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放這兒,要是沒個讓我滿意的答複,後果你們擔不起。”
馬軍不服氣:“當著警察的麵就動手打人。”
淩豐一把將馬軍拉到陳欣健身旁,低聲說道:“你們警隊的人未經我同意,擅自設局陷害三個越南人,結果把我的店砸了,這筆賬該怎麼算?”
“要不要我把這事傳得人人皆知?”
旺角之虎
事情處理得很順利。
陳欣健當場表示願意賠償,但先付一百萬,剩下的百萬會在審問完越南三兄弟後再送來。
馬軍捂著腫脹的臉默不作聲。
華生最終跟陳欣健等人離開了。
夜巴黎顯得格外寂靜。
淩豐與李福慢慢喝著酒。
“豐哥,越南三兄弟身邊的那些人真是警隊派來的臥底?”
淩豐微微點頭:“沒錯。”
“公然挑釁警察,甚至動手打傷警察,這事兒誰敢做?”
李福思索片刻道:“忠義信?”
淩豐瞪了他一眼:“忠義信的人雖瘋狂,但這事他們沒理由做,也沒必要。”
“這種行為隻會讓警察全天候盯緊他們,毫無益處。”
“再說,忠義信的人那麼驕傲,恐怕根本不會在意這三個越南人。”
李福驚歎道:“警方的臥底可不少。”
淩豐輕蔑一笑:“他們天生就是乾這個的。”
李福突然問道:“豐哥,咱們身邊會不會也有臥底?”
淩豐聳聳肩:“有就讓他們在吧!”
李福驚恐道:“啊?咱們可是社團啊,如果有臥底,會不會把咱們全抓走?”
淩豐不以為意:“銅鑼灣的小臥底,我還不放在眼裡。”
“不過他說過一句很實在的話。”
“出來混的,一腳踩著監獄,一腳踩著地獄。”
“想平安終老,那是癡心妄想。”
李福沉默良久才開口:“豐哥,要不您跟我回老家吧,或許那裡能安穩養老。”
淩豐大笑道:“好,等我金盆洗手時,一定回去一趟。”
李福高興地說:“那我讓人給您建棟大房子。”
淩豐笑著說道:“這事我負責。”
兩人似乎完全沒把先前的小摩擦當回事,這點小事而已,又沒死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陳欣健簡直快被氣炸了。
在他的辦公室裡,陳欣健手指著二人破口大罵:“你們自稱是警隊精英,就這個水平?”
“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臉腫得跟豬頭似的。”
“要是讓人看到,還以為你們被人狠狠揍了一頓呢。”
華生反駁道:“長官,我這是在獲取越南三兄弟的信任。”
“我可是秘密臥底,除了您和馬軍,沒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故意激怒他,他才會配合我演戲。”
“換了彆人,根本就不會起衝突。”
“越南那邊的人排外得很,我讓他們抓到把柄,反而能接近他們的核心圈子。”
“哪想到這小子下手那麼狠。”
馬軍沒好氣地說:“我是警察啊!”
“維護社會秩序的人。”
“你連酒杯帶酒全潑在我臉上,我不反擊的話,豈不是太丟臉了?”
華生氣急敗壞:“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嗎?我們在演戲,你怎麼就動手了呢!”
馬軍振振有詞:“我不真打,彆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綻,到時受害的可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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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吵得不可開交。
“夠了!”
陳欣健大聲嗬斥。
馬軍和華生立刻閉嘴。
陳欣健冷聲道:“你們去哪兒我不在乎,但怎麼跑到旺角之虎的地盤上去了?”
“還偏偏被人發現了!”
華生疑惑地問:“淩豐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馬軍心有餘悸地說:“江湖上傳聞旺角之虎神通廣大,黑白兩道的大佬都跟他關係密切。”
“我還以為是吹牛,沒想到是真的。”
陳欣健氣得直跳腳:“你這是在暗示誰呢?”
“你們隻知道淩豐是旺角之虎,可你們知不知道西九龍總署捐款排行榜前三的大佬是誰?”
華生不屑地說:“不會是淩豐吧?”
陳欣健臉色鐵青地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華生驚訝得張大了嘴。
馬軍怒吼道:“社團人士的錢咱們也要收嗎?”
陳欣健怒斥道:“什麼叫社團人士?”
“你有證據證明他是壞人嗎?”
“人家可是年輕有為的企業家,有為集團的老總。”
馬軍更加憤怒:“誰不知道淩豐是洪興的猛將啊!”
陳欣健反問:“你有洪興的海底花名冊嗎?”
“無憑無據的話彆胡說!”
馬軍不服氣地說:“但他顯然跟幫會人物有所接觸。”
陳欣健冷笑道:“跟幫會人物有聯係就能算作幫會成員?”
“連督爺都跟幫會人士來往,難道督爺就是幫會成員?”
“政治部那些人哪一個沒跟幫會人士打過交道?”
“他們就一定是幫會成員?”
“你們倆記住,我們是警察,辦案得講證據。”
“抓人是警察的事,判定嫌疑人是否有罪是法官和陪審團的責任。”
兩人乖乖點頭。
華生突然問:“長官,這淩豐會不會是我們的人?”
馬軍看他一眼像是看傻子:“這種問題你也問得出?”
華生有依據:“長官,不管你承不承認,江湖上公認淩豐是洪興大將。”
“淩豐很明顯知道我的身份……”
“幫會裡的人不在乎證據,他們會認定你是臥底,不是也是。”
“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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