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銀票都是從各地兌的,這就是證據!”
如此,人證、物證齊全了。
蘇潤正要收集證據,卻見城頭上,突然冒出大批弓箭手對著他們。
同時,大量士卒從城內湧出,迅速將城外所有人包圍起來:
“是誰在此鬨事?”
程介等人迅速聚集到蘇潤身邊。
城門郎合上匣子,指著蘇潤道:
“陳校尉,此人膽大包天,當眾毆打朝廷官員,還想殺了本官,你速速將其拿下!”
不等著所謂陳校尉開口質問,蘇潤草帽一掀,露出自己那張遊過街,時常在京城百姓麵前晃悠的臉,自報家門:
“陳校尉,本官太子府少詹事蘇潤。”
這下好了,正六品的校尉也得乖乖帶著人過來見禮。
“蘇少詹事,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陳校尉好聲好氣地問。
但蘇潤心情糟得很,一句話沒解釋,隻讓蘇遠河把人證找來。
有小堂弟撐腰,蘇遠河直起腰杆,笑嗬嗬的找證人去了。
城門郎一聽打他的是蘇潤,絕望的放棄掙紮,躺在了地上:
京城這麼多人,他怎麼就偏偏招惹上這個煞星了呢?
明明前兩日,靖遠公才讓人傳了消息,說讓他們離玉泉六子遠點的!
蘇潤不搭理陳校尉,轉身去查看親人情況:
“大伯、小叔,還有遠山哥,你們都沒事吧?”
“夫子,那狗東西方才是不是打傷你了,你傷勢如何?”
蘇潤挨個看,眸子中滿是擔憂。
蘇遠山快速搖頭,示意無礙,倒是蘇安福生怕給蘇潤找麻煩,忙問:
“潤子,那靖遠公聽說是一品,你打了他的人會不會……”
蘇興旺也不放心叮囑:“潤子,可彆雞蛋碰石頭。”
話是這麼說,但蘇興旺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兒。
被人搶了,被人打了,還得擔心被人找麻煩。
蘇興旺第一次對京中‘大官多如狗,權貴遍地走’有了認知。
程介同樣避而不答,隻是問靖遠公為什麼難為玉泉縣的人,是不是蘇潤他們得罪了靖遠公雲雲。
蘇潤滿心愧疚,隻能低聲安撫解釋:
“靖遠公跟陛下作對,自然跟學生不是一個陣營。”
“前些日子,我和德明都直接得罪了這些勳貴,那城門郎難為你們,肯定是因為我們。”
程介了然:怪不得冒出個玉泉稅!
蘇安福年紀大了,女眷也被嚇著,蘇潤擔心他們受驚,一行人嘀嘀咕咕說了會兒,蘇潤便讓人把他們帶回府中請大夫,並派人去找了謝天恩、蘇行和李氏等人回府。
隻有蘇遠河和程介留下,幫襯蘇潤。
陳校尉在不遠處看著蘇安福等人遠走,也不敢發表意見。
畢竟蘇潤比他高兩品,還是未來駙馬,輪不到他指手畫腳。
解決完家事,蘇潤帶上人證物證,押著城門郎,直奔皇宮:
“走!我們上金鑾殿告禦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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