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豐愣住了："為什麼要用雷霆的賬本？"
李福理所當然地說：“雷霆的安保不走彆的賬，隻走雷霆的賬。”
淩豐無奈道：“我何時說過他們是雷霆的安保？”
李福一臉震驚：“難道他們不是？”
淩豐笑了：“這些人頂多隻能臨時充當安保，絕不是專業的安保人員。”
“他們是水站的工人，怎麼會走雷霆的賬？”
李福幾乎崩潰：“豐哥，您從老家帶來一千，該不會真打算靠賣水發家吧？”
淩豐疑惑地看他一眼：“我沒表達清楚？”
李福苦笑連連。
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還以為淩豐隻是開玩笑。
沒想到人家是認真的。
接過支票後，李福再次震驚：“豐哥，這些人月薪兩萬？”
“是不是寫錯了？”
淩豐不解：“怎麼寫錯了？”
李福苦著臉：“豐哥，月薪兩萬，得賣多少水才能回本？”
“我們雷霆安保第一個月就實現了盈利，也就後來稍微輕鬆了些。”
“這水站……真能賺錢？”
淩豐笑著搖頭：“小福啊，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要不是看在水站的事我不方便獨占，讓你見識下什麼叫‘賣水致福’。”
李福將信將疑。
憑直覺，他認為這事兒八成會虧。
但想到淩豐的過往成就，他又有些動搖……也許這次豐哥又對了。
淩豐的新計劃
大圈豹說到做到，次日清晨，李福便來彙報：“豐哥，老家那邊的人已經到齊了。”
“沒走海關，而是分成兩路。”
“一路走水路，另一路由山路過來。”
“兄弟們都挺累的，我已經讓他們在雷霆大廈休息了。”
儘管雷霆大廈主要用作雷霆安保的工作場所，但同時也兼顧住宿與訓練功能。
安置一千人不成問題。
淩豐皺眉問道：“來的？”
李福歎氣道：“我問過大圈豹了，他說您需要時間。”
淩豐搖頭歎息。
大圈豹這是好心辦了壞事。
其實老家來的人完全可以正常入境，無需。
這隻會留下話柄。
淩豐立即吩咐：“讓江承宇為他們辦好合法身份。”
“按正規程序操作。”
"局勢動蕩，我們的根基不能動搖。"
李福點頭應允。
"一千人在雷霆大廈太過醒目，分批讓資深隊員帶領他們四處走走看看。"
"不行。"
"讓天虹安排人員帶領他們參觀。"
"這個地方不大，兩三天就能熟悉。"
李福一一記下，最後問道："豐哥，要邊工作邊記錄嗎？"
"雷霆的訂單多得忙不過來，我們需要更多人手。"
淩豐思索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讓天虹的人頂上就好，這些人將來會有大用場，背景必須清白。"
李福愣了一下："您要這麼多人都不是為了趁此機會獲利嗎？"
淩豐歎了口氣："我也沒想到豹哥動作這麼迅速啊。"
"按常理說，建一座礦泉水廠至少得花上好幾個月才能完成吧？"
"誰能想到老家那麼熱情？"
"直接就把新建好的工廠轉給了我？"
"計劃趕不上變化。"
"事情有了變動，我也得調整自己的計劃。"
"水站的事宜得提前準備。"
李福驚訝道："真要開始賣水？"
淩豐聳了聳肩："這是一個巨大的市場。"
"我才不想喝那種蒸餾水呢。"
水庫的水難以描述，主要依賴東江的水。
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明明是相同的源頭，到了的不同區域，味道卻大相徑庭。
的人平日裡喝的並非礦泉水，這種飲品受眾群體有限。
他們飲用的是蒸餾水。
聲稱是最純淨的水源。
"蒸餾水不好嗎？"李福十分疑惑。
淩豐隨口回答："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水廠，沒人敢直接把蒸餾水賣給消費者。"
李福一愣："為什麼？"
淩豐聳了聳肩："會出人命的！"
李福嚇了一跳："豐哥，是不是太誇張了？"
淩豐搖了搖頭："不是誇張，人體需要水分，但也離不開水中含有的微量元素。"
"全球所有的商用飲用水，在出廠前都會加入一定成分。"
"主要是礦物質。"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嘗到的水有的苦澀有的甘甜的原因。"
"純淨水是沒有滋味的，影響口感的因素由礦物質決定。"
李福恍然大悟。
淩豐微笑著說道："水廠添加的成分哪比得上大自然天然生成的好？"
“該給市民一點了。”
李福半信半疑。
淩豐笑著罵道：“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在待得太久，都忘了老家甜井水的味道了？”
李福搖頭道：“我老家的井水最近也不甜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喝著總覺得有點苦澀。”
“反而小時候，不，再往前推五年，那時的井水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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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豐沉默片刻，開口問：“那你老家是不是發展得挺快？”
李福點頭：“是啊，我家附近建了不少工廠，鄉親們的生活很有希望。”
淩豐歎了口氣：“這是地下水被汙染了。”
“發展的代價啊！”
李福愣了一下。
淩豐簡單解釋了幾句，李福立刻急了：“我馬上打電話回去，讓我媽他們喝礦泉水。”
李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多虧了豐哥，我家才裝了電話。”
“太貴了！”
淩豐哈哈大笑：“你工作努力，這份收入是你應得的。”
“現在的老家雖然有了新服務，但能負擔得起的人並不多。”
“以後慢慢發展就好。”
這種事情淩豐深有體會。
上輩子在這個年代，淩豐就是少數能裝得起電話的人之一。
那時候可不是自動電話，需要話務員手動轉接。
當自動撥號機剛開始普及時，手機已經流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