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熱氣騰騰,男人隻有右手露在水麵,整個人沉進了浴缸內,兩分鐘後,他才坐起身。
冷金旗身材極好,起身後,濕發緊緊貼在他的背肌上。
毛巾包裹住極細的腰,這與寬闊的肩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走近浴室的鏡子,抬手擦掉了鏡子上的水霧,但不一會兒,那一小塊稍微清明的地方又重新蒙上水霧。
胸膛的腹肌上還在源源不斷的滑落水珠,但很快,毛巾擦過,男人將衣服穿好,單手舉著吹風機窩在沙發上吹著頭發。
【李老師?】
【在嗎?】
【反正也快早上了,來我家聊聊?】
【李老師?】
…
十幾條消息石沉大海,等那一頭長發不再有水珠掉落,對麵還是杳無音訊。
吹風機的嗡嗡聲停止,茶幾上的手機終於“叮鈴”一聲。
【這幾天找人去修一下你房子的隔音牆。】
是金初的消息,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總裁,今晚被人當人質要和嘉鉑大樓一起炸掉的事對他沒有絲毫影響,隻不過在被救出後,馬不停蹄回了京城。
據金初自己所說,他覺得津州和他磁場不太對付。
【修毛啊,不修。】
撒氣似的打下幾個字,冷金旗起身,披了件長開衫就要去敲李山的家門。
樓道裡可比室內冷多了,這個同門一樣高的男人攏緊了自己的開衫,開口道:“李山,開門。”
【我要休息了。】
對麵這人終於是回了消息!
但言辭之間皆是冷漠,冷金旗知道他認為自己利用了他,該是還在生氣,但都說好了回家再說———現在不就是來找他說了嗎?
“已經快早晨了,讓我進去吧。”冷金旗繼續開口,話音剛落,手機又收到一條消息
【我休息了,安靜。】
靠!
得———安靜就安靜吧。
這人像個無家可歸的小狗在門外站了會兒,打了個噴嚏才回了自己家———將門關的砰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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