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章和容珍是一起消失的,忽然之間在閩城消失不見了,我當時和第一任妻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山籠和器官販賣帶來的利益足夠大,我也沒去深究他們去哪裡了。”
“我知道跟著他們能夠賺的更多,但我雖然貪心,但不敢冒險,他們消失,我也沒再追查過。”
“海洋之心福利院解散時,有幾個孩子消失不見了。”
“一對姐弟,一個小男孩,一對雙胞胎,還有幾個照片裡麵我說不出名字的小孩。”
“那對姐弟來的時間短,好像姓張,還有個小男孩是被父母接回去了,據說家裡發達了,來找自己親生孩子了,其餘的…我不了解。”
林玉軍一口氣說完連下好幾個台階,這樣斷斷續續,也來到了二樓,到了剛才那個拉著李山流口水之人的“病房”前。
那人還蜷縮在被子裡,見到三人時,畏首畏尾的轉著凸起的眼珠子尋找著什麼,發覺那個獄警不在時,又四肢並行爬到了鐵欄口門口,盯著李山咯咯笑著。
李山也看著他,表情淡漠。
林玉軍繼續往下走。
“容珍和傅延章的小孩我見過幾次,都不太熟悉,林禾衍應該認得出,他們倆長得挺像的。”
此人就跟在林玉軍身後。
李山和冷金旗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出了鄙夷。他們和林玉軍見麵的次數也不止一兩次了,傅臻一眼就覺得眼熟的李山,林玉軍卻直到現在都沒有認出來,本以為他沒見過小時候的李山,現在看來——一個自己親生兒子都分辨不出來的瞎子,如何能夠認得出李山就是傅延章和容珍的兒子傅承暉呢?
幾人各懷心思的下著樓,沒人注意到那個“精神病人”停止了發出咯咯地笑聲,趴伏在地上,口水流了一地,嘴裡發出著幾個單音節。
“桃、桃…”
…
林玉軍給出的線索不多,但已經足夠,最為關鍵的就是那幾個小孩,姐弟說的應該是張娟和張雋、家裡發達了被接回去的是許樂原,而雙胞胎…冷金旗隻能想到楚茉和楚莉,但年齡對不上,茉莉姐妹倆應該隻是個巧合,雙胞胎另有其人。
就這樣說一句、水一句,林玉軍真的堅持到了大門口,他站在最後——也是第一階台階上,回頭朝著冷金旗和李山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但我知道,傅延章一直在培養他的接班人,福利院有普通小孩、也有接班人,每個人都有代號——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
林玉軍從沒覺得腳步這麼輕快過,他忙下了最後一個台階,衝到了大門口。
“但我知道,他們還活著,所有預備的繼承者——都還活著,傅延章的所有黑產——遍布華國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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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
冷金旗和李山剛被批準離開醫院的後五個小時,就坐在了樂清分局的榕樹下。老孟、陳進、小嶽、鐘彌邇包括秦朗,都圍坐在室內烤火,兩人在大榕樹下坐了半個小時,陳進出門買煙才發現兩人回來了。
“看見我這傷沒?脖子,手臂。”
冷金旗坐在辦公室內,整個樂清分局在新年時,就請了施工隊加固,現在隔音效果杠杠滴。
鐘彌邇拿著暗室搜集到的體液化驗標本交到辦公室彙報時,隨口問了一句“木乃伊”冷金旗是咋了。
“看到了,冷哥,打架打輸了?”
“就是來100個不長眼的也傷不著我,還不是為了使苦肉計,從許樂原鬨著要見李山開始,我就在想著找個時間帶李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