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這一步,仁王雅治的耳朵動了動,他的耳朵慢慢染上紅色!
他絕不承認!他……他緊張了!
“先……先把浴衣係好。”
她小聲說,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
“還有,尾巴……尾巴收起來,癢。”
仁王雅治愣了一下,隨即低低地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身體傳過來,震得月歌心頭發麻。
他聽話地鬆開攬著她腰的手,轉身去係腰帶,尾巴也乖乖地收了起來,隻是轉身時,故意用肩膀輕輕撞了撞她的肩膀。
“遵命,金主姐姐。”
月歌彆過臉,假裝去看投影,嘴角卻忍不住偷偷揚起。
屏幕上,巴衛正溫柔地看著奈奈生,而身邊,穿著和服的仁王雅治正拿起一塊剩下的蜂蜜鬆餅,遞到她嘴邊。
“嘗嘗?涼了一點,但甜味還在。”
月歌張嘴咬了一口,鬆餅的甜味混著他指尖的溫度,在口腔裡彌漫開來。
比那次的紅豆糕還甜,甜得像是要從舌尖一直甜到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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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從陽台吹進來,帶著遠處城市的燈火和近處的甜品香。
投影的光映在兩個人臉上,忽明忽暗,像跳動的星星。
月歌想,或許被一隻會變成成年狐狸的小狐狸纏上,真的是件很幸運的事。
至少此刻的月光,此刻的蜂蜜鬆餅,此刻身邊的人,都讓她覺得,這個夜晚,甜得不像話。
而兩個人的幻境奇遇,好像也變得更加讓人期待了。
畢竟,誰能拒絕一隻既會做鬆餅,又會穿和服,還會乖乖聽話的成年狐狸呢?
月歌咬著鬆餅,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正側頭看著屏幕,浴衣的領口被燈光照得泛白,側臉的輪廓溫柔得像一幅畫。
她突然覺得,有些秘密,不必說出口,就像此刻掌心的溫度,就像鬆餅殘留的甜味,就像他眼裡藏不住的笑意,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仁王,要不要進入幻境呢?”
“幻境……”
月歌看著仁王雅治,她大膽的吻了上去。
還沒等仁王雅治品嘗女孩嘴唇的柔軟,下一刻,他就被拉入了幻境之中。
夏末的晚風帶著潮濕的熱氣,卷過神社後山的石階。
月歌蹲在樟樹下數第廿七道符紙時,指尖的朱砂忽然洇開一小團暗紅,像被什麼東西輕輕舔了一下。
她抬頭望了眼天。墨藍色的夜幕上懸著半輪殘月,邊緣泛著朦朧的光暈,像被人用指尖抹過的水彩。
祖父說過,這樣的月色最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可她此刻滿腦子都是那本被蟲蛀了角的《古契秘錄》——三天前在祠堂的樟木箱底翻出來時,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幾根雪白的獸毛,軟得像雲絮,湊近聞有淡淡的鬆針香。
“最後三張。”
她小聲嘀咕著,從袖袋裡摸出黃符。
指尖剛蘸上朱砂,身後忽然傳來“哢嗒”一聲輕響,像是有人踩碎了枯枝。
月歌猛地轉身,符紙在掌心簌簌發抖。
神社後山的老林子少說也有幾十年沒住過人,除了偶爾竄過的狸貓,連鳥雀都嫌這裡陰氣重。
可眼前的石階上空空如也,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混著遠處神社鐘樓傳來的半點鐘聲。
是錯覺嗎?
她低下頭,繼續往樹乾上貼符。這是祖父教的“結界陣”,說是能擋住夜遊的精怪,可自打祖父臥病在床,祠堂裡的古籍就接二連三地失竊,昨天甚至連鎮紙用的青銅鏡都不見了蹤影。
長老們說是山妖作祟,催著她這個唯一的繼承人趕緊布陣,可她總覺得,那些消失的東西,更像是被什麼熟悉這裡的“東西”悄悄取走了。
最後一張符紙貼上樹乾的瞬間,周遭的空氣忽然冷了下來。
不是山間夜風的涼,是帶著某種生靈氣息的、近乎親昵的寒意,像有人把冰涼的指尖輕輕按在了她的後頸。
月歌渾身一僵,握著朱砂筆的手頓在半空,餘光裡瞥見一道白影從樟樹枝椏間滑過——快得像閃電,卻又輕得沒有聲音。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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