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真的隻是把隔壁李老師當成認識不久的重案組預備成員嗎?
“真是欠了你的!”冷金旗晃了晃腦袋繼續找,李山不是個傻子———冷金旗甚至懷疑李山在他之前就知道了許樂原的身份,這段時間留在許樂原身邊不過就是確定自己的猜測。
…
“還有一分鐘哦———”
許樂原帶著明顯笑意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裡腹誹李山這是交了什麼朋友———還十年好友呢?切~
也不知道大部隊什麼時候到。
剛才已經基本排除一半的雕塑了,防塵膜被冷金旗扯開,被烏雲遮住的月亮又探出頭來,月光透過窗子灑了進來,往窗邊那一排雕塑的外層鍍上了一層銀光。
不———有一座沒有。
冷金旗的視線明亮了一些。
白色的雕塑身上冒出汩汩鮮血,來不及思考,冷金旗立馬朝那座雕塑過去,用槍從那些裂縫四周開始敲,李山的臉終於出現在他眼前。
好小子,就知道他死不了。
“許樂原還給你塞個氧氣罩,李老師———他不愧是你的好朋友啊。”冷金旗看著昏昏沉沉的李山,滿嘴的陰陽怪氣———反正李山現在聽不見,還不準他過過嘴癮了嗎?
“10、9…”
“8…”
“你快走!”李山被冷金旗扶著,他的腕上一直在滴血,沒有冷金旗以為的意識不清醒,他被許樂原打了軟化肌肉的藥,現在根本沒力氣也走不動,剛才外麵發生的一切和交談聲他都聽見了,還有冷金旗匆忙的腳步聲,自言自語聲…甚至還有冷金旗這個人的吐槽聲…
他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冷金旗很難找到他,也明白即使找到他了許樂原不會輕易放他們出去。
他試著推開冷金旗,但那人紋絲不動,而是緊緊抱著他,抬眼看這離他們最近的出口———窗子。
隻是這個窗子有點高,冷金旗一個人爬上去很簡單,但帶上李山就難說了———李山自認為。
“雖然這樣有點狼狽…”冷金旗迅速用圍巾捆住自己和李山,踩著窗子下的支架,利索的爬了上去。
“3、2…”
“1!”
許樂原聲音落下的一瞬間,冷金旗也從窗子跳出窗外。
身後一聲劇烈的炸響,卻沒有聽見預想中的房屋倒塌聲。
但摔倒在地麵上滾落出去過幾米遠的冷金旗卻沒有來得及想這些,他忙起身確定身上的李山有沒有事。
摔下來的一瞬間有冷金旗做緩衝,他倒沒受傷,隻是腕上的血一直在流,而且被打了藥的身體也沒恢複行動力。
———他從家裡帶出了冷金旗上次在greenbeen給他的軍刀,剛才他也在想,要怎麼給冷金旗提示,所以將刀劃破了自己的身體,用血來提示冷金旗。
冷金旗不由分說取下了他脖子上那條絲巾,包住了他的傷口,“李老師,我也算你救命恩人吧。”
“…冷金旗。”李山沒有回答,視線一直在倉庫那邊,“你看。”
沒有預料中的爆炸現場,那些閃爍的紅點都是障眼法。
李山這下才意識到,許樂原怎麼舍得炸毀了這布置許久的場地。
一束束煙花在天空中炸開,炸開了烏雲,炸開了圓月,七彩的流光直衝蒼穹,在墜落的前一秒,在天空中印上了一個個紅桃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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