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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雪寶現在必須馬上要回到阿倫戴爾城堡去找安娜報平安,順便告訴她我們遭遇到的事情。一整天沒我有和雪寶的消息,她一定急壞了!”
在阿倫戴爾城東北部山區的某條小路上,在確認已經擺脫掉那群抓住自己和奧拉夫的壞家夥們的追擊之後,克裡斯托夫對自己的地精養母布爾達說道。
“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帕比爺爺說的,讓我找到你之後必須儘快把你帶回到地精穀去見他!”
布爾達帶著些許慍氣說道。
“什麼?帕比爺爺要找我有事?”
克裡斯托夫臉上露出些許詫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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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為此我從今天上午就開始滿阿倫戴爾地到處找你。我把你平時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甚至還趁人不注意偷偷溜進了阿倫戴爾中心城區,都沒有找到你的蹤影。”
布爾達說。
“要不是今天傍晚我在山路上偶然看到了斯特,它尋著雪地裡的腳印和氣味兒帶我找到了隱匿在半山腰密林中的那片廢棄的房舍,我還不知道你和雪寶竟然被那群壞人們抓住了。”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帕比爺爺這麼著急地找我呢?”
克裡斯托夫問道。
“我也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總之非常非常地重要!”
布爾達回應說。
“那我也得先去城裡告知安娜一聲才行啊。”
克裡斯托夫還是覺得自己必須先得讓安娜放心,才能跟布爾達前往地精穀。
“那你可以讓雪寶進城先去告訴安娜啊,你跟我去地精穀不就行了?!”
布爾達一臉黑線地說道。
“噢……我感覺我……”
“嘿!夥計們!我們前麵的路上好像出現了什麼奇怪的物體!”
正當克裡斯托夫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騎在斯特背上的奧拉夫打斷的他的話。而斯特也就此停住腳步,望向前方的黑暗。
克裡斯托夫和布爾達也停止交談,望向前方的路麵。也確實在漆黑中隱約發現有個物體一動不動地橫在他們前方不到十米的路麵上。
奧拉夫飛快地從斯特背上跳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向前邊走去。布爾達從自己身上長長的枯草裡摸索出一串閃著品紅色熒光的水晶串,便和克裡斯托夫、奧拉夫一起走了過去。
幾人走到近前才發現,奧拉夫發現的這個“物體”竟然是一位昏倒在雪地上的人。
布爾達舉起發光的水晶串朝那人照過去,這才看清楚對方的全貌。
這個人是位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她的腦袋枕著右臂,呈側躺姿勢麵向克裡斯托夫他們來的方向倒臥在雪地裡。
她的上半身穿著已經敞開懷的乳白色棉布外套。表麵遍布或黑色或灰色的汙跡,還有一些已經凍結成冰的雪塊。衣服上有的地方還不知被什麼物體掛破,有許多棉線耷拉在外麵,衣服前麵的扣子也已經全部被拽壞。
她的外套裡麵是一身淺橘色的棉布連衣長裙。一副繡著些花朵紋路的精巧的白色娃娃領從連衣裙的領口處探了出來。但是這件連衣裙上同樣也有被弄臟和掛破的地方,裙子的領口和裙擺下方還有幾處像是因為外力撕扯而留下的破痕。
一頭已經粘上了許多泥土、雪屑和冰屑的棕金色長發淩亂地攤在她背後的雪地上。已經沒了血色的臉上赫然有幾道像是被鋒利的物體劃過而留下的傷痕,同時還有些刮擦傷。
臉部傷口外翻的皮肉上已經因為周遭環境的寒冷而凍結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冰霜,但是也遮掩不住那些刺眼的血痕。同時她的脖子上還留有明顯的被手掐過的痕跡。
女孩褐色的眉毛和睫毛上同樣也已經布滿了小霜粒。緊閉的雙眼下有一個小巧的鼻子。一抹薄唇已經在午夜的寒風中被凍成了青紫色。
她的雙手沒有戴手套,手腕處有一圈很明顯的淤青,顯然是被繩子一類的物體緊緊捆綁而造成的。這個女孩雙腳的腳腕處同樣也有很深的勒痕,她右腳上的鞋子也已經不知所蹤。
“我的天呐!這個女孩都經曆了些什麼!?”
布爾達看著眼前的這位女孩不禁自言自語道。雖然躺在地上的女孩已經是傷痕累累,但作為一隻年長的雌性地精,布爾達能看得出這個人類女孩絕對算得上是一位身材修好,眉清目秀的姑娘。隻是不知道她到底遭受了什麼樣的大難而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她還活著!”
克裡斯托夫先是用手指探了探那位女孩的鼻息,隨後又摸著女孩的慘白色的脖頸說道。
“我們必須得救救她!”
奧拉夫緊接著說。
“現在我們得去地精穀了吧?從這裡去地精穀的時間應該比返回阿倫戴爾城區的時間要短一些。”
布爾達插著腰對克裡斯托夫說道。
“而且你知道的,地精穀附近有溫泉,也有我們地精搭建的半地下的石室,當然,我們那還收藏著不少用於治療外傷和內傷的草藥。”
“好吧好吧,布爾達養母,我們先去地精穀就是了。”
這樣說著,克裡斯托夫趕忙把那個女孩抱起來向後緊跑了兩步,讓她呈趴臥姿勢穩穩地待在斯特的背上。並從搭在斯特後背後端上的一個布袋子裡拿出了一張毛毯蓋在了女孩已經凍僵的身體上。
隨後他趕忙招呼著奧拉夫和布爾達,一起向地精穀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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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城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在阿倫戴爾城內一處臨街建築物的三樓的一個房間裡,有一個坐在窗邊的身影對一個站在他旁邊的身影說道。他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剛剛衝泡好的正冒著騰騰熱氣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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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有些奇怪的對話。說它奇怪是因為這間屋子裡正在交談的兩個人竟然沒有點燈,而是隱藏在一片黑暗中各自說著各自的話。
“熱鬨得很呢。將軍閣下。”
站著的那個身影回答道。
“北烏卓人、威士頓人、還有替我們賣命的阿倫戴爾人。噢,還有那個什麼霍頓的親信部隊,現在都動起來了。相信馬上就會有一場好戲上演。”
“不錯嘛。”
被稱呼將軍的那個身影把咖啡杯端起來送到自己嘴邊正輕輕地吹著氣。
“看來阿倫戴爾這個美麗的地方將不再是一方淨土了啊。哈哈!”
“不過我們倒是沒發現南埃爾斯人活動的跡象。也不知道他們是真沉得住氣,還是他們隱藏得太好了。”
站立的身影又說道。
“又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往阿倫戴爾這邊派人過來。”
“應該不可能。以那個漢斯的秉性,南埃爾斯方麵肯定已經暗中派了人過來了,我們現在還沒有發現他們的活動,說明他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坐著的那個身影稍稍呷了一口咖啡,然後又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不過不管這些人再怎麼表演,也都是小打小鬨而已。等帝國的鐵象之腳踏進阿倫戴爾和北地森林之時,他們所有人都將淪為帝國的奴隸。”
“嗯嗯,我堅信這一點。無論是我們的堅船利炮還是勇猛的士兵,還是斯提姆首相他老人家那超凡脫俗的蒸汽魔法力量,定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征服這片土地上所有的生靈!”
“嗯嗯。一切為了帝國!”
“一切為了帝國!”
窗前那個人突然將桌子上的那杯咖啡端起來一飲而儘。一股滾燙的感覺頓時由他的口腔開始,沿著食管徑直衝進了他的胃裡。
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熱咖啡灼痛嘴巴與喉嚨的感覺。隱匿在黑暗中的眼睛裡也散發出了一股充滿野性的氣場,其中儘透著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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