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師兄的妻子和家人,月歌也早就在她們辦完葬禮的第二天就讓她們乘坐黑船離開了。
宅sir的錢是臟錢,嫂子堅持不要,要的隻是一個公道,月歌答應了她們。
所有的錢都用來弄裝備了。
“開過槍嗎?”
月歌看向日吉若,日吉若目光落到槍上,他開過的,日吉若拿起買來的槍,十分帥氣的上膛開槍,七環。
月歌給日吉若豎了個大拇指,日吉若將槍拆了下來,示意著月歌嘗試,可目光看到月歌受傷的右臂,他手一頓,顯然是有些懊惱自己的唐突。
月歌輕笑著走上前去,她左手搭到了日吉若的肩膀上,湊近日吉若的耳旁說著。
“弟弟,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姐姐是~左撇子~”
說完月歌左手乾淨利落的單手上膛開槍,十環。
陽光灑在月歌的身上,那來自專業的自信張揚深深吸引著日吉若,風吹過月歌的頭發,她的發絲掃過日吉若的臉頰,酥酥麻麻的。ada,你的粥~”
日吉若帶著早餐回來,月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監視了一夜。
“謝了,小帥哥,給我手臂拆個線,你就去睡覺吧。”
日吉若現在的手不抖了,他迅速地給月歌拆線,換藥,月歌困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這幾日月歌監控著黑幫老大花仔,而日吉若則打兩份工,花仔那邊隨叫隨到當打手馬仔,偶爾換班到月歌這裡當線人傳遞消息,花仔最近新換了個相好的,看起來如沐春風。
顯然,前幾日警方的出現對他沒有太大的傷害。
月歌端起粥碗剛要喝,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屏幕上跳出一條匿名短信,她也有自己的線人勢力,隻有一張模糊的監控截圖——花仔摟著新情人走進城西廢棄工廠,後座還堆著印有骷髏標記的黑色箱子。
她猛地站起身,粥灑在衣襟上也渾然不覺:“日吉,你今天見過花仔的車嗎?”
日吉若正在收拾醫療箱的手頓了頓,金屬鑷子碰撞出清脆聲響:“今早他讓我把改裝過的越野車開到碼頭,那車感覺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我總覺得那車有股怪味……”
他突然壓低聲音,窗外的蟬鳴聲突然變得刺耳。
“有股血腥味,像生肉腐爛的味道。不過我沒敢去檢查,我應該檢查的……”
當兩人驅車趕到工廠時,鐵門虛掩著。
月歌將日吉若擋在身後,卻聽見他壓低嗓音:“東南角攝像頭壞了,後門直通排汙管道。”
話音未落,廠房內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月歌側身衝進昏暗的空間,借著天窗透下的光,看見花仔正將情人按在鐵桌上,手裡寒光閃爍的匕首抵著對方咽喉。
月歌小心翼翼的拿出相機將這一幕拍成照片,另一邊,日吉若看著四周十分警戒,他把車子後麵的箱子打開,赫然發現那箱子裡麵是他沒見過的“貨”!
這麼多要是流入市場,得造成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多少惡劣的社會案件啊!
日吉若帶上手套拿了一小點出來,又迅速把那箱子放好。
另一邊,月歌看著那情人身手乾淨利落的反抗著花仔,可惜,花仔早有埋伏,那女人落入下風,月歌看準時機幾槍下去也不戀戰,在女人得到生機跑走之後,月歌也擺脫掉自己身後的追兵,七拐八拐,回到了出租房內。
夜晚,日吉若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了,他把自己偷的那些東西遞給了月歌。
“花仔生了很大的火,那女人似乎是內地的條子。”
月歌接過了這新的如冰晶一樣的東西。
“新品?”
“對,我猜是銷售到內地的。”
月歌看了看這東西,是啊,港城現在市場飽和,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市場,內地如果開放後,這東西流入內地的後果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