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的折磨,仿佛一個世紀般漫長。當一切終於平息,小玉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的玩偶,癱軟在冰冷的床榻上,一動不動。她的意識有些渙散,臉上殘留的紅暈,並非情動的痕跡,而是長時間壓抑哭泣和缺氧後留下的、病態的印記。
石中玉心滿意足地側過身,用帶著薄繭的手指捏住小玉精致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麵對自己。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占有者的傲慢與得意。
“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宣告著,語氣不容置疑,“隻要乖乖聽話,為我生兒育女,我石中玉保你榮華富貴,絕不虧待。”
“好,我知道了。”小玉的聲音輕得像羽毛,空洞而飄渺,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她沒有看他,目光落在床幔上繁複的紋路,仿佛那裡才是她的歸宿。
“真乖。”石中玉很受用這種順從,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叫聲相公來聽聽。”
小玉的喉頭滾動了一下,那兩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她靈魂都在顫抖。她閉上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麻木。“相,相公。”她叫得生澀而艱難,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尊嚴。
“不錯,很聽話。”石中玉大笑著,俯身又要再次親吻她。
就在他的嘴唇即將觸碰到她的瞬間,小玉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微微側過頭,避開了他。她用一種近乎哀求的、柔弱無骨的語氣說道:“那……那個相公,我……我餓了。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晚,晚上……我再繼續好好服侍你。”
石中玉停住動作,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他喜歡看她這副小心翼翼、仰人鼻息的樣子。他爽快地大笑起來:“沒問題!我的女人餓了,哪能不喂飽?”
他翻身下床,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隨意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穿好後,他回頭看著依舊蜷縮在床上的小玉,帶著一絲戲謔的“溫柔”問道:“需要我幫你穿衣服嗎?”
“不,不需要。”小玉幾乎是立刻回答,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她無法想象讓這個男人再觸碰自己一分一毫。
她迅速地拿起自己的衣服,那被撕扯得有些淩亂的衣衫,此刻像是一塊遮羞布。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將自己包裹起來,仿佛這樣就能找回一絲安全感。
石中玉打開房門,對外麵候著的侍女吩咐道:“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要快!”
侍女應聲而去。沒過多久,幾個侍女便魚貫而入,將精致的菜肴一一擺上桌。滿屋的飯菜香氣,卻讓小玉感到一陣反胃。
“不是餓了嗎?吃吧。”石中玉拉著她坐下,自己則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夾了一塊肉放到她碗裡,語氣親昵卻帶著命令,“多吃點,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多陪陪我。”
小玉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顫抖。她看著碗裡的肉,又看了看石中玉那張誌得意滿的臉,知道必須再試一次。她抬起頭,用最柔弱的姿態,低聲懇求:“相公……今晚,可不可以暫時放我一馬?我……我的身體,真的還沒恢複過來。”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然而,石中玉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不悅。“不行。”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你之前自己說的,晚上要好好服侍我。我石中玉的女人,說出去的話,就要算數。這是規矩。”
他的話語像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熄了小玉心中最後一絲僥幸。她明白了,在這個男人麵前,任何形式的請求和討價還價,都是對權威的挑戰,隻會換來更嚴厲的懲罰。
“好吧。”小玉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與絕望。她拿起筷子,機械地將飯菜送入口中。
食物的味道如同嚼蠟,每一口都咽得無比艱難。她知道,她吃的不是飯,而是為即將到來的、一個漫長黑夜所準備的“體力”。而桌對麵的那個男人,正用一種欣賞獵物般的眼神,看著她進食,仿佛在欣賞一場由他親自導演的、永不落幕的悲劇。
兩刻鐘,對旁人而言不過是品一盞茶、翻幾頁書的功夫,對小玉卻像是一場無聲的淩遲。她放下筷子,胃裡沉甸甸的,裝滿了不是食物,而是屈辱和恐懼。
石中玉滿意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他大手一揮,侍女們魚貫而入,悄無聲息地撤下碗筷,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房門“哢噠”一聲被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響,也將小玉最後一絲求救的可能徹底封死。
他轉過頭,眼神裡的溫柔早已褪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赤裸裸的、如同鷹隼鎖定獵物般的貪婪與興奮。他幾步便跨到桌前,不由分說地將小玉一把抱起,像抱起一件戰利品,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將她重重地撲倒在身下。
“相公……我剛吃完……”小玉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哀求。
“吃飽了才有力氣。”石中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不容置喙的霸道,“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生來就是為我服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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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再次被粗暴地撕裂,小玉閉上眼,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她不再掙紮,也不再哭泣,她的身體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擺布。但她的心,卻在無儘的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地刻下“石中玉”這個名字,每一個筆畫,都浸滿了血與恨。今晚,注定又是一個靈魂被反複淩遲的不眠之夜。
時間,在無儘的屈辱與日複一日的折磨中,悄然流逝了十個月。
這十個月裡,小玉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她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而成了石中玉炫耀的資本和等待開啟的“寶箱”。他幾乎每天都會“臨幸”她,仿佛這樣就能確保他的“種”足夠優秀。他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眼神裡沒有溫情,隻有一種對“資產”增長的滿意。
終於,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後,小玉順利產下了一對龍鳳胎。
石中玉為男孩取名“石天”,女孩取名“石玉梅”。他抱著兩個孩子,笑得合不攏嘴,那是一種純粹的、發自內心的喜悅——為他的血脈再次得以延續,為他的“戰績”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抱著孩子在小玉床邊轉悠,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看,這是我的兒子,將來要繼承我的一切!這是我的女兒,長得像你,以後定是個美人胚子!”
然而,初為人母的小玉,卻躺在床上,麵無表情。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喜悅,隻有深不見底的疲憊與空洞。她看著那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孩,心中湧起的不是母愛,而是一種極其複雜的、近乎扭曲的情緒。
他們是她的骨肉,流淌著她的血,可他們身上,也同樣烙印著那個惡魔的印記。每一次看到他們,都會提醒她這十個月來的非人待遇,提醒她隻是一個被迫的、可悲的生育工具。她不願給石中玉生孩子,這念頭從未改變,哪怕孩子已經降生。
而孩子出生後,多子多福係統也給予了石中玉獎勵,獎勵了他二十萬兩銀子,石中玉覺得拿著很不方便,就將銀子存在了係統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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