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隱,事不可沒……”
武三思喃喃重複,忽然想起碎葉城的老匠人——他臨終前把“護民鍛法”刻在砧台上,卻沒留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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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懂了!玄甲會的老祖宗們藏在書裡、躲在幕後,就是怕老百姓隻記住‘玄甲’,卻忘了‘護民’是人人都能做的事兒
——就像咱護民坊的王大爺,天天給小娃們講‘玄衣人送種子’的故事,其實他自己就是給街坊送麥種的‘護民人’!”
陳清遠忽然在《護民千字謠》的草稿上寫下第一句:“玄衣遠,護民近,斧頭劈開萬家春”
——筆尖頓了頓,又加上“典籍傳薪火,人間自有心”,忽然抬頭望向狄仁傑,“狄閣老,您說玄甲會的‘典籍傳薪’
是不是早就算準了——哪怕千年後,總有人會翻開這些舊書,把‘護民’的法子接著往下傳?”
“他們何止算準了,”
狄仁傑望著窗外飄飛的槐花,落在《護民要覽》的殘卷上,竟像給“護民”二字綴上了千年不謝的花,“玄甲會的人清楚,典籍是‘死’的,人是‘活’的
——隻要人間還有想護著老百姓的人,這些藏在書裡的法子,就會變成手裡的斧頭、腳下的渠、嘴裡的歌謠,一輩輩走下去。”
林淵忽然想起敦煌石窟的“護民畫錄”
——曆代畫工在岩壁上畫下的護民事,如今成了往來商隊的“活指南”,忽然道:“所以咱們修《民本通典》
不隻是記玄甲會的舊製,更是給後世留個‘護民的由頭’——讓後人翻開書就知道,千年前有人這麼護民,如今咱們也能這麼護民,將來的人,還能接著這麼護民。”
“對,接著護!”武三思把塗鴉小心地夾進《護民要覽》.
斧頭刃口在陽光中劃出一道暖光,“老子今兒就去護民坊,讓陳秀才把《護民千字謠》念給小娃們聽
——順便教他們用斧頭刻‘護’字,就刻在國子監的槐樹上,等老子百年之後,這些樹還能給老百姓遮陰,這些字,還能給後人指路!”
國子監的鐘聲忽然響起,驚飛了槐樹上的雀兒。
狄仁傑望著武三思扛著斧頭走向護民坊的背影,忽然輕笑
——玄甲會的“典籍傳薪”,終究在盛唐的國子監裡,化作了最動人的“活計”:不是束之高閣的秘籍,而是小娃們嘴裡的歌謠、匠人手裡的圖紙、老百姓心裡的惦記。
當暮色漫進藏書閣,李淳風輕輕合上《護民要覽》,指尖撫過武三思新刻的“護”字——木屑還帶著新鮮的槐木香,與殘卷上千年的墨痕相映成趣。
他忽然在卷尾補記:“大唐永徽三年,護民使武某刻‘護’於國子監槐木,其下有童聲歌曰:‘斧頭上頭有星辰,護著人間煙火溫’——此乃玄甲之脈,薪火相傳之證。”
窗外的槐花落得更盛了,一片花瓣正巧落在陳清遠新寫的《護民千字謠》上,蓋住了“心”字的最後一筆
——卻讓整個“心”字,顯得格外飽滿。
就像玄甲會的“護民之心”,藏在典籍裡,刻在器物上,更長在每個護民人的掌紋裡、每個老百姓的日子裡,千百年間,從未曾缺了那一筆“人間的暖”。
當第一盞護民燈在長安亮起,武三思的斧頭正敲著國子監的槐樹乾
——“護”字刻痕裡嵌著槐花,遠遠望去,竟像給老樹綴上了會發光的“護民印記”。
而藏書閣內,狄仁傑正將《護民要覽》殘卷與《護民千字謠》手稿一同收進漆盒——盒蓋上,不知何時多了行小字:“典籍雖舊,護民常新,人間有夢,薪火長明。”
夜風掀起閣內的簾幕,帶著槐香與燈影,將“薪火長明”四字,吹向護民坊的方向
——那裡的小娃們正圍著武三思,用稚嫩的聲音唱著新學的歌謠,斧頭與槐樹相擊的“篤篤”聲,竟成了這曲護民長歌中,最堅實的、永不停歇的節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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