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勇士持斧站在龜茲城頭,斧頭落下處。
沙暴退散,百姓歡呼,而他腳下的圖騰,正是此刻翻轉後的“玄月紋”。
“看清了嗎?”狄仁傑望向雙月教術士。
“當年玄甲會在龜茲護民,被你們篡改成‘雙月神諭’。
如今真‘玄月紋’現世,該醒醒了——龍脈不在天上的月,在地上的人!”
術士首領瞳孔驟縮,望著圖騰上的
“玄月”
與武三思的斧頭共鳴,忽然尖叫:
“不可能!龍脈之力怎會與凡人相連?”
“因為凡人心裡有護持彼此的光。”
長樂公主抱著三珠權杖走來,杖頂鳳血玉在血月下泛著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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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以為奪了山川脈絡就能得天下,卻不知真正的龍脈。
是千萬人彼此照亮的燈火
——就像龜茲百姓的護月燈,就像大唐百姓的護民坊。”
龜茲老漢不知何時跟了進來,舉著琉璃燈照向圖騰:
“原來老祖宗說的‘月護使者’。
是玄甲會的人!當年他教咱挖坎兒井、防沙暴。
走時說‘若遇月蝕,便點起燈,自有護月人來’
——今兒個,你們就是當年的‘護月人’吧?”
“對!咱們就是來護著老百姓看熱鬨、吃餅子的護月人!”
武三思大笑,斧頭再次落下,這回圖騰紋路上的青光化作暖金。
雙月教的虛影在金光中漸漸消散
“記住了,以後看見咱的斧頭,就知道
——有人護著你們的月亮,更護著你們的日子!”
血月漸漸褪去,龜茲城的琉璃燈依然明亮。
百姓們圍在月神祠外,把胡餅、葡萄塞進武三思等人手裡。
老漢指著天上重新分開的雙月,笑著說:“雙月分了,燈還亮著
——就像你們這些護民的人,來了就沒走,一直在咱心裡。”
狄仁傑望著手中的琉璃燈,燈油是百姓自家用胡麻油熬的。
火苗跳動間,映著武三思給小娃戴護月頭飾的身影
——他甲胄上的泥點還沒擦乾淨,卻比任何神像都親切。
忽然想起龜茲壁畫上的“月護使者”,原來千年過去。
玄甲會的“護民”二字,從來都是一樣的:
不是高居神壇的護佑,是蹲在泥裡、混在人堆裡。
把自己活成老百姓身邊的一盞燈、一把斧、一個隨時能喊一聲的“自家人”。
“老狄,”武三思塞來塊塗著蜂蜜的胡餅。
“你說咱玄甲會的故事,以後會被龜茲人畫進壁畫不?”
“會的。”狄仁傑咬了口胡餅,甜香混著胡楊的苦澀,卻格外踏實。
“不過畫裡不會隻有咱們的斧頭。
還會有老百姓的燈、老百姓的餅、老百姓的笑
——因為玄甲會的故事,從來都是咱們和老百姓一起寫的。”
夜風裹著龜茲的樂聲吹來,有人在彈胡琴。
有人在唱民謠,武三思跟著調子哼起洛陽的俚曲。
跑調的嗓門惹得小娃們gigging。
狄仁傑望著城牆上綿延的燈火。
忽然覺得這便是最好的“護脈”
——不是靠符文鎮住山川,是靠千萬個“護民”的心意。
鎮住了人間的煙火,鎮住了老百姓眼裡的光。
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爬上胡楊梢頭。
武三思扛著斧頭走在龜茲的驛道上。
腰間的琉璃燈還在晃悠
——燈上畫著他給百姓遞餅的簡筆畫,旁邊是小娃寫的歪扭漢字:“護”。
遠處傳來龜茲老漢的喊聲:“將軍!等麥子熟了,回來吃新烤的饢!”
“好嘞!”武三思回頭揮手。
斧頭刃口映著朝陽,卻不再是戰場的冷光。
而是帶著人間煙火的暖光。狄仁傑望著這一幕,忽然輕笑
——玄甲會的路還很長,但隻要有這樣的執甲人。
有這樣的老百姓,便永遠不怕雙月的陰雲。
因為人間的燈火,永遠比天上的月更暖、更亮、更長久。
龜茲城的護月燈漸漸熄滅,卻在老百姓的心裡點起了新的燈
——那是對“護民人”的信任,是對“好日子”的盼頭。
是玄甲會千年未斷的、藏在每一次彼此護持裡的“龍脈氣數”。
而那把沾著龜茲沙土的鎏金巨斧,此刻正隨著武三思的步伐。
在驛道上敲出細碎的響
——不是戰鼓,是走在人間的、護著千萬個“明天”的、最踏實的腳步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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