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喘著氣,唇瓣上的刺痛讓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冷冷地看著他,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幸村看著她這副模樣,忽然笑了,隻是那笑容裡沒有半分暖意。
“不說話?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記住。”
他起身,走到客廳的投影儀前,按下開關,屏幕上瞬間亮起——正是那天晚上月歌和跡部看的《仲夏夜之夢》。
“既然你喜歡這部電影,那我們就一起再看一遍。”
幸村走回沙發邊,一把將月歌攬進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手臂緊緊圈著她的腰,像是在宣告主權。
“不過這次,你隻能靠在我懷裡看,隻能想著我。”
投影儀的光線映在月歌的臉上,屏幕裡正播放到精靈們在森林裡嬉戲的畫麵,歡快的音樂在客廳裡回蕩,卻襯得此刻的氛圍更加壓抑。
月歌靠在幸村的懷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他手臂上傳來的、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的力道。
她沒有掙紮,隻是閉上眼,將屏幕上的畫麵和幸村的氣息隔絕在外。
可幸村似乎並不滿足,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帶著蠱惑又危險的意味。
“月歌,你聽,這電影裡的愛情多可笑啊,那麼容易就被改變。不像我們,我們的愛情,會永遠被鎖在這裡,永遠不會分開。”
他的指尖滑到她的脖頸處,輕輕摩挲著,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藏品。
“你乖乖的,彆想著逃跑,也彆想著彆人,我會把最好的都給你。可如果你不聽話……”
他頓了頓,語氣驟然變冷。
“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都離不開這座彆墅,永遠都隻能看著我一個人。”
屏幕上的電影還在繼續,精靈的歌聲、角色的對話,交織成一片嘈雜的背景音。
月歌靠在幸村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危險氣息,以及唇瓣上未散的刺痛感,眼底的寒意更甚。
她知道,幸村現在有問題,她知道幸村精市腹黑,甚至有那麼一絲病嬌,可……這麼沒有腦子的事兒不太是像正常的他能乾出來的。
這場囚禁,才剛剛開始。
而她能做的,就是先偽裝自己,等待著反擊的機會。
幸村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沉默,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閉著眼,以為她是在順從,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他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目光落在屏幕上,卻時不時瞟向懷裡的女孩,眼底的占有欲越來越濃。
“月歌,你看,這樣多好。我們永遠在一起,沒有人能打擾我們,你隻能是我的。”
月歌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放在身側的手,悄悄攥緊了拳頭。
她知道,想要逃離這座囚籠,她還需要更多的耐心,更多的偽裝。
而現在,她隻能暫時忍受這份窒息的占有,等待著屬於自己的機會。
如果不出意外,機會就在今晚。
電影結束後,幸村精市給月歌讀了一小時的《莎士比亞十四行情詩》,月歌打了個哈欠,抬手請幸村精市出去,她要洗漱。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他現在需要去喝點水。
“我要洗澡,你去給我拿一杯牛奶。”
月歌才不會玩絕食那套,畢竟,幸村精市的囚禁還和小說裡的不一樣。
小說裡的小白花女主基本上是屬於無人問津的狀態,所以哪怕是被囚禁了,也沒有多少人會惦記會報警。
而自己真的要是出事兒了,基本上可以想象,哪怕幸村精市帶著家人躲進深海,他也逃脫不掉。
幸村精市不會放棄傳承,放棄家族,這一點從他欺騙自己就可以看出來。
所以,他滅了自己的五感,拉著自己來做客。
而她的電子設備,他也沒有沒收,畢竟,她現在很忙。
所以這幾天基本上很多的工作文件都是幸村精市和月歌一起弄的,視頻會議時,幸村精市會溫柔的在旁邊盯著她。
而彆人的消息,都是他親自回複,而那個彆人,正是跡部景吾。
月歌樂不得有一個免費的勞動力給自己打工。
他想做導演,她就陪著他演,不過……導演又如何?
編劇和製片人都是自己罷了!
在確定了幸村精市下樓後,月歌把刷牙的漱口水吐掉,擦了擦嘴開口道:“出來吧。”
黑暗中,兩個黑暗高大的身影出現。
“月歌。”
“大小姐。”
荻原研二走了出來,月歌點了點頭。
“辛苦你了,外麵那些人還要交給你來解決。”
荻原研二點了點頭,看月歌的目光十分的欽佩。
五天前。
“大小姐,今天一早他就帶了早飯過來了,一直等候在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