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自然不會再對他保持忠誠,這再正常不過。
蔣天生肯定不會喜歡陳耀這種態度,大多數人都不會認同陳耀的做法。
既然要忠,就該始終如一,這樣半途而廢算什麼?
但這就是陳耀的行事方式。
他的邏輯就是這樣,隻效忠洪興。
蔣天養搖了搖頭:“阿豐,你不必替我大哥辯解。”
“坐館的位置風險極高。”
“想坐穩坐館之位,威望、實力和心態缺一不可。”
“否則,乾不長久。”
“說實話,如果我大哥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這些堂主裡,除了陳耀,他連一個字都不會透露給彆人。”
“這就是心態上的差異。”
三人瞬間明白了這一點。
對於穩賺的項目,這是提升實力的好時機。
出來混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
賺錢永遠是首要任務。
銀子越多,意味著實力越強。
當銀子積累到一定規模,光是數額就能讓人感到恐懼。
淩豐在洪興為何能如此自在?
原因很簡單,他是洪興的大水喉,也是眾多堂主的財神爺。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淩豐。
麵對賺錢的機會,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
靚坤能把這個項目向所有堂主公開,不代表蔣天生也能做到。
蔣天養非常欽佩靚坤的氣魄。
他自己琢磨,要是換作自己站在靚坤的位置上,能否公開這麼大一個項目,也需要好好考慮。
當然,這也因為蔣天養同樣是個有氣量的人,大概率會做出相似的選擇。
淩豐笑著說道:“大佬的氣度確實讓人敬仰,不過蔣先生,這個項目存在風險。”
蔣天養並不在意:“這世上哪有什麼百分之百穩賺的項目?”
“隻要三成的勝算就值得嘗試一下。”
淩豐大笑:“蔣先生果然果斷。”
水靈驚訝地說:“拿幾億的銀子去賭一個項目,這也太……”
蔣天養直言不諱:“那要看操盤的人是誰。”
“如果對象是阿豐,哪怕我一點機會都不認為有,我也願意投資。”
水靈疑惑問:“為什麼?”
蔣天養嚴肅道:“我不是在投資這個項目,而是在投資阿豐這個人。”
“我對人的判斷一向很準,阿豐是個讓人十分安心的人,有著獨特的個人魅力。”
“他肯定會成功。”
“我對此深信不疑。”
水靈默默點頭。
靚坤聽到這話,對淩豐說:“阿豐,你還是詳細介紹一下你的項目給蔣先生吧。”
蔣天養擺擺手:“不用了,我相信阿豐的選擇。”
淩豐哈哈大笑:“大佬的指示哪敢不聽。”
“蔣先生,這個項目規模很大,也充滿著很大的不確定性。”
蔣天養問:“這個項目能賺錢嗎?”
淩豐肯定答道:“能!”
蔣天養攤開雙手:“這不就行了嗎?”
淩豐笑道:“事情沒那麼簡單,隻是看項目的難度不同,我們的風險也不同罷了。”
蔣天養愣了一下:“風險?”
“這個項目涉及違法?”
淩豐笑著搖頭:“我可不想在我的記錄裡添上汙點。”
蔣天養奇怪地問:“既然合法合規,為什麼要說有風險呢?”
淩豐聳聳肩:“確實有風險。”
蔣天養更加不解:“到底是什麼?”
淩豐笑了笑:“這個項目,我要對付大福豪。”
蔣天養一愣,豎起大拇指:“大福豪可是首福,他的集團你都敢對付,真是勇氣可嘉。”
淩豐聳聳肩:“我的仇人不多,他是最大的一個,而且他還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有個好習慣,既然成了仇人,最好把他們全都變成死人,這樣我才真正安全。”
蔣天養讚歎道:“好習慣!”
但即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蔣天養,在麵對敵人是大福豪時也不禁心生畏懼。
蔣天養沉默片刻,不禁反問:“這個項目真的能賺錢嗎?”
淩豐聳聳肩:“當然能賺錢。”
“對付嘛,講究的就是出其不意。”
“就像打架一樣。”
“再厲害的人被偷襲,照樣得吃虧。”
蔣天養頓時點頭:“有道理。”
“那你所說的危險性在哪裡呢?”
淩豐如實說:“我對這個項目有兩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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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計劃原本可讓大福豪傾家蕩產,但若遭其反製,則我們僅能收回部分資金。
股市中隱藏身份談何容易,尤其對人脈遍布的大福豪而言,更是不可能之事。
我擔心大福豪會調動各方勢力來乾擾我們的行動。
蔣天養輕笑著搖頭:"這點風險不足掛齒。"
我相信你的手段足以讓大福豪頭疼不已。既然如此,某種程度上我們也與大福豪站在同一立場,那時這種力量便會相互抵消。
更何況,我們背後還有社團支持。
水靈心中震撼。
當淩豐提及要對付大福豪時,水靈一直在腦海中權衡可能麵臨的局麵,徹夜未眠才理清利弊,因此毅然決定支持靚坤。
然而蔣天養剛從淩豐處得知詳情,對方竟能在極短時間內將利弊分析得如此透徹,怎能不令水靈驚訝。
"看來,洪興即便失去阿坤和阿豐,隻要有蔣天養接手龍頭之位,洪興便不會衰敗。"
"東星恐怕要完了!"
相較洪興的人才濟濟,東星如今確實顯得青黃不接。
尤其是淩豐,他的目光已著眼於回歸後如何更好地立足。
這一點,彆說東星的現任大佬們,連水靈都未曾想到。
"罷了,我既為李家婦,自當隨夫而行。"
"此法甚好。"
蔣天養好奇地問:"阿豐,一般情況下如此,那最佳狀況又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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