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那刻夏既然身為七賢人之一,這些指控都隻是私底下流傳的。
丹恒看著堆積的信件和上麵滿是對【瀆神】者那刻夏的指責,暗自更新起對於樹庭的認知。
他再次看向風堇,“那刻夏在樹庭內部的影響力有這麼大麼?感覺樹庭上下,對於他的理念都十分抗拒”
“當然了,那刻夏老師可是被人們戲謔為【大表演家】的”
說道這裡,風堇突然笑了一聲,似乎回憶中出現了某些有趣的故事。
“你知道麼,據說老師在創立學派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宣讀自己的著作”
【至於泰坦,它們真的符合凡人對神的認知?神造的世界必定是完美的,可翁法羅斯卻遍布愚鈍和醜陋!】
風堇聲情並茂的模仿著那刻夏的語氣,高聲念誦著那句經典名言。
看著她的表演,丹恒默默點起了頭,“確實是他的風格,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沒有了”,風堇雙手一攤,還是沒忍住笑意,“這句話剛剛說出口,那刻夏老師就被憤怒的人群押上了審判台”
“哦,審判台啊...審判台?!”,丹恒極為驚詫睜大了眼睛。
“咳咳,說是審判,其實是辯論啦。他需要一一回應學者們的控訴,否則就要被逐出樹庭。”
風堇連連擺手,解釋起這令人誤會的詞句。
她伸出三根手指,講起那三道控訴。
控訴·其一【你是否同意泰坦們塑造了天地,山川海洋便是它們的傑作?】
控訴·其二【你以研究靈魂之名玷汙靈魂,進行神所憎惡的交易,你是否承認?】
控訴·其三【阿那克薩戈拉斯,你是否不敬神靈?】
第一道指控,那刻夏如此回應——【人類也有接過神權,成為泰坦的可能性】
第二道指控,那刻夏自然滿口否定。即使有人控訴他那枚獨眼祭獻給了邪惡的煉金之法,但畢竟沒有證據。
至於第三道
“我從不否認泰坦應是偉大之物,那刻夏老師是這麼回應的”,風堇收回了手指,結束了模仿。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騷亂平息,那刻夏老師繼續在樹庭內進行著自己的【異端】研究,直到那日黑潮來臨”
戰國時期
“嗬,沒想到一向正經的那刻夏,在年輕時也有這般趣事”
“不過也真是符合他的性格,居然敢當著樹庭所有人的麵,在創立新學派這麼重大的日子裡,公然挑釁泰坦神明...嗬嗬,真是一位妙人呐”
莊周聽著這一路上風堇對於那刻夏過去的講述,心中是愈發喜歡這位不敬神明的智者。
在莊周看來,那刻夏的性格已經抵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了。
心中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絲毫不懼外界的看法和敵意。
而且他不是單純的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真是可惜啊,你我之間隔著一層永遠無法相觸的隔閡”
“不然,還真想和你交談一番,想必定是人生一件樂事”
在交流那刻夏過去的經曆時。
風堇突然聯想到了一處極為重要的線索。
【煉金實驗室】——根石之間
這是那刻夏身為七賢人之一所獲得的特權,能夠獨享一處禁地,也不必向樹庭報告禁地內的研究。
“那間實驗室我也從未去過,或許在那裡,能夠發現一些那刻夏老師所遺留下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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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經過一番曲折的尋找過程後。
兩人抵達了那刻夏的專屬實驗室。
不過實驗室內似乎已經被清空了,煉金材料,法陣,器材甚至於入口的封印都消失不見了。
“奇怪,這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難不成是黑潮入侵的時候被摧毀了麼”
風堇帶著探尋的目光走入這處禁地。
這間實驗室她也從未接近過,對於其中的秘密也是十分好奇。
“你之前沒有來過這裡麼”
“沒有,甚至都沒接近過”,風堇搖了搖頭,“煉金實驗一項是高危活動,就連那刻夏老師都經常在爆炸聲中,灰頭土臉甚至滿臉炸毛地出來”
突然,她的餘光瞥見角落處的書櫃上似乎還遺留著一些資料,“嗯?快來看,這裡還有遺留下來的實驗記錄”
書架上是大都是一些參考用的資料,比如【泰坦造物】【靈魂的普遍性】【煉金學說】等等。
“這些都是樹庭的藏書...我們要找的應該是這個”,風堇拿起一份資料,走到桌邊攤開。
.....
【黃金裔背景考察】
【雅努薩波利斯的聖女】【奧赫瑪城的金織】【懸鋒城的王子】【昏光庭院的風堇】
此類黃金裔的來曆,均與泰坦或泰坦權能有著不同程度的關聯。
【金血】
或來自於祭司世家...與王族傳承?
【阿那克薩戈拉斯】,出自平民,與上述推測不符。
創世的刻法勒,究竟是依據什麼...來塑成黃金裔?
【哀地裡亞的死亡侍者】,其並非祭司出身,亦非半神。
卻能在世間行走千年,擁有賜人【死亡】的天賦...
【何處得來的能力?】
.....
“這是...我,大家以及老師自己也都在這實驗的研究範圍內?”,風堇一字一句閱讀著實驗記錄上的內容。
越是讀到後麵,內心就越是驚訝。
這是一份對於金血和黃金裔來源的研究。
“看最後這裡”,丹恒突然伸出手,指向手記的最後一段,“那刻夏的實驗目標...是打算通過煉金,提純黃金體內的金血”
“使其無限於接近泰坦,以抵達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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