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在短暫沉默後,為難的扶著額頭,幽幽歎了口氣。
白淵笑著問道:
“怎麼著?突然性體弱多病?”
“不是...”
肖自在搖了搖頭,
“你突然這麼一問,我一下想不到一個好的借口來‘應付’。”
話音落下。
塗君房深深看了肖自在一眼...
肖自在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後拿出手機,朝白淵說道:
“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白淵搖了搖頭,話鋒一轉,
“你不必告訴我,但得答應我一件事。”
聽到這看似在商量,其實在陳述的白淵。
肖自在眼眸閃動了一下,
“彆讓我太為難。”
“老兄,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
白淵笑了笑,隨後沉聲說道:
“等會如果我們被發現,你得主動吸引圍上來的人,為我們創造一個離開的空間。”
“嗯?”肖自在皺眉。
白淵反問,
“我表述的不夠明白?”
肖自在搖了搖頭,
“沒有,你表述的很明白,但是我想不通,按照你的實力,就算是在這暴露了,呂家村的人不逃跑就算好的,哪用得著我去吸引他們,為你們去爭取什麼逃跑空間?”
“...這怎麼聽著都多餘。”
白淵卻沒有回應。
而是笑著拍了拍肖自在的肩膀,
“不多餘。”
“肖老哥,咱們開始行動吧!”
說完之後,
白淵轉身離開,一旁的丁嶋安與塗君房緊隨其後。
肖自在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目光閃了閃...
片刻過後,
他又拍了拍臉頰。
該做事了...
好不容易進入呂家村,必須得摸清楚這裡邊的情況。
雖然他知道白淵想讓他吸引呂家村的注意力,增加暴露的風險。
從而讓呂慈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
近而聯想到他的真實身份。
一句話總結...白淵想坑自己。
...可他又覺得不止如此!
但是...
他之後也必須這樣做!
與更多的呂家村村民交手,才能夠更進一步摸清楚這些人的底細。
看看呂家新一代人...
對於‘雙全手’的掌握程度!
在眾多八奇技當中,雙全手...無疑是讓各方勢力都感到惡心的。
如果真要選擇讓一個八奇技最先消失。
那麼雙全手,必將首當其衝。
...
呂家村內,
有了呂慈的發話,村內的男女老少都開始前往祠堂。
白淵三人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來到了東邊廂房。
雖然村子裡大多數人都去了,但是東邊廂房的屋子外邊,還徘徊著四個人。
四個人坐在一處石桌上,
表麵打著撲克牌。
但實際上,會時不時的眼神瞥向四周。
警惕性一直保持著。
看見有三人正在朝此處走來。
四個守衛當中,其中一人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望向白淵,
“呂坤??你們三個不學無術的小子,怎麼跑這來了?”
白淵笑嗬嗬的回應,
“祭祀無聊的很,我們仨到處轉轉。”
雖然不認識幾個守衛,但是一個村裡邊打招呼,稱不稱呼都行。
守衛聽完冷笑一聲,
“一邊玩去,你們三個小崽子要是被呂爺抓住,非打斷你們的腿!”
可白淵三個人沒有停下腳步。
反而越走越近。
而這一幕。
彆人還打牌的其他三個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最先站起來的守衛語氣變得嚴厲,
“這個地方你們不準過來,趕緊滾蛋,沒聽見?!”
“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
守衛勃然大怒,隻是話未說完,便被一根激射而來銀針刺中了一個穴位。
瞬間身子一軟,當場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