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豐又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說道:“那就由你來告訴我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淩豐平靜地說:“說實話,在這個地方,我不知道的事情不多。”
“不過,想從我這兒打聽消息是要花錢的。”
“消息越關鍵,價格越高。”
“你得好好考慮清楚再來找我。”
佐治好奇地問:“比如什麼情況?”
淩豐隨口說道:“比如前幾天君度大酒店那夥冒充醫生的匪徒,你應該聽說過吧?”
佐治點頭:“那是肯定的。”
淩豐微笑著繼續說:“知道就好。港島總署的淩某人,為了打探一句話,付了我兩百萬港幣。”
“西九龍總署的黃某人,這些日子從我這兒買情報花的錢超過了五百萬。”
“隻要有錢,不管是什麼錢,我都樂意賣給你!”
佐治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夥該不會是個專門倒賣消息的情報販子吧?
這也太黑心了吧!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困境,佐治咬牙道:“我想買消息。”
淩豐淡然道:“我是個商人,隨時歡迎顧客光臨。”
“隻要你帶夠了錢,要買什麼都行。”
佐治急切地問:“能現在就辦嗎?”
淩豐哈哈一笑:“當然可以,你知道我的地址,直接過來吧。”
不到二十分鐘,佐治和伊麗莎白帶著疑惑下了車。
他們已站在淩豐位於太平山頂的豪華彆墅門前。
儘管早知淩豐非同小可,但親眼見到這座宅邸後,兩人更加確信這一點。
王建國早已等候多時:“老板在等你們。”
佐治和伊麗莎白不敢怠慢,緊跟在王建國身後進入彆墅。
佐治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王建國的目光透著異樣。
他心裡莫名緊張,仿佛被某種獵物鎖定。
但這怎麼可能呢?
佐治下意識地瞥了王建國一眼。
淩豐開口道:“佐治,你來見我,卻隻顧盯著我的司機看?”
佐治猛地回神,難以置信地道:“他隻是個司機?”
“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他應該上過戰場。”
淩豐鼓掌笑道:“對,建國確實上過戰場,後來因傷退伍。”
“他還兼任雷霆安保的管理層之一。”
佐治深深注視淩豐,既為他的坦率感到震驚,也為對方的實力所震撼。
淩豐鼓掌說道:“你們兩個這麼忙,大半夜不好好處理機密事務,跑到我這兒來乾嘛?”
伊麗莎白驚訝地問:“淩,你知道我是誰?”
淩豐攤手回答:“我已經說了,隻要是的事,我不知道的不多。”
伊麗莎白突然追問:“那我是誰?”
淩豐笑著回應:“這個消息不用收費告訴你。”
“你是伊麗莎白,曾經是個單純的女孩,現在是佐治團隊的一員。”
“她是個不錯的姑娘,以後少碰那些東西。”
“那對我控製她的意誌毫無幫助。”
佐治和伊麗莎白頓時渾身發冷。
伊麗莎白看著佐治,又看向淩豐:“你怎麼知道的?”
“你是不是在查我們的底細?”
淩豐同情地瞥了她一眼:“彆傻了,寶貝,你們工作的地方是警局的安全室,除了洋人,誰也進不去。”
伊麗莎白感到非常不舒服。
雖然淩豐看起來比佐治年輕,但當他說自己是孩子時,伊麗莎白居然沒覺出奇怪。
仿佛眼前的男人確實像位德高望重的長輩。
這太不可思議了。
與伊麗莎白不同,佐治隻是嚇得心臟狂跳。
給伊麗莎白用藥物這件事,是絕密中的絕密,佐治發誓,隻有他和伊麗莎白知道。
但為什麼淩豐會知曉?
佐治不動聲色地靠近淩豐一步,淩豐立刻察覺:“佐治,要是我是你,就不會做蠢事。”
佐治乾笑:“我哪會乾蠢事。”
話音未落,他突然上前一步,一記右直拳打向淩豐。
淩豐嘴角微揚,那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嘭!
在伊麗莎白驚恐的眼神中,她心目中的無敵上司已經被摔飛出去。
佐治疼得縮成一團。
臉漲得像隻大蝦。
王建國已經站在佐治麵前,一把槍直指他的太陽穴。
伊麗莎白這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住手,佐治長官是警局政治部的高級官員,你們不能傷他。”
王建國根本不理睬,哢嚓一聲,上了膛。
冰涼的槍口抵著佐治的太陽穴,他嚇得連痛感都忘了。
淩豐笑著說道:“你們應該調查過我的背景吧?”
伊麗莎白不敢撒謊,乖乖點頭。
淩豐冷笑一聲:"想必各位對身旁這位司機的身份應該有所耳聞吧?"
伊麗莎白一臉迷茫。
淩豐繼續冷嘲:"連自己身邊的人是誰都不了解,就敢跑到這兒來撒野?"
"罷了,我給你們點提示。"
"他叫王建國。"
"有印象了嗎?"
佐治額頭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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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突然想起一段信息,脫口而出:"王建國?"
"雷霆安保四大高管裡唯一的……"
啪啪啪。
淩豐鼓掌笑道:"還是伊莎你消息靈通啊。"
"不過你猜錯了,我的四個經理,其實個個都是頂尖高手,隻是那三個更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而已。"
說著話,他緩緩站起,隨手一拂,竟從伊麗莎白身上摘下一隻微型。
伊麗莎白震驚得說不出話,連忙舉起雙手。
她發誓,完全沒有察覺到淩豐的動作。
淩豐充耳不聞,笑著走向佐治,手一揮,兩把槍穩穩落入手中。
伊麗莎白更加驚愕,她根本不知道佐治居然隨身攜帶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