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微的指尖又捏住了三枚銀針，寒光閃爍："所以你現在是來...下戰書？"
"不。"葉無暇將通訊器放在茶幾上，動作乾脆利落，"我是來監控他的。"
她機械般地複述江嘯天的原話，連語調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蘇澤那個色胚最喜歡美女，你就去應聘貼身女仆，最好讓他對你動手動腳...""
蘇澤："？？？"他一臉震驚地看向賀知微，用眼神表示：我什麼時候成色胚了？
賀知微回以一個"你確實挺色"的眼神。
""...等取得信任後，把他的行程全部記錄下來。""葉無暇繼續道，聲音依舊平靜，""特彆是他和哪些女人接觸，最好拍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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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都行。"葉無暇直視蘇澤，"看你情況，你想要我傳遞什麼我就傳遞什麼。"
"所以——"蘇澤揉了揉太陽穴，"你就是這樣來"監控"我的？把江嘯天的計劃全盤托出？"
葉無暇麵無表情地點頭："是的。"
"......"蘇澤深吸一口氣，"那你現在算什麼？明麵上的間諜？"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葉無暇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所以隱藏沒有意義。"
賀知微聞言忍不住吐槽："那你現在是在乾什麼？"
"按照江嘯天的命令，監視蘇澤。"葉無暇頓了頓，補充道，"隻是換了個方式。"
"我不需要你監視。"蘇澤扶額，"你可以回去告訴江嘯天任務失敗。"
葉無暇搖頭，銀白色短發隨著動作輕輕晃動："不行。"
"為什麼？"
"因為這是他的命令。"她歪了歪頭，這個動作讓她看起來終於有了幾分少女的靈動，"而且我很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葉無暇直視著他，目光如刀，"為什麼能一眼看穿我的隱匿，為什麼能輕鬆破解我的招式，為什麼..."
她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會知道葉家滅門案的內幕。"
蘇澤和賀知微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無語。
特彆是蘇澤，他原本打算讓這個小家夥幫忙削弱江嘯天氣運的，現在卻變成了這樣。他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覺得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不行。"蘇澤斬釘截鐵地拒絕，語氣不容置疑，"我可不想被人二十四小時圍觀私生活。"
葉無暇歪了歪頭，銀白色短發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我會很安靜。"
"這不是安靜不安靜的問題！"蘇澤扶額，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你一個姑娘家，天天看我和彆人親熱像話嗎？"
賀知微的耳尖瞬間紅了，輕咳一聲彆過臉去。
葉無暇思考片刻，認真道："我可以閉眼。"
"......"
蘇澤額頭青筋直跳，心想這姑娘到底是真單純還是裝糊塗。他深吸一口氣："這不是閉不閉眼的問題！"
葉無暇眨了眨眼，閃過一絲困惑，顯然無法理解蘇澤的顧慮。
"好吧。"葉無暇點點頭，身形逐漸淡化在陰影中，"那我走了。"
待她的氣息完全消失，賀知微長舒一口氣，轉身環住蘇澤的脖子，紅唇輕啟："總算走..."
"等等。"蘇澤突然按住她的肩膀，銳利的目光掃向牆角，"她還在。"
賀知微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羞惱。她壓低聲音："這女人是變態嗎？"
陰影處傳來葉無暇平靜的聲音："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們的安全防護措施是否到位。"
蘇澤嘴角抽搐，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我謝謝你啊。"
看著葉無暇依舊紋絲不動地藏在陰影裡，蘇澤突然露出惡趣味的笑容。既然趕不走，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行，既然你這麼想看..."他一把將賀知微打橫抱起，在後者驚呼聲中朝臥室走去，"那就看個夠吧！"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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