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封氏集團的實際掌權人,也是“隱山寺”的俗家弟子,名為封燼,28歲的年紀,卻早已在商界和佛門的邊緣遊走,一身矛盾與複雜,仿佛是佛魔兩界共同雕琢出的怪胎。
封燼的外貌和舉止,初看之下,儘是慈悲祥和之態。他身著墨黑色西裝,將修長的身形包裹得恰到好處,宛如一位行走在塵世的佛門子弟。眉間一點朱砂,似是菩薩垂憐世間萬物,那微挑的鳳眸,斂儘浮世的繁華與喧囂,仿佛能洞察人心的善惡。他的腕上纏著一百零八顆沉香佛珠,行走間,木珠輕叩,發出如梵音般的聲響,令人不自覺地心生敬畏。
然而,這慈悲的表相之下,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暗湧。那佛珠的第三十六顆上,刻著一個極小的“殺”字,歲月的侵蝕讓它浸滿了經年的血鏽,無聲地訴說著封燼的另一麵。他執念珠的手蒼白如冷玉,在誦經時,唇畔含著溫和的微笑,可那《地藏經》的經文從他喉間滾出時,卻像是判官筆勾生死簿,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與狠辣。
在商界,封燼更是以“拈花笑裡剝人皮”著稱。初掌權時,他用佛經裹著並購書,將對手的祖產變作超度亡魂的紙錢,以慈悲之名行狠辣之事,讓人防不勝防,敬畏中帶著幾分恐懼。
封燼的內心深處,藏著一個瘋批的暗湧。他的禪房中供著鎏金佛像,佛龕下卻鎖著一柄玄鐵唐刀。每當他摩挲著刀鞘上“斬業非斬人”的銘文時,瞳底的慈悲便會寸寸裂開,露出十五年前那個被丟進枯佛塔的少年。那個攥著生母牌位,咬碎牙吞下血,在佛像前殺活雞練膽的封家狼崽,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他似乎被婚姻所詛咒,卻被命運製造的“意外”,他的第二任未婚妻被命運送上黃泉路。在她車禍前,他贈的護身符裡嵌著微型追蹤器,看似是厄運的巧合,實則是命運丈量人心的修羅場。在他的世界裡,沒有所謂的愛情與婚姻,隻有利益與算計,抄家式結婚,你有命拿錢,你有命花錢麼?
而他的大婚夜,更是將這種矛盾展現得淋漓儘致。他隔著禪房窗紙望著新娘的剪影,手中菩提子碾成齏粉。若新娘推門而入,便會見到他跣足踩過《金剛經》,指尖捏碎佛前燈芯,輕笑一聲:“夫人,佛不渡你,我渡。”那般溫柔的語調,卻帶著無儘的殺機與冷漠。
封燼的內心深處,佛性與魔性撕扯不休。他每日卯時抄經,卻用仇敵的血混朱砂,腕上除佛珠外還係著一根女人的長發,那是他生母的遺物,也是他唯一不敢碰的業障。他對“延續香火”有著深深的期待,視婚姻為封家最有趣的枷鎖,而新娘腕間封家祖傳的翡翠鐲,裡麵藏著封家老祖和一個令人發指的秘密,讓他既想親手絞碎這桎梏,又渴求有人能與他共焚於業火。
封燼的情感觸發點極為特殊。當新娘試圖摘下翡翠鐲時,他會突然扼住她的手腕,按在經卷上,眼底泛著血絲,冷冷地問道:“我給你的彩禮你還滿意麼?你家給你的任務包括找死麼?”那般冰冷的語氣,帶著幾分殺機,卻又透露出一絲關切。
若新娘發現佛龕下的唐刀,他便會將刀尖抵上她的心口,可當她說出“刀鞘太寂寞”時,他的瞳孔會驟然縮緊。因為那刀鞘的紋路與他生母棺木上的鎮魂符一模一樣,這是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角落,也是他唯一的弱點。“要馴服一柄飲血的刀,得先讓刀尖嘗過你心頭血。”他早已備好鑲滿佛經的棺材,等著有人能與他共枕地獄。
封燼的語言風格,更是獨特而詭異。說情話時,他像在誦經:“你眼中有八萬四千劫,夠我墮阿鼻地獄時慢慢數。”那般溫柔的語調,卻帶著幾分禪意與殺機。
威脅人時,他帶著禪意:“陸總頭顱做成木魚,或許能敲醒幾分佛性。”看似溫和的話語,卻藏著無儘的殺機與狠辣。
談生死時,他含著譏誚:“封家祖墳風水養人,葬個活新娘,剛好鎮我戾氣。”那般冷漠的語氣,卻透露出他對生死的漠視與掌控。
“要剖開一尊佛,得先愛上他袈裟下的骸骨。”這是封燼的信條,他早已備好鑲滿佛經的棺材,等著有人能與他共枕地獄,共赴這佛魔交織的孽緣。
封燼,一個在佛魔之間徘徊的男人,他的慈悲是偽裝,他的暴戾是本性,他的情感是矛盾,他的語言是淬毒的梵音。他的一生,都在佛魔兩界中掙紮,等待著那個能與他共焚於業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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