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伸手勾住他鬆垮的領帶,將人拽得幾乎貼上自己。
“哪有小狗故意露出傷口,等著主人心疼的?”
日吉若任由她將自己抵在料理台上,腕間的金表磕到大理石台麵發出輕響。他垂眸望著月歌淩亂的睡裙領口,喉結滾動著咽下口水。
“那主人……”
掌心貼著她腰肢向上遊走。
“要不要給傷口消毒?”
“消毒?”
月歌突然伸手戳破他鎖骨處的草莓,在男人悶哼聲裡笑得狡黠。
“我看某人需要的不是消毒——”
她踮腳咬住他耳畔的碎發。
“是重新標記。”
話音未落,日吉若已經將她抱上料理台,砂鍋被推到一旁,瓷勺在地麵叮當作響。晨光透過百葉窗切割在糾纏的身影上,將廚房裡未喝完的粥熬得愈發濃稠。
月歌覺得,這些時日的她和日吉若,如果是生活在小說中的人物,那這些時日描寫絕對不能過審,簡直算得上是沒羞沒臊了!
“老婆,今天給你把這個秋千打好了,你過來試一試!”
日吉若此時帶著圍裙,身上都是木屑,他這些日子自學工匠活可以說是十分出彩。
月歌看了看這還被鮮花纏繞著的秋千,她感受到了日吉若的熱情。
可日吉若越熱情,月歌越不安。
因為這種熱情仿佛訣彆前的感覺一樣,她說不出來。
“老公,你真的是太棒了!”
月色下,月歌一步步走向秋千,日吉若看著月歌的眉眼充滿了溫柔。
日吉若伸手輕輕晃了晃秋千,金屬鏈條發出細微的吱呀聲,在靜謐的夜裡格外清晰。
他注視著月歌裙擺下若隱若現的腳踝,喉結滾動了一下。
“怎麼突然想蕩秋千?”
月歌在秋千前站定,月光將她的影子拉長,與他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她伸手勾住他的領帶,將人拉低到與自己平視,發間的梔子花香混著他身上雪鬆香水的味道,在夜風裡纏綿。
“因為想讓老公推我。”
尾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嬌嗔,指尖順著他的胸膛向下遊走,在襯衫紐扣上停住。
日吉若呼吸一滯,突然握住她作亂的手按在秋千架上。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看清對方睫毛投下的陰影,他俯身時,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臉頰。
“隻是想蕩秋千?”
話音未落,月歌突然踮腳吻住他,帶著甜味的唇齒撬開他的牙關,在月光下釀出蜜色的漣漪。
秋千鏈條突然發出劇烈晃動,日吉若將人抱坐在秋千上,自己屈膝跪在她身前。
月歌的白裙垂落在他肩頭,像一片柔軟的雲。他仰頭望著她被月光鍍上銀邊的眉眼,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現在知道求饒,還來得及。”
月歌伸手勾住他的脖頸,雙腿環上他的腰際,在秋千蕩起的瞬間吻住他的喉結。
“來不及了。”
夜風卷起滿地落葉,秋千在月光下劃出銀色的弧線,將兩人糾纏的身影揉碎在朦朧的月色裡。遠處的夜鶯突然驚起,撲棱棱的振翅聲混著壓抑的喘息,消散在夏夜濃稠的花香裡。
日吉若,明明你的眉眼都是愛,可你又在哀傷什麼?
我一直自以為自己很聰明,能看透許多人的思想,可現在的你,我為何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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