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艾瑪_冰雪奇緣生命之義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八十五章 艾瑪(1 / 2)

“來吧!小姑娘!你既然長得這麼漂亮,就這樣浪費了怪可惜的。不如現在好好伺候伺候我們,我們哥幾個或許能讓你好過一些!啊?哈哈哈哈!”

“不……不要……求求你們……呃啊……!!!”

“呲啦!呲啦……”

“哦!呃!呃……”

“啊!你竟然敢咬我!看我這就讓你好看!”

“啪啪啪……”

“噌噌……”

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赫然傳出幾個成年男人齷齪的笑聲,和一個年輕女孩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還有撕扯衣服的聲音,還有……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對身體各處傳來的痛楚已經麻木無感。下身被外力扯壞的淺橘色的棉布連衣裙的裙擺上已經被片片的殷紅所染。

她原本白淨的臉頰上有幾道剛剛被刀刃劃過的傷口。仍不斷滲出的血液與淚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這個肮臟的空間之中。

而那幾個才淩辱過她的衣冠禽獸,已經將女孩重新捆綁。此刻正一臉滿足地大吃大喝著。對躺在房間角落的一堆麻包上,一動不動的女孩不聞不問。

在經過這番異常屈辱而痛苦的折磨之後,女孩的腦海裡想到了死。可她心裡又十分牽掛自己家裡的父親和哥哥。要是自己就這樣死去,那他們得有多麼傷心?

上午吃過早飯,外出去城裡的雜貨店買菜的她,在回家的路上猝不及防地被幾個身份不明的大漢從一個當時恰好沒有人經過的街巷裡將她迷暈擄走。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全身已經被麻繩捆綁結實,嘴裡還塞著一團麻布。而自己所處的地方則是一個漆黑的房間,隻有微弱的光線從一扇緊閉窗戶裡照射進來,在房間裡投下幾條長長的光斑。

此時房間裡沒有人。女孩透過那些長條狀光斑頻繁的明暗變化,觀察到外麵似乎有很多人在走動。或許外麵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

於是女孩開始奮力扭動身軀,抬起被捆住的雙腳,然後又重重落下砸在地板上。如此反複幾次,嘗試著弄出較大的聲音以引起外麵人的注意。同時她也在用舌頭費力地將塞住她嘴巴的麻布團向外頂,想讓自己的嘴巴獲得自由,可以向外呼救求援。

但是當她剛把嘴裡的布團成功頂出來時,窗外的光斑便突然變成一大團光亮,同時有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隨後,女孩麵前有一扇門被打開了,有八、九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進了這個房間裡。其中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盞油提燈。

那幾個男人當中有人注意到原本塞住女孩嘴巴的麻布團掉落在她身下,臉上先是一驚,隨後又無奈地歪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他們迅速走上前給女孩鬆綁。

“謝謝你們……謝……”

女孩嘴裡的謝語才說出幾個單詞就僵停住了。本來流露出希望的驚喜的臉頰,迅疾又轉換為驚恐。

她以為麵前的幾人是聽到自己的動靜之後進來解救自己的。可當他們走到近前給自己解繩子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幾個男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滿滿的,不懷好意的奸笑。

然後……這個美麗的女孩便在這個房間裡經曆了她有生以來最黑暗、最慘痛的一次噩夢……

“不!我不能死,我必須想辦法逃離這些壞人們的魔掌,回到父親和哥哥身邊……”

在內心無助、屈辱、憤恨、絕望的情緒反複衝擊過她的腦海之後,女孩決定逃走。

那些惡魔們在酒足飯飽完之後,又都再次將他們罪惡的雙手伸向那位可憐的姑娘……

在又經曆了長時間非人的折磨之後,女孩暈死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之後,房間裡隻剩下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坐在一張破木桌旁邊看守著她。桌子上隻剩下歪倒的酒壺,以及還盛有少許殘羹冷炙的餐盤,顯得一片狼藉。

此時從這個房間的窗戶照進來的光線已經十分黯淡,如果不因為油燈光亮的乾擾而仔細觀察,都發現不了映在地上的光斑。這說明現在的時間不是清晨就是黃昏。

她仔細傾聽,發現現在除了偶爾從外麵傳進房間的風聲之外,房間裡外已經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少時,那個看守在酒精的刺激下,腦袋和胳膊趴在了桌子上,喉嚨裡也打起了如雷的鼾聲。

女孩見狀,便拖著虛弱的身體,一點兒一點兒挪向她左側的麻包堆。因為她發現了在那個麻包堆的縫隙裡,露出了一個像是推車把手似的,外麵包裹著一層薄鐵皮的凸起。

不知是因為磨損,還是因為生鏽,那個凸起的把手恰好有一片外翻的鐵片向上微微翹起,形成了一個看上去還算鋒利的棱角,正好可以幫助她慢慢磨斷捆住雙手的麻繩。

也許是上天對這個姑娘的眷顧;也許是她在險境中沒有放棄希望的信念;又也許是她堅持不懈的努力。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她終於用那個凸起的鐵片棱角磨斷了緊緊綁縛住她手腕的繩索。

“來!再來!小賤貨……彆再掙紮了……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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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趴在破木桌旁酣睡的那個看守將腦袋扭向了她,同時含糊不清地說出了幾個詞,嚇得女孩一個機靈。

不過隨即又響起的鼾聲和未睜開的眼睛說明著這僅僅是一場虛驚。

女孩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又費勁地解開她腳腕上的繩子。因為長時間血液不流通而麻木的雙腳由於快速充血而變得非常脹痛。這讓嘗試站起來的她又跌倒在一旁的麻包堆裡。

好在那些麻包裡裝的都是一些未脫殼的小麥和大麥,還有越橘的種子,這才沒讓她弄出更大的動靜或是摔傷。

又緩了一會兒之後,女孩再次吃力地站了起來。

她輕輕走向這間房間的門,結果失望地發現那張破木桌正好緊挨門邊,將門完全堵住,想要跑出去必須得搬開木桌才行。

不要說現在的她已經將近有二十個小時沒吃東西,再加上那些壞蛋們的淩辱與折磨,現在根本無力搬動這樣的木桌。更何況那個邪惡的看守還趴在木桌上打盹。

女孩以萬分厭惡的表情瞪著那個打盹的看守,他也是傷害她的那群男人當中的一員。

而桌子邊緣赫然放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刃上沾著少許乾涸血跡的匕首。那正是那群禽獸在侵犯她時,為了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在她的臉頰、胳膊和雙腿上劃出數道傷口的匕首。

現在她就可以拿起那把匕首為自己報仇,趁對方酒醉,親手結果掉眼前這個不配稱之為人的家夥。

但女孩隻是那樣用憤怒和怨毒的眼神看著對方遲遲沒有動作,似乎是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

最後,女孩非常顫抖地將右手伸向桌子……

她從桌子上的餐盤裡拿起了一根啃了一半的雞腿和一小塊麵包,一邊慢慢後退一邊將這些食物塞進嘴裡。

她退到角落的那些麻包堆前,查看之前有光透進來的那扇窗戶。

窗戶並不高,踩在麻包上正好可以夠得到。

女孩爬上麻包堆,發現窗扇竟意外地可以打開。她扭頭回望那個看守,對方依舊在酣睡。

於是她儘可能動作輕地攀上窗沿,吃力地翻出了窗戶。

“咣噔!”

女孩重重地摔在窗外的走廊上,而眼前就是一扇虛掩著門扇的大門,而門外正是一片寒風呼號,冰天雪地的黑夜,看不到一個人影。

似乎是求生欲激發出了她身體的潛力,或者是因為擔心剛才弄出了太大的動靜而驚醒看守。女孩爬起來就朝著門口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樹枝在她臉上又留下新的傷口;灌木荊棘劃破她已經殘破的衣裙;北風更是如刀一般撕裂著她臉上的劃傷,帶去陣陣刺痛。

女孩的腰部和下體因為之前受到的傷害,再加上她此刻劇烈的運動,也產生了讓常人難以忍受的陣痛。手腕和腳腕上被麻繩捆過的地方也不時傳來痛楚之感。

她慌不擇路,很快被腳下石頭絆倒,然後爬起來繼續跑。然後又被絆倒,再爬起來,再跑。她的頭發和身上也因此粘上了很多泥土和冰雪,右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是在第幾次跌倒時被甩掉了。

她不敢停下來分毫。因為身後那群惡狼般的禽獸如果追上來,自己斷然無法活命。

不知道奔跑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的她,最終因為體力的嚴重透支而栽倒在了地上。

這次她稍稍掙紮了一下,沒能再爬起來……

此刻女孩的腦袋枕壓在她自己的右臂上,側躺於積雪的地麵之上,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

身上的劇痛逐漸消退,再一次陷入了麻木之中。

“我……還能……活著……回到家裡嗎?”

望著眼前漆黑寒冷,積滿白雪的陌生地域,女孩的思想和眼神漸漸渙散,隨即便雙眼翻白,失去意識再次暈死了過去。

臉色蒼白,傷口凝霜,膝下滲血。在凜冽的北風之下,她的身軀開始逐漸變得僵硬,生命的氣息在一點兒一點兒地從她身上流失……

這位女孩名叫艾瑪,今年二十四歲。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阿倫戴爾王國平民女孩。

她的母親早逝,現在與父親和哥哥一起在阿倫戴爾王城裡生活。

她的父親和哥哥都在王國的重臣霍頓勳爵的宅邸裡做家仆,每月都能按時足額地領到充足的薪水。在完全能夠負擔起整個家庭每月的開支用度的前提下還能有不少結餘。所以,他們家在阿倫戴爾王國裡也算得上是一個幸福的小康之家。

但勤勞的艾瑪並沒有因此放棄勞作。除了也在城裡的一家裁縫店裡找到了一份縫補衣毯單被的工作之外;還在一家花店裡做幫工,也為這個家儘著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同時她也樂於助人。她會用工作和做家務之外的閒暇時間去城裡的教會福利院裡去幫忙照看那裡的孤兒,並資助那些孩子到學校念書。而且還時常會用家裡富餘的錢糧幫助鄰裡救急。

所以在鄰居們和一些認識艾瑪的人眼裡,她是一個非常美麗、善良、純樸並且知書達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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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有不少人給她介紹對象,也有許多鄰裡街坊的和她年齡相仿的小夥子們主動追求過她。但她總是婉拒他們,因為那些追求者和介紹者們介紹的人都不是她中意的類型。她說她要等待屬於她的緣分,等待那位讓她中意的如意郎君和白馬王子。

但是那一天毫無預兆地降臨的地獄般的經曆,將她這朵剛剛盛開的鮮花,還有她心中所有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和期盼都給無情地毀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嗚嗚……”

艾瑪無助地蹲在一片黑暗的空間中掩麵哭泣。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善良換來的是命運對她如此惡毒的摧殘?難道是自己做錯什麼了麼?

不,善良沒有錯。錯的是那些行惡的壞人們。善良是邪惡的克星,所以邪惡才要用儘手段打壓和摧殘它。

“呃……”

“呃……”

“艾瑪……”

黑暗中,艾瑪突然聽到有沉沉的低吟聲傳出,並且在呼喚自己。隻是這個呼喚聲聽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淚流滿麵的艾瑪抬頭望向四周,發現不遠處的黑暗裡有四個暗黃色的光點在朝她慢慢接近。還不時地在發出斷斷續續的“呃呃”的低吟聲,聽起來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並且還在繼續叫著自己的名字。

艾瑪很快便看到了那四個光點的真麵目,原來是兩個身著家仆裝束的男人,一老一少。他們正睜著散發出暗黃色光暈的雙眸,滿臉哀怨地盯著她。

“爸爸!哥哥!”

艾瑪認出了那兩人,嘴裡不禁發出驚呼!

當她想要朝那兩人衝過去時,赫然發現,那兩人的脖頸上都有一道深可及骨的傷口。傷口處外翻的皮肉已經變成了青黑色。

兩人的下巴和傷口下方的衣服上都沾染了大片已經變成紅褐色的汙跡。身上其他地方也都是臟兮兮的或是灰色,或是黃色的汙斑。

從脖頸上的傷口程度可以判斷,很明顯兩人受的都是致命傷。身上有著這樣傷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活得下來,並且還能走路和說話的!除非……

艾瑪頓時心驚。

“爸爸!哥哥!你們都怎麼了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她失聲大喊。

雖然她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是在做噩夢,但她還是深深牽掛著她的親人,想要接近他們問個明白!

“呃嗚!”

那兩個“人”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低吼聲,暗黃色的雙瞳頓時變得更加駭人。

“為……我們……報……仇!”

兩“人”一邊說出這句話,一邊從嘴裡噴吐出大量的黑沙,朝著艾瑪洶湧而來……

“啊!!!”

艾瑪失聲尖叫……

“快醒醒!艾瑪!有危險!我們得馬上離開這兒!”

一陣急促的叫喊聲驚醒了睡在石床上的艾瑪。

地精布爾達正用力拉拽著艾瑪的胳膊,試圖將她從石床上拉起來。也不管後者身上還有著不輕的傷勢了。因為她們馬上要麵臨的危險已經足以要了她們一人一地精的命!

就在布爾達心裡掛念著自己的兒子克雷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怪異。

於是她掀開由苔蘚編織成的幕簾走出半地下的石屋查看。除了黑色的岩石,黑色的天空,黑色的溫泉池塘,還有黑色的……

布爾達頓時心生驚懼。

不過還算冷靜的她馬上從自己後背的雜草中摸出一個小玻璃瓶,然後用力地丟向她剛剛發現,並讓她產生恐懼心理的事物。

當耀眼的白光在石屋旁邊池塘的對麵亮起的瞬間,布爾達已經轉身跑回石屋,打算叫醒屋裡的艾瑪,帶她趕快逃離這裡。

“怎麼了?”

艾瑪睡眼惺忪地問向布爾達,臉上的表情中還殘留著剛才的噩夢讓她恐懼起來的痕跡。

“彆問了,快跟我走!”

布爾達鬆開艾瑪的右手,又從石屋角落的一個石罐裡取出好幾個僅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塞進她後背和腦袋上的雜草裡。

這時艾瑪已經下床。雖然身上各處的傷口仍舊隱隱作痛,不過她感覺自己應該能跑起來。

還沒等艾瑪穿上她那件已經被扯壞的乳白色外套,布爾達便再次抬手拉住了艾瑪的手,並同時大聲喊道:

“出門後眼睛不要看石屋前的溫泉池塘!彆問為什麼!”

緊接著布爾達便和艾瑪一起衝出了石屋。

在穿過幕簾的一瞬間,布爾達將手裡握著的又一個小玻璃瓶朝池塘的方向甩出,並迅速扭頭麵向反方向。

艾瑪也按照布爾達剛才所說的,背過身沒有去看溫泉池塘。

“嘭!嘶……”

一聲沉悶的爆裂聲之後,白光再一次從池塘邊緣亮起,仿佛一個太陽憑空出現在了那裡。

一陣若有若無的狼嗥聲隨著“太陽”的亮起在低吼著。

布爾達拉著艾瑪沒敢耽擱半秒,趁此機會開始向南狂奔。

由於艾瑪身上有傷,再加上地精的小短腿也並不適合奔跑,所以她們的速度並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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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布爾達剛才才在石屋裡又拿上了幾個小玻璃瓶,準備用它們給自己和艾瑪爭取逃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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