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
是李山先開的口。
那個方塊有備而來,即使出動整個津州二分之一的警力都沒有抓住他…
冷金旗的的手臂隻是做了簡單的包紮,他點頭,轉身往車子走去,下意識的想打開主駕駛室,忽的想到今晚的事,他無奈的笑了聲,轉而繞到了副駕駛。
等開出一段路,冷金旗才開口道:“李老師,沒駕照?”
前段時間去滄縣,李山可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沒駕照的。
“沒駕照。”李山點頭。
“所以剛才這在環島海岸線公路和罪犯飆車的人是誰?”
冷金旗因為手臂中槍的原因,以往唇紅齒白的模樣變成了現在的“唇白齒白”,但他還是一副玩味的表情盯著李山。
“確實沒駕照,但會開。”
李山這個理由還挺讓人無可辯駁的。
“十年前是不是在s市ofa賽車俱樂部待過?”
冷金旗懶得猜了,直接問出口。
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但車子仍是穩穩的行駛在月光下,海浪依舊拍打著沙灘。
“待過。”
李山不經常撒謊,他也沒有故意要瞞著冷金旗…之前,他也問過冷金旗,隻是當時冷金旗一心在查案上,李山也不是個會借著舊交情去攀關係的人。
雖然…攀關係的人是冷金旗…
“李山啊李山,我怎麼也沒想到那人是你!當初讓我去和彆人比賽我也去了,比賽過程中也按你的要求做了。”聽到李山承認的如此之快,冷金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說好了我如果贏了你就和我比一場,然後呢!你給老子玩失蹤!?”
從看到冷金旗開始,李山就覺得他眼熟。那一場比賽他也去看了,隻是後來迫於家庭壓力再也沒碰過賽車。
本以為這人忘記了的…
記到現在…倒是令李山沒想到的。
“抱歉,後來退出了,再也沒進過這個圈子。”他沉聲道,“現在和我比的話…我不一定比得過你。”
“必須得比!嘶———”
一時激動,冷金旗扯到了傷口。
一直在想事情的李山這才想起來冷金旗是個傷員,他側頭看去,隻見這人臉色愈發蒼白,明明是冬夜,但額頭上卻冒出了許多細密的汗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冷金旗這才閉著眼睛微躺在椅子上,隻是緊皺的眉頭暴露出了他現下的疼痛。
車子已經駛離海邊,東區被封鎖,李山隻好往東南開。
他們住在那兒,最近的醫院也在那兒。
——————
“冷隊怎麼樣?”
陳進趕來的時候冷金旗已經進了手術室,這人一路上沒吭聲,到最後因為傷口感染發燒暈了過去———或許也是太累了睡著了。
總之李山第一次看到了這位爺脆弱的一麵,想起剛才冷金旗在車上的喃喃,他自己的沒注意嘴角已經慢慢勾起來了。
剛才…冷金旗閉著眼睛,但一直在小聲說著什麼,李山以為他哪裡不舒服,隻好把車速放緩湊近去聽。
“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十年前就該認識你的…”
…
“李老師…你笑什麼?”陳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冷隊都受傷了,這李老師還笑得出來?
李山沒有收回自己的笑意,解釋道:“冷金旗有你們這些關心他的組員,是他的福氣。”
“李老師,你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你受傷了我們也會很關心你的!”陳進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說的格外認真,“對了李老師,今晚你辛苦了,我在這裡守著吧,你可以先回去,我讓人送你回去。”
“謝謝你小陳。”李山沒有拒絕,冷金旗的傷口他看了,沒有特彆嚴重,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等李山走後,陳進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冷哥不是手受傷了嗎?李老師又不會開車,他們怎麼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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