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倔。”李山微微皺眉,“槍傷不是鬨著玩的。”
“我沒事。”冷金旗仍沒鬆口,“你還有什麼事嗎?”
“…”
“京市刑偵支隊一個模擬畫像專家根據我和趙一航、袁澤幾人的描述,畫出了我們那天見到的男人的麵貌。”
李山又拿出了幾張打印出來的紙張,“你看看。”
一共四張,畫裡的男人和他們那天看的沒太大出入,其中第一張最像,但其他的也差不多。
記得那天找到袁澤和劉思愷時,他們說過就是記不住那人長什麼樣子。
“第一張是通過我的描述繪製的,其他的是袁澤他們根據第一張補充的。”
四張紙被擺在茶幾上,冷金旗視線來回在上麵逡巡。
“學過一點人體結構。”冷金旗攏了攏身上的毛毯,“這幾張圖的頭部麵部骨骼大差不差,眼睛變化也不大。”
他拿起第一張,伸出手指輕彈了一下紙張,“李老師,這人易容了對吧。”
“嗯,目前隻有這種可能。”李山拿出手機拍了下來,上傳到重案組的群聊內。
“剛剛怎麼不過來?”
“你沒叫我。”
“我不叫你你就不來?李老師,什麼時候這麼聽我的話了?”
“…冷金旗,明天帶我去看市局那台設備裡的東西。”李山收起紙張,他白天有事去了,隻知道那東西被破譯了,並不知道裡麵具體內容。
“傅延章?”
“嗯。”
——————
“小嶽,登記好了就先下班吧。”陳進錘著發酸的腰背打開了十二樓重案組的大門,隻有嶽晨暄的工位處發出亮光———這人又在加班了。
冷哥交代的任務,調查中振安保公司裡麵那個叫徐還武的人。
陳進剛去摸了一下他的人際關係和社交,這會兒正要回辦公室取東西,又給他撞見小嶽加班了。
工位上的嶽晨暄正在登記那段時間在嘉鉑酒店除了臥底警察之外的所有人,很輕鬆的工作———加班到現在是因為,他在思考嘉鉑酒店裡的機關是怎麼安裝上去的。
滴滴。
兩人的手機同時響起。
“李老師發的信息。”小嶽點開圖片,左右滑動著,“這是誰啊?”
陳進也湊近看著嶽晨暄的手機屏幕,他拿過小嶽的手機,眉頭緊皺。
“雖然這四張圖片有些出入,但小嶽…”陳進將手機湊近了些,“你看這人像不像那天那位何老太太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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