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是我們這邊的人。”
方婷立刻明白:“好,我在家等你回來。”
淩豐掛掉電話吩咐道:“阿國,回去了,八嫂說家裡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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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國沉穩回應:“馬上到家。”
淩豐無奈望向窗外,這車速一下快起來了,推背感很強,關鍵是還開得很穩。
真夠快的,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建國,以後開車悠著點,太快了,我們這些爺們沒事,換成女同誌怕是要被嚇壞。”
王建國隻能撓撓頭點頭應是。
方婷迎上前:“豐哥,伊麗莎白在這兒等了很久了。”
淩豐笑了笑:“知道了。”
伊麗莎白聽見聲音站起來,神色怪異:“淩先生,我是佐治長官的副手。”
“長官有東西給你。”
說完,遞過一個信封。
淩豐當著她的麵打開,上麵清楚寫著五百萬英鎊。
“佐治動作挺快嘛。”
“大老板吐了多少錢?”
伊麗莎白大吃一驚:“你……你怎麼知道?”
淩豐擺擺手:“請坐吧。”
“你見過我的,難道忘了嗎?”
伊麗莎白愣住:“我沒印象見過你呀。”
淩豐無語道:“就是昨天!”
“算了,看來你是真忘了。”
“我跟你講講,找大老板那事是我給他的建議,現在明白我為啥知道了?”
伊麗莎白驚訝道:“真的?”
淩豐歎了口氣:“這種半信半疑的表情不該出現在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臉上。”
“我建議你最好麵無表情,或者表現得完全相信的樣子。”
方婷震驚,這麼漂亮的女人竟是軍情局的特工?
難怪淩豐不讓和伊麗莎白談機密事。
方婷回想自己和伊麗莎白聊的內容,鬆了口氣,還好隻是些無關緊要的事。
而伊麗莎白卻被嚇得不輕,她完全搞不懂淩豐說的是真是假。
她很清楚,在淩豐麵前根本藏不住秘密。淩豐直接撥通了佐治的電話:"佐治,我似乎把你那本重要的書嚇壞了……"
佐治沉默片刻:"淩生,你知道的,伊莎失去了記憶。"
淩豐輕笑:"都說昂撒紳士懂得尊重女性,你這行為可不太溫柔啊。"
佐治心中暗道:一個女特工若渴望被溫柔以待,那她就不該選擇這條路。這是全球女特工無法逃避的命運。
但麵對淩豐,他不敢造次:"淩生,這筆五百萬英鎊的債務我已經還清了,我們的賬目是否隻剩下兩千五百萬英鎊?"
淩豐微笑:"當然,江湖上誰不知道我的話如同現鈔般可靠,你無需擔心我會食言。反而是你們,效率挺高的嘛。"
"能否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儘管福翁福有,可要他立即拿出這麼大一筆錢,並不容易。"
佐治本能地想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可一想起淩豐的敏銳,便老實交代:"我把福翁請到了軍營。"
淩豐驚訝得張大嘴:"你把福翁請到軍營去了?"
"不對,你沒有這個權力……等等,你是通過駐軍指揮官坎寧安,把福翁請過去的吧?"
"這也不對!即使坎寧安是駐軍首領,他也不敢如此對待福翁。"
"除非你們掌握了他的把柄,迫使他不得不乖乖交錢。"
"但要讓像福翁這樣的人物服從命令,似乎隻有一種可能——安德烈大公。"
"他與福翁之間存在不當利益往來,隻是此人乃昂撒公爵,你奈何不了他……所以隻能是坎寧安準將了。"
"坎寧安家族也是昂撒的名門望族。"
"照此看來,你們甚至還將安德烈大公也請到了軍營,坎寧安真是利欲熏心啊。"
"可憐的安德烈大公,原以為能在福翁身上賺一筆,沒想到不但沒撈到好處,還賠了一大筆。"
"有了安德烈大公作證,福翁隻能接受你們的,真是有趣得很。"
"我唯一好奇的是,你們到底從他那裡了多少?"
"這張支票,是安德烈大公開具的,還是福翁本人出具的?"
"那位可是超級福翁,你們動作真快,也真敢下手!"
"太黑心了吧。"
佐治嘴張得更大:"等等,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你派人監視我們?"
淩豐疑惑:"你們不是在軍營裡嗎?"
"那個地方,你能派人在監視我們?"
佐治頭皮發緊:"那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淩豐被嚇得不輕,對方自顧自地講了一通他和坎寧安做的事,幾乎不離十,太可怕了!
"不是你說的嗎?"
淩豐奇怪問。
佐治怒:"我跟你說啥了?"
淩豐聳肩:"你跟我說請他到軍營了,事情不就明了了,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佐治氣急:"能不能彆糊弄我,這也能推理出來?"
淩豐平靜:"告訴你件事,我是情報商人。"
"我手上有大量情報。"
"你給點提示,結合我已有的情報,結論自然就出來了,這有啥難的?"
佐治質疑:"真是推理?"
淩豐不耐煩:"你說了請大福豪到軍營,我又看到這張支票,還有啥不明白的?"
"你再懷疑下去,我都要懷疑你的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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