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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隱喻攤牌治老木匠與山外客的護林約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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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偉思帶著李揚、梁小龍走進三樓一號會議室時,門軸“哢嗒”一聲輕響,像是劃破了室內凝滯的空氣。深棕色實木會議桌泛著被歲月磨出的溫潤光澤,桌麵上還留著前一晚作戰會議的淺痕,邊角處疊著兩本燙金封皮的機要手冊,頁腳被反複翻閱得微卷。機要處的工作人員早已坐定,左邊的記錄員指尖捏著一支銀灰色鋼筆,筆杆上印著極小的“保密”字樣,筆尖懸在米黃色防泄密筆記本上方,連呼吸都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這份肅穆;右邊的技術人員正彎腰調試第三台錄音設備,黑色機身的指示燈與牆角的信號屏蔽儀遙相呼應,綠色的微光在深色牆麵上輕輕晃蕩,像兩粒懸著的星子。

常偉思走到主位前,沒有立刻坐下,而是抬手按了按椅麵——指腹觸到實木椅柄上細密的木紋,那是他用了五年的老椅子,每次重大決策前,他都習慣這樣按一按。待他坐定,目光緩緩掃過李揚、梁小龍,最終落在兩人之間那杯未動的礦泉水上,瓶身上的水珠順著瓶壁往下滑,在桌麵上暈開一小圈水漬。他聲音裡帶著半生戎馬沉澱的厚重,沒有半分多餘的鋪墊,直抵核心:“那麼請介紹一下你們的身份吧。”

會議室裡的靜瞬間又深了幾分,連信號屏蔽儀的輕微嗡鳴都變得清晰起來。李揚迎著常偉思的目光,手指輕輕搭在桌沿,指節因為刻意放緩的動作而顯得格外穩。他語氣比剛才更顯鄭重,甚至帶著一絲刻意壓低的懇切:“我們的身份,確實不太好直接說清。這樣吧,我給您講個故事,或許您聽完,不僅能明白我們的身份,還能懂我們帶來的‘東西’到底能做什麼。”

常偉思沒有立刻回應,隻是微微頷首,抬手做了個“請講”的手勢——他的指尖在桌沿輕輕頓了頓,目光掠過李揚肩上那枚不起眼的黑色紐扣那是桃源科技的微型信號器,卻在他眼裡與普通紐扣無異),心裡清楚:能在之前展示出“控住亂飛煙頭”“破除意識幻境”那般能力的人,不會用無意義的故事搪塞,倒不如靜下心來,聽這故事裡藏著什麼。

李揚調整了坐姿,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先掃過會議室角落的錄音設備,又落回常偉思臉上,聲音緩得像山間漫過的風,帶著能讓人靜下心的節奏,慢慢鋪開故事:“從前有座山,山裡住著個老木匠,守著一片剛種三年的林子。那林子裡的樹苗剛過膝蓋,細弱的枝乾上還裹著去年冬天留下的防凍草繩,風一吹就晃得厲害,連圈像樣的籬笆都沒紮——老木匠手裡隻有把用了十年的斧頭,斧刃磨得發亮,卻隻能用來砍砍枯木、攔攔啃樹皮的野鹿,真遇上成群的偷木人,就隻能攥著斧柄乾著急,夜裡躺在林邊的小屋裡,能聽見風刮過樹苗時‘沙沙’的響,像在哭。”

“後來山裡真的來了幫偷木人,穿的衣服上沾著彆的林子的木屑,手裡的鋸子齒縫裡還卡著樹皮。他們不光砍走林子裡僅有的幾棵成年樹,還故意用腳把剛冒芽的幼苗踩爛——老木匠衝出去攔,被偷木人推搡著摔在泥地裡,眼睜睜看著鋸子咬進樹乾,那聲音比自己的骨頭被啃還疼。更糟的是,沒過多久,山裡就刮了場‘怪風’,風裹著沙礫,把沒被偷木人砍走的樹連根拔起,連地上的草都被卷得乾乾淨淨,隻剩下光禿禿的泥地,老木匠蹲在泥地裡撿那些斷了的樹苗,手指被劃破了都沒察覺,就盯著空蕩蕩的林子發呆。”

“就在他快撐不住,想把斧頭劈了自己的小木屋、離開那座山的時候,山外來了個客人。那客人背著個靛藍色的粗布包袱,包袱角用麻線縫了又縫,裡麵裝著能讓樹乾防蛀的‘護木漆’——漆是深褐色的,塗在樹乾上能滲進木紋裡,連最厲害的蛀蟲都啃不動;還有能困住偷木人的‘捕獸網’,網繩是用山裡的韌草編的,浸過桐油,砍都砍不斷;最金貴的是幾包‘樹種’,種子外麵裹著一層蠟質的殼,就算埋在土裡遇上霜凍,也能發芽。”

李揚說到這裡,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麵,像是在模擬“遞東西”的動作,語氣裡多了幾分鄭重:“客人沒急著遞東西,先蹲下來幫老木匠把斷了的樹苗扶起來,才跟他說:‘山裡總有躲在樹杈上的野雀偷聽,那些雀兒會把聽到的話傳給偷木人,要是把護林的真法子直白說出來,偷木人下次來,就會帶著更厲害的工具。我給您講這些,是想讓您慢慢琢磨——咱們得悄悄護林,等‘護木漆’乾了、‘樹種’發了芽,再讓偷木人知道,才不會讓他們提前防備。’”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常偉思麵前的文件上,又補充道:“客人還把‘護木漆’的配方、‘樹種’的培育法子,都寫在用樹皮鞣製的紙上交給老木匠——那紙摸起來糙糙的,卻不怕水,上麵的字是用炭筆寫的,筆畫裡還混著一點特殊的粉末,湊近了能看見細小的閃光,像星星落在紙上。紙上的法子不是憑空編的,是他老家林子遭過‘怪風’、遇過偷木人後,一代代人一點點摸出來的真東西:‘護木漆’要怎麼按比例調,才能讓不同的樹苗都能用;‘樹種’要埋多深,才能避開霜凍和蟲蛀——老木匠能看懂上麵的字,也能照著法子調漆、育苗,不用怕學不會,更不用怕用了沒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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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落時,常偉思的目光明顯動了動——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麵前那份“桃源科技初步資料”的邊緣,紙頁上印著的“量子屏蔽技術”字樣,瞬間與故事裡“能防蛀的護木漆”對應起來。李揚沒明說,卻用“樹皮紙”“閃光粉末”這些細節,悄悄挑破了關鍵:這科技不是憑空出現的,是“山外客”李揚等人)從“老家林子”帶來的,是能落地、能給地球用的真成果,甚至連“怎麼用”都寫得明明白白。

就在這時,會議室角落的錄音設備裡,一枚比針尖還小的智子正無聲運作——它藏在設備的螺絲縫隙裡,表麵泛著幾乎看不見的冷光,捕捉到“護木漆配方”“樹皮紙”“培育法子”這些新詞彙,卻像聽著一串毫無關聯的符號。它能識彆“老木匠”“偷木人”是人類語言裡的“角色”,卻讀不懂“護木漆”與“量子屏蔽”的關聯,更猜不透“培育法子”其實是“技術參數”,隻能機械地將“人類繼續敘述故事,提及‘紙上的法子’”這一表麵信息,轉化為微弱的星際電波,順著設備的信號線路往外傳,像一根細得看不見的線,往光年之外的三體母星延伸。

三體指揮中心內,冰冷的熒光屏占據了整麵牆,屏幕上跳動著智子傳回的碎片化數據,綠色的字符在黑色背景上閃得刺眼。一名三體執政官站在屏幕前,身體微微前傾,觸須輕輕搭在控製台上——控製台表麵泛起一層淡藍色的微光,映著他沒有表情的麵部。他聲音沒有半分起伏,像冰塊碰撞:“仍無法解析人類對話的具體含義,僅能確認對話內容圍繞‘故事’展開,未出現明確關鍵對象。”

另一名執政官站在他身側,觸須在控製台上輕輕點了點,調出智子傳回的“會議室畫麵”——畫麵裡隻有模糊的人類輪廓和晃動的綠色指示燈,看不清細節。他補充指令時,語氣裡帶著三體文明特有的審慎:“維持原計劃,讓智子繼續留在原位,持續傳回該區域的對話數據和畫麵。在未明確‘紙上的法子’是否與地球科技發展相關、未確認‘故事’是否隱含威脅前,不做任何乾預——避免因誤判暴露智子存在,影響‘鎖死地球科技’的核心目標。”

指令順著星際電波傳回地球,藏在錄音設備裡的智子瞬間收斂了微光,重新變回一粒“塵埃”,連最精密的儀器都無法察覺。

會議室裡,常偉思沉默了足足半分鐘——他的手指在桌沿輕輕摩挲,目光落在窗外:作戰中心的探照燈正掃過院子裡的老槐樹,樹影在牆上晃得像故事裡的“怪風”,卻沒了剛才的壓迫感。他從“野雀偷聽”裡摸透了李揚用隱喻溝通的緣由,也從“樹皮紙的閃光粉末”裡懂了桃源科技的來路,再開口時,他順著故事的邏輯提問,語氣裡的審慎淡了幾分,多了些坦誠:“山外客把這麼金貴的‘法子’都給了老木匠,連‘護木漆’怎麼調都寫得明明白白,到底圖什麼?總不能是平白無故的幫忙吧?老木匠手裡沒什麼能換的東西,除了那片快沒了的林子。”

“什麼都不圖。”李揚的回應很坦誠,語氣裡沒有半分刻意討好,依舊踩著隱喻的線,“客人蹲在林邊,幫老木匠給樹苗塗‘護木漆’時說:‘我老家也有片林子,早年也受過偷木人的氣、遭過‘怪風’的禍,那時候沒人來幫我們,隻能自己扛著,看著林子一點點被毀掉,心裡的疼跟您現在一樣。現在幫您護林、給您‘法子’,不是想換您的林子,是想著將來我那邊要是再遇著麻煩——比如‘怪風’再刮、偷木人再上門,您要是把自己的林子護得壯實了,有能力的話,能遞桶自己調的‘護木漆’,或者幫著看看有沒有偷木人往我那邊去,我就心滿意足了。您要是沒能力,不幫也沒關係——畢竟,護好自己的林子,本就是天大的事,沒人會怪您。’”

沒有“威脅”,沒有“綁定”,隻有一句“心滿意足”——像老大哥幫小兄弟,不盼當下的回報,隻願對方將來若有能力,能搭把手就好。常偉思聽到這裡,手指不自覺地鬆了鬆——之前攥著桌沿的力道,連自己都沒察覺。

他又問:“那老木匠用這些‘法子’的時候,要是遇到不懂的地方呢?比如‘護木漆’調濃了,會不會傷了樹苗?‘樹種’埋深了,發不了芽怎麼辦?總不能讓客人一直守在林邊吧?”

“客人早想到了。”李揚笑著補充,語氣裡多了些輕鬆,“他跟老木匠說:‘我會在林邊搭個小木屋,不用太大,能遮雨就行。平時我不打擾您育苗、刷漆,您要是有不懂的,站在林邊喊一聲,我就出來;要是偷木人來了,您也不用怕,往小木屋這邊跑,我帶著‘捕獸網’等著。要是沒急事,您也不用刻意找我——大家各護各的林,有事再搭話,這樣最自在。’”

這番話落地,會議室裡的凝重徹底散了。記錄員終於敢下筆,鋼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第一次蓋過了信號屏蔽儀的嗡鳴。常偉思看著李揚,緩緩點頭:“我懂了。”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表盤上的指針指向晚上九點半,表殼邊緣有一道細小的劃痕,是上次八個安全屋被端時,在現場被碎石劃到的。“時候不早,後續的事,讓史強跟你們對接就好——他辦事,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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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揚、梁小龍起身道彆,跟著史強走出會議室。門關上的瞬間,常偉思才終於抬手揉了揉眉心——指腹觸到眉心的細紋,那是半個月來熬出來的。他麵前的作戰地圖上,八個被紅圈標出的“安全屋”位置,還留著他用紅筆反複劃過的痕跡,旁邊的咖啡杯裡,深褐色的咖啡早已涼透,杯底沉著一層咖啡渣。之前八個安全屋接連被端,線索斷得乾乾淨淨,連派去追查的特工都隻帶回“現場沒有任何痕跡”的報告,他夜裡合眼都得攥著這份地圖,生怕再出紕漏。直到今天聽李揚把“身份”“來意”“能做什麼”都攤開,像堵在胸口的石頭終於挪開,肩膀都不自覺垮了半分,連呼吸都順暢了些。

他轉頭看向史強,語氣裡帶著鬆快後的鄭重,沒再用隱喻,隻說掏心窩的話:“之前八個安全屋的事,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你沒見過我夜裡對著地圖發呆的樣子,總怕下一個被端的,是良湘對撞機的監測站。今天聽他們把話說明白,我這心才算落了地。但史強,你得記著一件事:咱們不能把護林的希望,全寄在這兩個‘山外客’身上。他們帶來的‘護木漆’再好,也得老木匠自己會調、會塗;他們搭的‘小木屋’再安全,也得老木匠自己握著斧頭,敢跟偷木人對峙。”

史強收起了剛才的笑意,立正站好,沉聲回應:“您放心,我明白。他們是來幫襯的,不是來替咱們守林子的——就像您說的,咱們自己的斧頭,還得攥緊了。往後跟他們對接,我不會跟他們要這要那,也不會全等著他們出手,咱們該練的兵、該查的線索,一點都不能落。”

“對,就是這個道理。”常偉思欣慰地點頭,抬手推開麵前那杯涼咖啡,目光又落回桌上的桃源科技資料——封麵上的“保密”字樣在燈光下泛著光。“你跟他們對接,不用刻意熱絡,也彆總想著‘盯緊點’——山外客要是想搞花樣,不會把‘漆配方’‘樹種法子’都亮出來。你就當‘林邊傳話的人’,他們有動靜,你及時跟我講;他們沒動靜,你也不用刻意湊上去。最重要的是,咱們得自己琢磨‘護木漆’的配方,自己培育‘樹種’——畢竟林子是咱們的,最終能護好它的,還得是咱們自己人。”

史強重重應下:“我記牢了,保證不跑偏——您放心,就算他們哪天走了,咱們也能自己握著斧頭,守好這片林子。”

窗外的探照燈又掃過會議室的玻璃,這次樹影落在牆上,沒了之前的猙獰,倒像一片片舒展的葉子。常偉思看著史強的背影,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了——壓力鬆了,但警醒沒丟,這才是護好“林子”的根本。這場用隱喻鋪就的攤牌,不僅摸清了“山外客”的底,更理清了自己的路:既有彆人遞來的“護木漆”,更有自己攥緊的“斧頭”,往後的日子,總能讓那片細弱的“幼苗”,慢慢長成能抗住“怪風”、攔住“偷木人”的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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