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們是來賺錢的,不是來打架的。"
阿添冷笑:"到時候再說吧。"
理查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想退出?"
阿添毫不遲疑地點點頭:"沒錯!"
"像你這樣狂妄的家夥,我還不是第一次見。"
"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理查德下意識覺得不對勁:"去哪兒?"
阿添嘲諷道:"他們都死了!"
"去賣鹹鴨蛋了!"
"洪興是江湖十大幫會之一,淩豐更是名聲在外。"
“你以為它真是任你掌控的小組織?”
“理查德,莫非你忘了?你想讓新聯盛幫忙賣你的東西,也得過我這一關。”
“你還要費儘心思搞定其他人。”
“新聯盛和洪興的級彆一樣。”
“連新聯盛你都搞不定,還指望靠你那點小伎倆就把洪興嚇跑?”
“你在胡說什麼?”
理查德沉默片刻,忽而笑道:“事情究竟是不是這樣,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三天內蔣天生必定會取消懸賞。”
阿添冷哼一聲:“賭就賭,賭贏了就是咱倆的合作。”
“要是你輸了,就彆再來找我!”
淩豐清晨醒來,舒展身體。
到客廳時,小福像往常一樣已經備好早餐。
“一點消息都沒有?”
淩豐看李福的臉色便知收效甚微。
“也不是。”
李福思索片刻,“我們得到幾條線索,但還沒確定真假,正在核實。”
淩豐疑惑:“核實消息很難嗎?”
李福苦笑:“真不容易。”
“有人說看到一輛皮卡裡坐著,但他發現車上的人不是本地人。”
嗯?
淩豐抬頭蹙眉:“不是本地人是什麼意思?”
李福聳肩:“外國人!”
“他看見兩個老外。”
淩豐若有所思。
“另一條消息也是關於這輛皮卡的,說它最後停在哪裡。”
淩豐不解:“皮卡車到處都是,有什麼特彆的?”
李福壓低聲音:“這是的車。”
“那輛車最後停在灣仔。”
淩豐輕蔑一笑:“灣仔總署?警察總部?”
李福連連點頭:“對。”
淩豐笑意盈盈:“不用再確認了,告訴報信的人可以領錢了。”
“不過,提醒他注意安全。”
李福驚訝:“老大,你確定是他們乾的?”
淩豐微微點頭:“我得到消息了。”
李福實在不懂,這消息是從哪來的?
他明明一直跟在淩豐身後啊。
但他明白淩豐不會撒謊。
吃完飯後,淩豐吩咐:“備車,去社團醫院。”
"小福,備兩份禮物。"
李福問:"是去看病人嗎?"
淩豐肯定地說:"一份給蔣天生,一份給陳濤濤。"
李福立刻著手準備。
於是半小時後,淩豐帶著人已經到了社團醫院。
蔣天生隻是個小手術,不過是手臂被咬了一口而已。若非南仔擔心術後感染,蔣天生早就能回家了。
"蔣生看起來狀態很好啊。"
淩豐一邊將花放在床頭一邊說。
蔣天生對淩豐送來的禮物非常滿意,洪興的其他堂主也來探望過自己,但他們送了什麼?
全是果籃!
他蔣天生好歹也是個上等人,難道真要收果籃不成?
隻有鮮花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阿豐,昨晚辛苦你了。"
淩豐笑著擺手:"我不辛苦,辛苦的是小福他們。"
蔣天生嘴角帶笑,忍不住問:"有消息了嗎?"
淩豐果斷點頭:"有!"
蔣天生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是誰?"
淩豐揮揮手:"其他人先出去。"
大家都明白兩位大佬要談事,紛紛退出。
陳耀留在病房沒動,淩豐看了他一眼,強調道:"我說的是其他人出去。"
陳耀急了,忍不住看向蔣天生:"蔣生……"
什麼時候自己成了無關緊要的人?
然而蔣天生卻說:"阿耀,你先出去吧。"
陳耀忍不住搖晃了一下身體,差點暈過去。
他知道,槍擊事件一出,不管是不是自己乾的,想再和蔣天生回到從前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難了!
陳耀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蔣天生疑惑地問淩豐:"阿耀有必要出去嗎?"
如果沒必要,你乾嘛還讓他走?
淩豐平靜地說:"我大佬說,出來混,得守規矩。"
"犯錯要承認,挨罰要站直。"
"無論如何,昨天的槍擊事件是他失職,教訓一下正好。"
蔣天生心情大好。
沒錯,就得這樣。
他已經明白了,這事和陳耀沒關係。
仔細想想就知道,如果是陳耀乾的,蔣天生現在恐怕已經被好多次了。
怎麼可能還能這麼自在?
教訓一下陳耀,很有必要。
"是誰乾的?"
蔣天生臉色陰沉。
他雖出身於世家,卻曆經諸多血雨腥風,絕非養在深閨的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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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生甚至記不起自己上一次負傷是什麼時候。
因此,他極為震怒。
對方還使用了火器!
怒意更甚!
“你應該心中有數才是。”
蔣天生一愣,疑惑地看著淩豐:“真是被淩生牽連的?”
“理查德那家夥有這般膽量?”
淩豐低聲說道:“據我們的調查,此事確實為理查德所為。”
“他們的個人能力極強,完全不像尋常幫派中人。”
“哪怕是幫派精心訓練出來的頂尖,也無法達到這種水準。”
“他們是頂尖中的佼佼者。”
“我們得到消息,皮卡事件中的兩名外國人,皮卡最後現身之處位於灣仔警察總部。”
蔣天生臉色驟變:“該死的理查德!”
“他竟敢動手!”
淩豐淡然道:“此人連警方繳獲的都敢二次販賣,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走歪路的人,遲早會遭報應。”
蔣天生被淩豐的話驚到:“阿豐,這話聽聽就好,彆當真去做。”
“昨晚手術後我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也覺得怪自己。若非我讓保鏢離我遠一些,他們不會有可乘之機。”
“那樣的射擊良機,對方隻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一槍,顯然隻是給我一個警告,並非取我性命。”
“咱們不必走到那一步。”
淩豐驚訝地看著蔣天生:“蔣生,理查德打你了。”
蔣天生苦笑道:“是啊,他是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