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夢境?”
在昏昏沉沉中,江晚吟再次看到了這個夢境。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內容……。
“是那個男孩,他不是走了嗎?”
作為第三方的江晚吟見周梓航回來,喃喃自語道。
隻見他一把抓住夢境中她的手腕,帶她離開。
“你給我放手,你到底想乾什麼!”
夢境中的江晚吟使勁地辧扯著他的手指,可周梓航卻依舊不為所動。
將她帶到車上,送她回家。
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回到家裡的江晚吟十分地惱怒,將家裡的東西砸得麵目全非,還抄起玻璃杯朝周梓航砸過去。
周梓航並沒有躲閃,結果玻璃杯重重地砸到他的額頭上,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江晚吟還不解氣,朝他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她聞到了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她才反應過來。
她雙目睜圓,望著那傷痕累累地周梓航,內心莫名地湧上了一絲波瀾。
但她還是保持著一副嬌貴的大小姐模樣,始終保持著桀驁不馴的姿態。
“你憑什麼管我!”
江晚吟再次質疑道。
而周梓航隻是淡定自若地從抽紙盒中抽出幾張白紙巾,將身上的血跡熟練地擦乾。
這些年,他都是這樣過來的。
他想起了當初他答應過江尚誌,會替他照顧好江晚吟的,可惜他做不到了,他累了。
“周梓航先生,謝謝你願意來看我。”
江尚誌艱難地坐起來,從容不迫地說道。
作為久經沙場的人,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病情而改變性格,依舊那麼威風凜凜,依舊那麼嚴肅認真。
這一點,讓周梓航著實敬佩。
但在他那張堅毅不拔的臉上,似乎又多了幾分擔憂和乞求。
“周梓航先生,你願意迎娶我家小女嗎?”
這個問題,江尚誌再次開口道。
其實,他曾經問過周梓航,可周梓航卻禮貌地拒絕了。
對於周梓航的拒絕,江尚誌表示諒解。
可如今他再次說出這個問題,實屬無奈。
他打小就是孤兒,無依無靠,而江晚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可她的女兒卻沉迷在各種紙醉金迷、鶯歌燕舞當中無法自拔。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那倒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江晚吟偏偏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有著無數雙眼睛看著。
想聯姻的話,誰會要一個進了警察局十幾次的女子。
讓江晚吟從商,以江晚吟的能力,根本就鬥不過那群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