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懷疑逼重案組結案的不一定是津州市局,畢竟看剛才吳桓對冷金旗的態度來看,隻要冷金旗想查,沒人會阻止。
如果自己沒記錯,吳桓可是父親手下的一把手。
唯一能不讓冷金旗繼續查的隻有吳連山和父親李閱川了。
那麼這次呢?
“關於紅桃撲克牌這點,吳叔和我爸一定知道點什麼。”
“不可能,師傅不可能放著案子不管不查,更何況牽扯這麼多人命。”
“或許不是不讓查,隻是不讓你查。”李山自是清楚自己父親和吳叔的個性,那一有案子,恨不得一小時內查清楚水落石出還受害者真相。
這次…是為什麼呢…?
…
“冷哥,陳進和我說楚茉生前做過人流,但我…並沒有發現有打胎的痕跡。”
鐘彌邇的電話打進來,冷金旗拿著手機的手一僵,反應過來後將外放打開。
“當初屍檢時沒有查出來?”冷金旗語氣有些冷,那邊的鐘彌邇立馬說道,“屍體是我和另一位法醫負責的,安琳也是他負責屍檢,我隻是全權負責江鳴而已!冷金旗,你最好彆給我凶!要不是我今天這最後一遍屍檢,明天你就隻能看到楚茉的骨灰!”
“還有什麼彆的發現沒有?”冷金旗看了眼身邊的李山,當初許樂桃的證詞李山可是也一道聽了的,是許樂桃親口說,江鳴多次強奸了楚茉,而屍體檢測,也確實是處女膜撕裂有性生活的痕跡。
“沒有了,我對著屍檢報告檢驗了一遍,其他的都沒有出入。”
“好…對了,安琳的屍體你再去檢查一遍。”冷金旗想起李山剛才的話,“我要一份詳細報告。”
“不行。”
電話那頭傳來鐘彌邇拒絕的聲音,“安琳的屍體我沒有權限查看。”
“”
“等我回來,我來想辦法。”
罵罵咧咧掛了電話,冷金旗再次看向李山。
“許樂桃呢?”
當初事情太順利,關於安琳的證據、關於雷蓓的證據,一一出現在他們眼前,驗證了很多,卻獨獨忘記驗證許樂桃訴說的往事。
在大多數警察看來,實質性的證據比口述的往事來得重要。
隻當許樂桃講述了三個女孩的過往罷了。
手機嗡嗡震動起來,李山看著許樂原三個字,遲遲沒有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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