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站起身,卻沒有立刻走,而是轉過頭,用一種近乎執拗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月歌——那眼神裡有委屈,有不甘,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懇求。
月歌心頭微軟,也跟著站起來,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個輕如羽毛的吻。
就是這一瞬間,一直垂著眼的幸村精市猛地抬眸,紫灰色的眼底寒光一閃。他清晰地看到,真田弦一郎在被吻的瞬間,眼角餘光挑釁般掃向了他——那眼神像在宣告:她終究是我的。
幸村的手指猛地攥緊,指節抵在木桌邊緣,幾乎要嵌進粗糙的木紋裡。
他在心裡冷笑:若是按照話本裡的戲碼,此刻該是他主動挑釁才對,這真田弦一郎,倒是搶了他的戲。這哪裡是挑釁,分明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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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假裝沒看見真田的眼神,也假裝沒注意到幸村手下那快要被捏變形的木桌邊緣。
她打了個慵懶的哈欠,腳步輕快地走到床邊,掀起粗布被子,脫鞋躺了進去,動作自然得仿佛這屋裡隻有她一人。
真田弦一郎深深看了她一眼,終究還是壓下所有情緒,麵無表情地轉身走了出去,關門時的力道重了幾分,震得窗紙都顫了顫。
幸村精市卻忽然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眼底的寒意卻未散。
他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轉身走向床邊時,腳步輕得像貓。
“月歌,不打算和我說說嗎?”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像春風拂過湖麵。
“說什麼?”
月歌躺在被窩裡,聲音悶悶的。
“說說你的過去。”
他在床邊坐下,指尖輕輕拂過她散落在枕頭上的發絲。
月歌忽然翻了個身,伸手抱住他纖瘦卻結實的腰,埋在他懷裡悶笑出聲。
“精市,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和真田弦一郎的過去嗎?”
幸村摟在她背上的手驟然收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怎麼會不想?剛才那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真田那挑釁的眼神,還有他們之間無需言說的默契,像一根根毒刺紮進他心裡。
嫉妒的火焰在胸腔裡瘋狂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儘。可他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隻是聲音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暗啞。
“想。我想知道關於你的一切,哪怕是……那些有他的過去。”
隻有知道了,才能更好地把她牢牢鎖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月歌埋在幸村懷裡的臉蹭了蹭,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清淺的草木香,是了,他喜歡侍弄花草,哪怕整日與魚為伍,可卻半分魚腥味都沒有,這種草木味道,她很喜歡那是不同於軍營硝煙與宮廷熏香的味道,乾淨得讓她心安。
她沉默了許久,才緩緩抬起頭,眼底的笑意散去,隻剩下一片沉沉的霧靄,像蒙塵的琉璃,難掩舊日的傷痕。
“你知道嗎?我娘是天皇的發妻,當年也是名動王城的才女。”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一個遙遠的故事,指尖無意識地摳著幸村衣料上的針腳。
“可她走得早,在我五歲那年就病逝了。她剛下葬,父皇就冊封了現在的天後——也就是當年的貴妃。”
幸村的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動作溫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
他沒說話,隻是紫灰色的眼眸裡盛滿了專注,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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