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抬手安慰她,卻發現手臂沉重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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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是我自己……大意了。”
他輕輕說道,每一個字都牽動著胸口的疼痛。
秦嶽不知何時走了進來,看到楓餘燼醒來,臉上露出一絲欣慰。
“醒了就好,好好養傷。”秦嶽聲音溫和。
他看了一眼楓澈,歎了口氣:“這丫頭,從你送回來就一直守著,飯都沒好好吃。”
楓澈聞言,臉頰微微一紅,低下頭,小聲道:“我擔心餘燼哥……”
楓餘燼心中感動,卻也更加沉重。
他想起了被毀的九陰玄芝,想起了那被撕裂的獸皮卷軸。
修複父親經脈的希望,似乎……徹底破滅了。
千年冰蠶絲的線索,也斷了。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心底蔓延開來,讓他如墜冰窖。
眼神中的光芒,一點點黯淡下去,變得一片死寂。
“玄芝……沒了……”
“線索……也斷了……”
楓澈和秦嶽都聽到了他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奈與同情。
秦嶽沉聲道:“楓賢侄,事情的經過,李供奉已經告訴我了。”
“影堂設下如此毒計,九陰玄芝被毀,非你之過。”
“那玄陰引和殘破的獸皮,我已經讓人妥善保管。”
“你先安心養傷,其他的事情,我們從長計議。”
楓餘燼沒有說話,隻是怔怔地看著床頂,眼神空洞。
從長計議?還有什麼可計議的?
父親的傷,等不了太久。
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痛得無法呼吸。
就在這時,識海中,且慢的聲音悠悠響起。
“小子,莫要如此消沉。”
且慢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依舊溫和。
“九死一生都闖過來了,這點打擊就承受不住了?”
楓餘燼心中苦澀:“前輩,玄芝沒了,冰蠶絲的線索也幾乎斷了,我……”
“玄芝雖毀,但並非全無希望。”且慢打斷了他。
“你忘了,那玄陰引還在。”
楓餘燼一怔:“玄陰引?”
“不錯。”且慢道:“那玄陰引,乃是催生九陰玄芝的關鍵之物,其內蘊含的魔氣與陰寒之力,與九陰玄芝同源而生。”
“雖不能直接替代玄芝修複經脈,但或許……能從中找到壓製甚至煉化你父親體內那股魔氣的方法。”
楓餘燼聞言,黯淡的眼神中,終於閃過一絲微光。
壓製?煉化?
“這……這可能嗎?”他有些不敢相信。
“事在人為。”且慢道,“那玄陰引非同尋常,其中奧秘,值得探究。”
“還有那半截獸皮卷軸。”
“雖然隻剩一小部分,但既然千年冰蠶絲對其有感應,便說明其上記載的東西,與冰蠶絲必然有所關聯。”
“哪怕隻有一絲線索,也比完全沒有要強。”
且慢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注入了楓餘燼幾近乾涸的心田。
是啊,玄陰引還在,獸皮卷軸也還有一小部分。
雖然希望渺茫,但終究不是絕路!
“前輩……我明白了。”楓餘燼深吸一口氣,眼神重新凝聚起一絲光彩。
他不能放棄!
為了父親,為了楓家,為了自己!
他必須振作起來!
“秦嶽叔叔,”楓餘燼看向秦嶽,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一絲堅定,“我想看看那玄陰引和獸皮殘卷。”
秦嶽見他神色恢複了些,心中稍安。
“好,我這就讓人取來。”
他對著門外吩咐了一聲。
楓澈在一旁,看著楓餘燼的變化,雖然不明白他和誰在“說話”,但見他重新振作,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
她默默地為楓餘燼掖了掖被角,眼中依舊帶著擔憂,卻也多了一絲期盼。
餘燼哥,一定可以的。
很快,一名秦府的下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上,放著那個冰冷的玉瓶,以及一小角焦黃的獸皮。
楓餘燼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先拿起了那瓶玄陰引。
玉瓶入手,一股熟悉的陰寒氣息傳來,其中夾雜著絲絲縷縷的魔氣。
與之前在暗格中感受到的並無二致。
他凝視著玉瓶,心中思緒萬千。
這東西,真的能找到克製魔氣的方法嗎?
隨後,他又拿起了那一小角獸皮。
殘卷大約隻有巴掌大小,邊緣是被強行撕裂的痕跡,很不規則。
上麵的紋路和圖譜,也隻剩下了一小部分,顯得殘缺不全。
千年冰蠶絲的灼熱感應,此刻從懷中傳來,依舊微弱,但確實存在。
楓餘燼仔細端詳著殘卷上的圖案,那些古老的線條,仿佛蘊含著某種未知的秘密。
“這獸皮上的記載,似乎是一種……陣法?或者某種器物的構造圖?”
他輕聲自語,眉頭微蹙。
僅憑這一小部分,實在難以判斷其全貌。
“小子,靜心凝神,嘗試用靈力探入那玄陰引,仔細感應其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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