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都是與娛樂相關的。
比如酒吧一條街之類的。
也正因為這裡是娛樂場所,人流複雜,打架的事情時有發生。
再加上這條街上不知有多少個社團勢力盤踞,如果沒有強有力的領頭人物,根本寸步難行。
旺角是洪興的主要據點之一,淩豐和李福在這裡的名氣很大。
淩豐和李福剛進“夜巴黎”,就有下屬熱情地喊著“豐哥”“福哥”。他們隨意點了些酒水,還沒來得及品嘗,警察就因查證而闖了進來。
淩豐對這一切並不在意,直到一聲巨響傳來。兩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看似混混模樣的小帥哥正被一名便衣警察打得頭破血流。
李福欲上前勸阻,卻被淩豐攔住。“給陳欣健警司打電話,說他的手下無緣無故找我們麻煩。”淩豐又吩咐道,“再叫江承宇派個大律師過來。”
李福疑惑地看著他:“就這麼看著不管?”
淩豐冷笑:“讓他們演戲唄,咱們正好取樂。”
李福恍然大悟,驚恐地看著場中的者。淩豐繼續說道:“彆添亂,少惹警察的事。”
隨後,李福按指示離開現場撥打電話。淩豐則饒有興致地盯著還在喝酒的“越南三兄弟”,心想這三人長得實在不怎麼樣。
囂張又霸道
李福很快回來報告:“豐哥,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無論是陳警司還是江律師,我們的人都會帶他們直接來這裡。”
淩豐滿意地點點頭。李福辦事一向周密。
“行了,這場架也打了十分鐘,該歇會兒了。”
李福驚訝道:“十分鐘?他們在表演嗎?”
打架是很消耗體力的行為,尤其是生死相搏時。很少有人能堅持十分鐘以上。
比如拳擊比賽,每輪三分鐘,中間還有一分鐘休息,十分鐘已經是極限。
李福一臉疑惑,十分鐘不分勝負,這架打得可真夠輕鬆的。
淩豐解釋道:“他們是男子漢間的較量,一人打一拳,輪流來。”
“回合不多,但很精彩。”
李福定睛一看,果然,那兩人的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了。
淩豐不知從哪拿出個話筒,“諸位客人,今日小店遭遇了些麻煩,今晚的酒水免費供應。”
“如有受傷的客人,請直接聯係經理,我們會妥善處理。”
“請大家有序離開,本店需處理突發狀況。”
一眾顧客爭先恐後地離開,畢竟敢和警察硬碰硬的,要麼是社團老大,要麼是罪犯,還是離遠點安全。
大廳裡隻剩下馬軍一夥人以及越南三兄弟與華生。
淩豐嘴角微揚地看著雙方:“敢來夜來香,膽子真不小。”
馬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地說:“我們隻是核實身份罷了。”
“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淩豐冷哼一聲:“你們當然有權維持秩序,但你們怎麼跑到我店裡來了?”
“這樣的情況可不多見。”
“我已經報警了,待會兒一個都彆想逃。”
馬軍一臉無語:“我們就是警察,你還報警?”
淩豐平靜地說:“我這兒每天營業額都有二十萬,你們這一嚇,恐怕接下來幾天的收入至少減半。”
“百萬損失,你賠得起嗎?”
馬軍大聲喊道:“你在嚇唬我?”
啪!
淩豐打了個響指,夜巴黎的經理立刻遞上賬本,“給這位警官看看最近的流水記錄。”
馬軍難以置信地看著淩豐,這賬本也能隨便看?
什麼時候旺角的商家這麼守規矩了?
他接過賬本一看,倒抽一口涼氣,淩豐說得太謙虛了,近段時間夜巴黎的日流水都在三十多萬,最低也沒低於二十五萬。
馬軍臉色發白,今天這店裡的損失,得由警局賠償,他也相信警局能賠得起。
可一下子賠幾十萬,實在太不劃算!
淩豐一把將馬軍推到旁邊,“我已經給陳欣健警司打電話了,不賠錢的話,就彆想走。”
“現在坐下等著陳警司來接你們吧。”
淩豐雙手插兜走到四人麵前,“你們幾個跟著誰混的?”
渣哥得意地笑道:“是我們帶著彆人混的!”
淩豐拍了拍手:“那再好不過了。”
“既然你們沒大佬,那就按江湖規矩辦,賠錢吧。”
"拿得出一百萬就統統給我消失,不然的話,我不要錢,你們就直接去坐牢吧。"
渣哥放聲大笑:"我是不是聽錯了?"
"一個小小的經理居然敢這樣對我們說話?"
渣哥突然冷笑一聲:"我們三兄弟辦事就是這樣,你有意見嗎?"
淩豐歎了口氣:"你們是鐵了心不打算還錢了?"
渣哥輕蔑一笑,完全不回應淩豐的話。
淩豐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輕鬆自在,甚至還有空鼓掌。
"今天真是好事連連啊。"
"剛覺得心情舒暢,就有靶子送上門來了。"
三兄弟裡的老二托尼心裡一驚,高聲喊道:"大哥小心,這是個厲害人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可惜提醒得太遲了。
淩豐惡狠狠地抓住渣哥的頭發,重重地砸在桌上。
渣哥立刻昏迷過去。
"大哥!"
老三阿虎距離渣哥最近,戴著濕漉漉的手套就衝了上去。
淩豐紋絲不動。
李福一腳踢向阿虎,兩人立刻交手。
老二托尼怒不可遏,麵容扭曲地撲向淩豐,企圖拚命。
淩豐眼神冰冷,竟然後發先至,一腳踹中托尼的腦袋。
嘭的一聲,托尼乾淨利落地倒下了!
與此同時,正在與李福戰鬥的阿虎本來就處於劣勢,突然看到兩位兄長瞬間被擊倒,心態崩潰。隨即被李福抓住破綻,在太陽穴處狠狠一擊,也昏了過去。
僅僅片刻工夫,越南三兄弟全倒下了。
華生等人傻眼了。
想上前查看,卻又不敢。
但若不靠近,又顯得自己孤立無援,格外突兀。
淩豐的目光掃過,華生立刻擠出笑容,舉起手,小心翼翼地說:"豐哥,這純粹是意外……您信不信?"
淩豐冷哼一聲,意味深長地對馬軍說:"要麼你們警隊賠雙倍,要麼咱們各自負責。"
馬軍額頭冒汗:"淩老板,這個……還是等我們頭兒到再說吧。"
淩豐聳聳肩:"我無所謂。"
正在這時,西九龍總署的陳欣健警司來了,江承宇帶著餘再春也趕到了。
陳欣健看見馬軍,看了好久才認出來是誰,也顧不上問他為何變成這樣,急忙向淩豐道歉:"淩先生,這是意外。"
淩豐將事情敘述完畢後,意味深長地說:“不是讓你賠今天的損失,就是讓地上的三個越南人分擔一半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