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沒有解釋,而是反問:“你每次帶人出來,回來都隻剩你自己。他們知道自己的下場嗎?”
周一的笑意緩緩消散。
林曉知道自己賭對了。她沒有證據,卻靠觀察和推演揭開了一角真實。
這群人不是簡單的掠奪者。是執行某種長期計劃的隊伍。他們組織不大,但目標明確、分工清晰。而所謂的“隊友”,隻是不斷被送上試驗台的樣本。
周一咬著棒棒糖柄,輕輕吐氣,“你問得太多了。”
“你背後有組織。”
林曉的語氣平穩,沒有質問的成分,像是在陳述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
“我不關心你們在絕地到底想找什麼,也不在乎你在替誰做事。對我來說,隻有一件事重要——你們需要原質碎片。”
她頓了頓,目光冷淡,卻篤定。
“而我——能幫你們穩定、低風險地獲得二十枚原質碎片。”
周一嘴角翹起,笑容帶了點輕蔑:“聽起來像個陷阱。你一個人,就能撐起這筆交易?”
林曉沒有急著回擊,而是盯著她的眼睛,淡淡地說:“我想見你背後的人。”
“你認識他們?”周一挑眉。
“不認識”她輕聲說:“我知道你們不是大組織,但你們穩定、有目標,有殘痕者撐著。而我——能幫你們更長久。”
周一半天沒說話。
風從絕地方向吹來,帶著乾冷的腐氣。周一輕聲道:
“你跟我來。”
她們穿過廢墟邊一條無名走道,在幾次確認後,從一棟塌了一半的樓體後門進入。
破牆、管線、潮濕黴味,一切都像舊世界殘骸。
“進去吧。”周一說,“你們幾位……”
那聲音,是對裡頭的人說的。
林曉站在門口,屋內坐著三人。
右側男子懶散倚椅,黑風衣垂地,金紅異瞳微亮,指間把玩骨質吊墜,笑意未散。
中間那人戴白金半麵具,身姿筆直不動,目光冷靜如判決前的衡量。
左側女子身穿黑衣,短發利落,眉眼冷銳,目光如刀,靜靜打量她。
“就是她?”右側男子出聲,含著笑意。
空氣驟冷,那是殘痕者的壓迫感。
林曉沒退,反而嘴角微揚:
——很好,她找對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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