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進幾人都沒動筷子,李山和冷金旗倒是心裡一暖。
冷金旗革職也好久了,幾個月沒見這群人,沒想到相處起來倒是沒有絲毫生疏,兩人一左一右坐下,看著麵前的一桌子菜。
“就隻有你們在這裡等著嗎?”
“對,幾個警員送我們到這裡後就離開了,剛剛食堂的阿姨也下班了,不過她告訴我們菜冷了可以自己去熱一熱。”小嶽解釋道。
以往去彆的地方出差,第一件事便是餓著肚子開個歡迎會,這次倒不一樣,直接將人領來食堂,把場子留給他們自己。
“挺好的。”冷金旗看了眼況野,這樣安排不止減少了表麵功夫,還對況野這個家夥很友好。
薑母鴨、荔枝肉、魚丸、土筍凍…
總之是有什麼特產就上什麼,一桌子菜,可惜為了等冷金旗和李山有些涼了,但大家倒不介意,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李山雖然在s市待了很久,但南方和北方不一樣,北方即使省份不同,菜式其實不儘相同,但南方,不要說省,每個區域縣域都不一樣。
對於這些,李山也是第一次吃,冷金旗有些不喜歡,每個嘗了一口覺得還不錯才多吃了點,李山有些好笑道:“我才和我媽說你不挑食。”
“我本來就不挑。”冷金旗看著麵前的土筍凍嘴角抽了抽,終究是下不去筷子,“除了…這個東西,其他的我都吃。”
“這是我們閩城最好吃的東西。”老孟一身清爽的走了進來,“彆看這小蟲子醜,貴的很。”
幾人見老孟進來了,停了筷子,挪了個位置給老孟,鐘彌邇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鼻子動了動。
“老孟,法醫?”
“對。”老孟坐在陳進和嶽晨暄中間,有些發福的身子在這兒擠得慌,乾脆把凳子往後挪了挪。“剛剛運回來一具焦屍。,我剛從法醫室出來。”
因為社恐的原因,老孟一來就低著頭吃飯的況野一愣,似乎是腦子裡聯想到了什麼,嘴裡的菜立馬不香了。
“焦屍?你們就是因為這個耽誤了時間嗎?老孟,等下帶我去看看…不,現在就去吧,姐姐我很久沒上班了。”鐘彌邇來了精神,自從周弗來了後,原先重案組的幾人就被邊緣化了,每天不是坐在檔案室整理,要不就是因著冷金旗的原因,坐在電腦前寫思想彙報。
況野默默放下了筷子。
老孟見身邊這女生居然和他一樣是個法醫,眼裡帶著欣喜也帶著詫異。
“你也是法醫?女法醫可不常見!”
“那如何,以後就多了。”鐘彌邇不是很喜歡彆人喊她女法醫,法醫就法醫,還女法醫,奇怪的很,“碳化了嗎?”
“沒,碳化了就難辦了,我現在趕過來找你們是要安排住所。”老孟搖搖頭,“待會兒還要去法醫室。”
“安排他們就行。”一直在一旁聽著的冷金旗忽然開口,“我和李老師有地方住。”
“少爺,在閩城又有房產了?”鐘彌邇翻了個白眼,又看向李山,見李老師沒有反駁也沒有拒絕,而是默認,她又道:“李老師,你呢?你…”
“我說了,他也有地方住。”冷金旗不悅,“鐘彌邇,少打聽。”
“鐘彌邇~少打聽~”鐘彌邇起身陰陽怪氣的學著他說話,又控製不住笑意出了食堂,李山無奈的搖了搖頭,來閩城之前,吳叔和父親便安排了他倆的住所,李山向來聽話,冷金旗說的他不一定聽,但那兩人說的,李山隻會執行,一個住處而已,住哪裡不是住。
雖然那個檢驗結果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自己不是李閱川的孩子,但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也改不了,況且…二十幾年的相處和養育是真的。
最近老想到這些,李山晃了晃頭。
“老許去郊二中了,待會兒你們有什麼事就找我。”老孟見幾人吃的差不多了,將住處鑰匙送到,他也要去忙了。
冷金旗一聽就明白,雖然他們來了,但許小樓還是將他們當作客人,即使冷金旗和李山也到了案發現場,但許小樓似乎並未打算讓他們參與案子。
但來都來了…
“老孟,郊二小地址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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