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哥,我相信你。”丁鐺在他胸口蹭了蹭,聲音裡滿是滿足與依戀。片刻後,她又抬起頭,眸中帶著一絲對未來的憧憬與不安,輕聲問道:“天哥,我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在一起,再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永遠不分開呢?”
石中玉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這個,得等俠客島將武林中的各路豪傑請去喝過臘八粥之後,才可以。”
“啊?”丁鐺聞言,臉上的喜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失落,“那不是還得等將近三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石中玉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江湖風波未平,長樂幫的事務也千頭萬緒。叮叮當當,為了我,你就再耐心等等我,好嗎?”
丁鐺看著他,最終還是心軟了,點了點頭:“好吧,我等你。天哥,說起來,這個俠客島也真是霸道得緊,每四年就要攪動一次江湖,逼著各派掌門赴島。而且,你看那些去了的人,十有八九都沒再回來,說不定……早就被島上的惡人給秘密殺害了。”她說著,語氣裡帶著對未知的恐懼和義憤。
“並不是哦。”石中玉卻搖了搖頭,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
“欸?”丁鐺一愣,好奇地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天哥,你怎麼知道的?”
石中玉賣了個關子,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秘密。”
“哎呀,天哥,你就告訴我嘛!”丁鐺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她撐起身子,搖晃著他的胳膊,撒起嬌來,“你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奇遇?快說快說!”
“不行哦。”石中玉卻把頭一偏,故作嚴肅,“這件事關係重大,現在還不能說。”
丁鐺眼珠一轉,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聲音變得嬌媚惑人:“那……我今晚不走了,再多陪你一會兒,這樣總可以說了吧?”
石中玉心中一蕩,但理智告訴他,這件事絕不能透露。他強忍住心頭的悸動,硬著頭皮搖了搖頭:“不行的,叮叮當當。真的不行。”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丁鐺心中所有的柔情蜜意。她臉上的笑容僵住,眼神從期待轉為失望,最後化為一片冰冷的怒意。
“哼!”她冷哼一聲,猛地坐起身,一把抓起散落在床邊的衣物,動作迅速而帶著怒氣,“你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天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們剛剛才說好,你不會再對我有任何隱瞞,這才過了多久?你轉頭就對我藏秘密!”
“叮叮當當,彆生氣嘛,我……”石中玉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慌忙想要解釋。
“我現在很生氣,不想理你!”丁鐺頭也不回,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動作快得像是在逃離。她跳下床,甚至沒有整理好淩亂的發髻,隻是回頭對著還愣在床上的石中玉,重重地“哼”了一聲,眼中滿是受傷與決絕。
隨即,她猛地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隻留下“砰”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夜裡回蕩不絕。
石中玉呆呆地望著那扇被關上的門,床上還殘留著丁鐺的馨香和體溫,可懷中的人卻已經帶著滿心的委屈和憤怒離他而去。他懊惱地一拳捶在床上,低聲罵道:“石中玉,你真是個混蛋!為什麼非得提這件事啊?”
那場爭吵後的兩個月,對石中玉而言,是人生中最漫長的煎熬。丁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論他如何托人傳話,如何在她門前守候,得到的永遠是冰冷的沉默。他第一次嘗到了失去的滋味,那種悔恨與愧疚,像毒蛇一樣日夜啃噬著他的心。
就在石中玉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丁鐺終於出現了。她沒有言語,隻是挺著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站在他麵前。那一刻,石中玉所有的辯解都堵在了喉嚨裡,隻剩下滿心的震撼與心疼。丁鐺的眼神依舊帶著怒氣,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和決然。她沒有原諒他的話,隻是默默地回來了。
然而,原諒並非沒有代價。在孩子出生前,丁鐺的脾氣變得格外火爆。石中玉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端茶倒水,捏肩捶背,活脫脫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天,石中玉又因為一件小事說漏了嘴,丁鐺積壓了數月的怒火終於爆發。她抓起桌上的雞毛撣子,對著石中玉就是一頓猛抽,邊打邊罵:“讓你再騙我!讓你再對我藏秘密!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石中玉不躲不閃,任由她發泄,心中卻是一片釋然。他知道,這頓打,是丁鐺在原諒他,也是他們之間新的開始。
時光荏苒,轉眼又過了八個月。
先是喬五娘。她的生產過程頗為順利,為石中玉生下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孩子落地時,哭聲嘹亮,仿佛宣告著一個新生命的降臨。儘管孩子身上流著石中玉的血,但喬五娘終究還是展飛的妻子。展飛得知自己有了女兒,激動得熱淚盈眶,親自為孩子取名“展婷婷”,希望她能如亭亭玉立的荷花般,清雅脫俗。如今,小婷婷已經兩個月大了,成了展飛捧在手心裡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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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是兩個月後丁鐺的臨盆之日,丁鐺為他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孩。
丁不三看著小男嬰樂得合不攏嘴,當即拍板,為自己的重孫起名“丁曉文”。“曉”是破曉、知曉之意,“文”則希望他能文武雙全,不像他那個不學無術,隻知道花天酒地的父親石中玉。
而在兩女生完孩子後,多子多福係統也給予了石中玉獎勵,獎勵了他二十四句俠客行劍法以及二十年內力。
石中玉在自己的房間裡踱了許久步,窗外的月光清冷地灑在空蕩蕩的床榻上,顯得格外寂寥。他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五娘和叮叮當當生完孩子後,肯定都要照顧孩子,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我這裡了。”
他習慣了身邊有女人的溫香軟玉,習慣了被人圍繞的感覺。這份突如其來的冷清,讓他感到莫名的煩躁。他的目光在院中遊移,最終落在了侍劍那間亮著微弱燭火的房間的窗戶上。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既然她們沒空,這段時間,就讓侍劍多陪陪我吧。”
打定了主意,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臉上又掛起了那副慣有的、玩世不恭的微笑,邁步朝著侍劍的房間走去。
他輕輕推開門,沒有敲門,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熟稔。屋內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怔,與想象中的等待不同,侍劍正背對著他,坐在桌邊。燭光映照著她溫柔的側臉,她正小心翼翼地用小勺舀起米粥,輕輕吹涼,然後送到一歲的小石昊嘴邊,柔聲哄道:“昊兒乖,張嘴,啊——”
小石昊似乎不太配合,小腦袋搖來搖去,米粥灑在了嘴角。侍劍也不惱,隻是用帕子耐心地為他擦拭,眼神裡滿是化不開的母愛。這幅畫麵,寧靜而溫馨,與石中玉內心的浮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聽到身後的動靜,侍劍沒有回頭,隻是繼續著手裡的動作,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深水,聽不出喜怒:“少爺,是沒人陪你了,才想著來我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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