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離!這次黑石穀之行乾得漂亮。”
從左離等人回到皇城學府,直到現在,肇方始終沉浸在得到最多武修資源的喜悅之中。同時,被金火院壓製了多年,終於一遭翻身,也令紫陽院上下興奮不已。
“院長!這次我失手殺了金火院修為最高的兩名弟子,想必花不搖不會善罷甘休的。”
左離不無擔心地說道。
“不善罷甘休又如何?”
肇方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次獵殺妖獸的排序賽是皇城學府組織的,四分院院長共同製定的規則。他們首先不遵規矩,你隻是為了自保,以及保護翠薇、碧霄兩院弟子,才不得已出手殺了他們。有兩個分院弟子出麵為你作證,他話不要就是有天大的能量,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呢?”
從肇方的話中不難聽出來,他對皇城學府的理解還是太簡單了。剛剛進入學府不到一個月,左離已經覺察到,這其中遠遠不止是派係俺都,也不單是權力之爭。其中必然存在著某種極為強大的暗流。
知道在肇方這裡找不到有用的信息,左離也就不再多問。
第二天一早,肇方就派人來通知左離,總院長古嵐要見他。
“總院長要見我?這還真是出乎意料。”
心裡想著,就跟在肇方身後,進入了前廳。不光是古嵐,還有兩個身著黑長衫,胸前繡著一朵金色的菊花。
肇方曾經告訴過他,胸前繡著花朵的人都是皇城待衛。按照蘭、荷、菊、梅的順序,代表著待衛等級。
眼見兩人胸前的菊花,左離知道,來人地位不低。
果然,在同一張桌子上坐著的古嵐,竟然還在給二人敬茶。
“總院長!左離來了。”
雖然性情耿直,但在兩名金菊待衛麵前,肇方也收起了平日的高傲。
“哦……先來拜見一下皇城內城金菊待衛樊仰、任橫兩位大人。”
古嵐笑容滿麵地給幾個人介紹了一遍。
一聽到金菊待衛中有一人姓任,左離的心頭不禁一動。
“難道這人和任觀有關聯?”
果然,沒等左離繼續分析,那個叫任橫的金菊待衛就冷聲問道:“左離!你是北海洲首府左沛齡的兒子?”
“正是!”
左離乾脆地回答道。
“據說你來皇城學府之前,經查體內先天無武脈,那你的武修修為從何而來?”
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左離也感受到了壓迫感。
微微一笑,左離說道:“是家傳所學,不可對外人說明。”
左離心裡偷偷一笑,暗忖道:“這兩個人是衝著我來的,目的顯然是提任觀出頭。”
聽左離如此回答,任橫麵色一寒,說道:“我勸你如實告訴我,皇城學府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囂張橫行的地方。”
臉上依舊掛著笑,左離不卑不亢地說道:“侍衛大人!在下進入學府後,一直遵章守紀,並沒有做什麼違背學府規程的事。與同門師兄弟相處得也很融洽。這一點肇方院長可以證明。”
“是的!左離這孩子為人謙和,自控力強,從未欺負過同門弟子。這一點,我證明。”
肇方忙接口回答道。
“肇方!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還請你先出去等候。”
一直沒有說話的樊仰冷聲說道。
“你……”
這樣的怠慢,肇方哪裡人受得了,剛要發作,卻被古嵐搖手製止了,並要他到廳外等候。
“左離!按說我們同左首府同為帝皇效力,算得上是同僚。你是左首府的公子,我們自是應該照顧一、二。但你不該出手重傷了任觀。這可是任橫侍衛的親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