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彥將來的路上,匆匆寫出的供狀呈上。
供狀上,司彥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寫得一清二楚,但為了試探劉煒,他獨獨在騙子姓甚名誰一事上,用騙子二字,匆匆帶過。
而石三賴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兩隻眼都被打的泛黑腫起,衣袍還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拿去綁人,加之嘴又被堵上,無法自辯。
劉煒看了眼,壓根沒認出堂下被綁成粽子的國寶,是自己的小舅子。
相比之下,蘇潤六人一襲書生意氣,還穿著長靴,進了公堂,膝蓋都沒彎過,一看就有功名在身的文人。
說不準,還是此次赴京趕考的舉人,就是不知道考沒考上了。
一方是騙子,一方是年輕、有功名在身的書生,孰重孰輕,劉煒心裡自然有數。
他甚至沒打算過問案情,光看了司彥遞來的狀紙,就開始判案了:
“來呀,將於市井弄虛作假,欺瞞百姓,以獲私利之罪犯拿下,抄家並罰沒所有贓款,充入縣衙,再將此人犯笞三十,處以徒刑。”
聽到這判詞,玉泉六子一時無言。
蘇潤挑眉:
呦嗬!
事情突然往有趣的方向發展了!
司彥看著問都不問,就胡亂判案的劉煒,眉頭擰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額……”葉卓然張嘴想說什麼,但又覺得沒有必要,隻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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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做好劉煒會以權謀私,維護小舅子,故而打了不少腹稿,準備力辯縣令的張世,都覺得自己一腳踢在棉花上:
他白忙活了?
梁玉驚訝過後,跟蘇潤咬耳朵:
“子淵,玉怎麼覺得這縣令不太對勁?難不成他發現我們是官,所以故意做給我們看?”
蘇潤搖頭,低聲道:
“應該不是!”
“要是我們身份暴露,而他裝作不知情,那肯定會按照律例,故意給我們銀錢以示鼓勵,借此塑造形象。”
“可他現在把錢全都充入縣衙,還要把人家抄家,八成是打著公正判案之名,行中飽私囊之實。”
梁玉拐過這個彎,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公堂外的百姓也大感意外,眾人議論最多的就是:
“劉不明轉性了?居然沒讓這騙子花錢贖身,繼續出去騙?”
正巧謝天恩、梁父和蘇行收到消息,匆匆趕來縣衙。
聞言,梁父操著外地口音,好奇打聽:
“這劉不明是哪位?”
百姓忌憚的看了眼劉煒,這才低聲解答:
“劉不明就是公堂上坐著的那位。”
“據說煒是光明的意思,但他為官無道,大家就叫他劉不明。”
末了,還勸梁父最好早些離開,說他們穿著富貴,免得被劉煒盯上,扒一層皮下來。
就在眾人沉默的沉默,議論的議論時。
要被抓去行刑的石三賴子,瘋狂反抗,喉嚨裡不斷發出“哼哼”聲。
蘇潤見謝天恩他們就在公堂外,稍加思索後,將石三賴子嘴裡堵著的布,拿掉了。
隻聽下一刻,公堂內響起淒厲的尖銳叫聲:
“姐夫!是我啊!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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