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好了嗎?”
“嗯。”
日吉若點了點頭,月歌慢慢起身,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她知曉,這是她的懲罰,也是她的苦果!
月歌雙手結印,淚水模糊的,讓她幾度哽咽,到最後,她還是完成了記憶的封印。
日吉若緩緩閉上雙眸,白光鑽進了他的頭腦中。
從此以後,他還是那個喜歡網球的少年日吉若。
不再是在幻境裡與月歌一起經曆刻骨銘心愛戀的日吉若。
他選擇一生的相守,也選擇了遺忘。
他成全了幻境中的心之所向,也成全了少年日吉若的心之所向。
而月歌,承擔了她所行的後果,她日後隻會一個人在深夜中咀嚼著記憶的苦澀!
“月歌,我們這是怎麼了?你……你怎麼哭了?”
月歌抬手擦去了自己的眼淚,日吉若的眼神明亮了起來,是獨屬於網球少年的明亮!
“對不起,阿……日吉……我們暈倒了一個星期,我家人已經告訴你的家人了,以後,以後我不會再帶你冒險了,對不起……”
日吉若,對不起,是我把你拉入險境,也是我親手將你的記憶封印,你的選擇,你的懲罰,你的一切我都接受!
“沒事……我……”
日吉若恢複了一天,月歌把他送到了機場,機場內,日吉若揮動著手臂和月歌告彆,月歌笑意盈盈,在日吉若轉身離開後,她就像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樣。
“小姑娘,失戀了?這可不像你啊!”
“再說了,你那個小男朋友不是那個柔柔弱弱的那個嗎?”
月歌坐在了副駕駛,男人習慣性的抽煙卻被月歌瞪了回去。
男人無奈,他把煙收了起來。
“鬆田,話說你在車裡還帶墨鏡不黑嗎?”
“沒事,小意思。”
“炸彈犯都追查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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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沒有說話,很顯然,他這些秘密追查炸彈犯沒有什麼目標。
“他們呢?怎麼樣了?”
“就是老樣子,有他在,我們在中國生活的很順利,隻是可惜了……”
鬆田沒有說話,月歌閉上眼睛開始休息,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他們到地方了。
“鬆田,你們回來了!”
“月歌小姐!”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很快,男人的身影也緩緩走了出來。
“諸伏。”
月歌對著男人點了點頭,他們一起走進了一處彆墅中,月歌看了看眼前這個昏迷的男人,她歎了口氣。
眼前昏迷的男人叫萩原研二,日本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成員,當年發生了爆炸,他重傷瀕死,那時候被送進了忍足家的醫院。
當時自己和侑士知道對方是警察後,侑士有些感慨,自己也是得到了這個靈泉水,她就把人給救了,可惜傷太重,一直是植物人。
不過,這個警察卻有人來殺他,估計是那個詐彈犯的手段,月歌與那個人纏鬥了一番,卻還是讓人跑了,卻也因此認識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他們。
月歌沒想到命運居然把他們牽扯到了一起,在月歌調查黑衣組織時,她意外發現了諸伏景光的蹤跡,她一路尾隨看到了叛徒處決現場,也在降穀零和那個黑衣人對決之時,月歌偷偷把還沒有涼透的諸伏景光帶走,用靈力護住他的經脈,然後取子彈治療一氣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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