莫雲聽完秦老頭的話,再看那石碑圖案上的鮮紅色小人,頓時頭皮發麻。
難道……圖案上的八個紅色小人,指的……就是他們八人?!
難怪!
難怪她剛剛和景鶴過來的時候,這邊氣氛沉寂,眾人臉色難看。
“這石碑………怎麼能夠預測到這裡的人數乃至性彆呢?”
莫雲喃喃:“老乾巴!這會不會是臨時畫上去的?”
秦老頭搖頭:“這是古物。無論是顏料或者是刻畫手法亦或者是時間痕跡,都是兩千年前的產物。”
一時間,氣氛再次沉寂下來。
景鶴斜靠在旁邊抬肩與的其中一個青銅人像身上,也不怕對方突然詐屍。
見眾人不說話,景鶴又道:“青銅柱看了嗎?”
“上麵也有圖案。”
他這麼一提醒,眾人頓時齊齊看向青銅柱。
景鶴咋舌:“看來是沒看,算了,我直接跟你們講上麵的內容。”
秦老頭幾步走到青銅柱子旁邊,湊得極近去看,陳述幾人也湊過去,莫雲沒過去,因為說實話,如果沒有講解,她看不懂。
景鶴靠著,聲音慵懶,鼻音有些重,聲音不疾不徐,像是在講述什麼故事:“青銅柱上也刻畫了很多圖畫,和石碑上的情況一樣,分為紅色小人和黑色小人。”
“紅色小人指的應該就是我們,黑色小人,指的是這些青銅人像。”
“在柱子的正反麵,分彆刻畫了兩個祭祀場麵。”
“這兩個祭祀場麵分彆是殺人祭柱和殺人祭鼓兩種祭祀方式。”
“殺人祭柱,也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平台展現的畫麵。”
“另外一個殺人祭鼓,場麵和我們這邊略有不同,初步估計是橋的另一端,也就是禾子幾人所在的那個青銅平台的祭祀場麵。”
“殺人祭鼓場麵中,大致青銅人像的站立、職責、分工大差不差,隻是中間的青銅柱換成了四個大鼓堆疊而成的另類柱子。”
“在其四個大鼓堆疊而成鼓柱最上端,一隻青銅神鳥展開尾翼,立於其上,鼓柱自下而上,一隻青銅蚰蜒如蛇般盤踞其上。”
秦老頭繞到青銅柱的背麵去看,果然發現和景鶴所說場景一致。
莫雲嘟囔:“我們這邊的銅柱上盤繞著雙蛇,最上端屹立著一隻巨虎,而那邊的鼓柱上盤踞蚰蜒,最上端屹立青銅神鳥………”
“哎?這和咱們跟隨太陽前進的那條路上方兩尊青銅神像上的元素都對上了!”
那兩尊神像,一尊虎頭男性身體,手持鳥頭青銅杖,另一尊是人身蛇尾的女性神像,手持太陽輪。
景鶴歎息:“不是兩者元素對上了,而是整個哀牢地宮,就是以這些元素組成並運行。”
秦老頭忽然咦了一聲:“怎麼鼓柱那邊隻有三個紅色小人?!”
如果禾子幾人所在的那個鼓柱祭司人數也對得上……那麼在景鶴的經曆中,禾子那邊共四人。
老外作為人牲祭品,長島和五攝敲鼓,禾子坐在與轎上手持太陽輪,應該承擔的是女祭祀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