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的夜風還在呼嘯，被鋼條捆得嚴嚴實實的三人蜷縮在角落，兩個基因改造人依舊麵無表情地掙紮著，粗重的鋼條被掙得微微發顫，而那名狙擊手早已嚇得渾身癱軟，臉色慘白如紙。
“咚咚咚”的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來，史強帶著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員快步走上樓頂，目光掃過被捆住的三人時，視線在那根手指頭粗的鋼條上頓了頓，眉毛挑得老高：“好家夥，能用這玩意兒捆人，這倆貨肯定不一般。你們倆沒受傷吧？”
李揚和梁小龍同時抬手甩了甩頭發，動作整齊劃一，語氣裡滿是嘚瑟：“小場麵，灑灑水啦。”
史強翻了個白眼，沒接他們的話茬，轉頭對身後的警員吩咐道：“把這兩個東西看好，立刻聯係專家分析情況；這個狙擊手直接壓走，帶回局裡審訊，務必問出他們的後續計劃。”
警員們應聲上前，小心翼翼地架起三人往樓梯間走，路過那根鋼條時，幾個年輕警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這可是護欄上的承重鋼條，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被輕易拆下來還擰成捆的樣子。
安排完後續事宜，史強轉頭看向李揚和梁小龍，語氣緩和了些：“你們倆肯定有不少事要跟我們說吧？要是不忙的話，介不介意到老常那兒聊聊？彆誤會，這可不是問話，就是朋友間隨便嘮嘮。”
“沒問題，正好也有事兒跟你們商量。”李揚點頭應下，梁小龍也跟著附和：“走唄，反正這會兒也沒彆的事。”
三人下樓後坐上警車，一路朝著聯合作戰中心駛去。常偉思的辦公室就在作戰中心的頂層，推門進去時，辦公桌上已經攤開了幾份文件，顯然是剛收到的初步分析報告。
“坐。”常偉思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沙發，開門見山地道：“剛剛專家送來的初步數據顯示，那兩個黑衣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們的身體經過了特殊改造，說白了就是生化兵器，完全沒有痛覺，力量更是常人的5倍以上。”他抬眼看向李揚和梁小龍，眼神裡帶著探究，“你們倆能輕而易舉製服他們，還能從護欄上拆下單手粗的鋼條把人捆成麻花，難道你們也是改造人？”
“可彆瞎說，我們可是地地道道的普通人。”李揚擺了擺手，梁小龍也跟著點頭：“純純的自然生長，沒經過任何改造。”
“普通人能徒手擰鋼條？跟擰曲彆針似的？”史強在一旁拆台，語氣裡滿是調侃。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的能力源於進化，字麵意義上的進化。”李揚解釋道。常偉思和史強對視一眼，見兩人沒有繼續深入說明的意思，便識趣地沒有再追問。
“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們就不刨根問底了。”常偉思話鋒一轉，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但有件事必須跟你們說清楚，現在敵人已經盯上你們，還動了殺心，你們需不需要我們派人專門保護？”
“算了吧，我們的經曆和能力是你們無法想象的，這點小刺殺根本不算什麼。”李揚語氣不屑，梁小龍也跟著補充：“可不是嘛，我們倆都是從屍山血海裡滾過來的。就說揚哥，作戰起來比野獸還猛，曾經把那種叫鬼麵獸的玩意兒當台球撞，那場麵彆提多震撼了。”
李揚抬手給了梁小龍一個爆栗，笑罵道：“還好意思說我？你上次乾掉那個獵人，非得把人拆得身不著片縷，你這喜好也夠變態的。”
“我那是想看看他厚重裝甲下邊藏著什麼！”梁小龍揉了揉腦袋，不服氣地辯解，隨後又轉頭看向常偉思和史強，炫耀道：“你們可彆小看揚哥，他曾經被萬千蟲族包圍，一記精神衝擊直接秒殺了數千蟲子，那才叫真本事。”
說著，兩人又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了過往的戰鬥經曆——有在布滿熔岩的戰場上手撕先行者機器狗，有在天空中搶奪敵人戰機，還有徒手與終結者t3000的戰鬥。他們刻意隱去了具體的世界背景，隻描述戰鬥過程，聽得常偉思和史強麵麵相覷，滿臉懵逼。
聊了半天見兩人沒插話，李揚和梁小龍對視一眼，有些詫異：“我們說這些，你們信嗎？”
“從微表情來看，你們沒有撒謊，但內容確實太離譜了，讓我很詫異。”常偉思坦誠道。
史強則點了點頭，沉聲道：“有一種東西叫殺氣，你們可能沒太在意。我當了這麼多年警察，經曆過的大小場麵不計其數，能從你們身上感受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殺氣，這種氣息普通人察覺不到，但動物對其非常敏感。就比如你們每次來作戰中心，警衛部隊的警犬見到你們都嚇得直哆嗦，從這一點我就能判斷，你們說的話並沒有那麼離譜。”
兩人聞言沒有搭話，常偉思見狀笑了笑：“我知道，你們還是那句話，現在還不是揭曉答案的時候，對吧？”
李揚和梁小龍相視一笑，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行，那咱們就說說眼下能揭曉的事。”常偉思收斂神色，切入正題，“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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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揚和梁小龍對視一眼，神色變得認真起來。“雖然我們不怕刺殺，但這些人不厭其煩地來送死，確實挺煩人的。”李揚說道，“我們商量著，把之前提到的超級戰士計劃提前啟動。現在選拔的那些不到10歲的小孩培養起來太慢，根本趕不上趟，不如先培養一批初代超級戰士。”
“初代超級戰士？”常偉思來了興趣，“具體怎麼安排？”
“我們打算和你們合作，我出裝備、出技術，你出人，怎麼樣？”李揚拋出合作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