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盤上的每一塊原石，價格都不算便宜。
能一下拍幾百塊原石，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攔標的。
一共就三天看原石的時間，除非像張磊一樣擁有黃金瞳。
不然根本就來不及看幾百塊。
就算像周老這樣的專家，也是先走馬觀花的看一遍，然後篩選出自己覺得還不錯的，再進一步觀察。
一共將近一萬塊原石，全看一遍都不止一上午。
後麵仔細看的時候，每一塊原石都要細細觀察，用心琢磨。
幾百塊三天根本看不完的。
就算能看完，還得根據原石的表現琢磨價格問題。
先根據原石判斷裡麵翡翠的品質，大小，能加工成什麼樣的首飾。到手能賣多少錢，自己加工能賺多少錢。
這些都要盤算一番，然後再考慮如何報價。
這一番操作下來，非常的消耗心神。
那人能拍中幾百塊原石，可不代表他隻參與了幾百塊原石的競拍，說不定是上千塊，最後中了幾百塊。
這麼大規模的操作，必然有貓膩的。
這一操作也導致參加公盤的其他玉石商人叫苦不迭。
有人甚至直接在公盤大廳就開始罵娘了。
可是他們能啥辦法呢。
這都是在規則允許範圍內的。
彆說拍中幾百塊，就是拍中了所有的原石，隻要他不去交錢提貨，也就是5萬歐元的保證金被扣掉而已。
能來參加公盤的，五萬歐元真的都是小錢。
經過他們這麼一攪合，很多玉石商人都隻能空手而歸了。
張磊他們這些天可算是看熱鬨看到飽了。
張磊要更累一些，畢竟他晚上還要應付三個女人呢。
吳言和柳少則都快要憋瘋了。
跟著他們一起來的另外五人都受不了，找了當地女人。
吳言和柳少本來也挺心動的。
張磊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那天他們吃完飯，在電梯裡碰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三人一看那個女人的穿衣打扮，很輕鬆就猜出了她的職業。
吳言和柳少看著女人那還算窈窕的背影，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等到那個女人走出電梯，兩人恨不得跟上去。
尤其是那個女人出電梯的時候還故意扭頭衝著三人拋了個媚眼兒。
吳言和柳少當時就有些頂不住。
兩人眉來眼去的，張磊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兩人的想法。
“剛才那個女的有艾，你們最好小心點兒。
對了，她不僅有艾，還有梅。”
柳少要單純一些，一下子都沒聽懂張磊說的是什麼意思。
吳言可是個老江湖，什麼艾啊梅的，他可太懂了。
“張少，你是在逗我倆呢吧？”
“我逗你？我會中醫的，你昨天沒睡好，應該是淩晨還在打飛的，兩次吧！”
吳言下意識後退，想要離張磊遠一些。
可是電梯裡攏共就這麼大點兒的地方，他能退到哪裡去呢。
“你，你監視我？”
張磊不屑的撇了撇嘴。
“都說了我會中醫的，而且還很厲害。望聞問切懂不懂？我一看就知道了。
這方麵柳少就比你強，他上次打飛的應該是前天晚上。”
柳少聞言，也開始後退。
兩人一人霸占了電梯的一角。
“中醫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厲害的自然很神奇，不過這年頭，中醫這一行騙子太多了點兒。”
服了，吳言和柳少徹底服了。
“張少啊，我很想知道，這世界還有沒有你不會的？”
“有啊，我不會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