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大笑著敬了個軍禮,對方趕緊還禮。
“聽說你在這兒唱大戲,我帶了三個步兵師、兩個騎兵師來捧場!”
蘇玉看著遠處飄揚的蒙古騎兵戰旗,嘴角揚起:
“來得正好,咱們給胡壽山唱一出《十麵埋伏》!”
此消彼長,西北戰場的天平徹底傾斜!
老胡同誌也倒黴了,一個兵團司令,一個第六野戰軍司令,兩人共同夾擊。
蘇玉和丁偉的聯軍將胡壽山殘部逼入絕境。
“報告!敵整編第1師企圖突圍!”
蘇玉眯起眼睛:“放他們出來。”
當國軍坦克衝出口子時,埋伏已久的我軍部隊突然開火。
“轟!”
鋼鐵巨獸化作廢鐵,胡壽山在電台裡歇斯底裡:“撤!全線撤退!”
胡壽山的殘部一路南逃,沿途丟盔棄甲。
當他們終於跨過秦嶺,進入四川時,士兵們癱倒在地,望著北方喃喃自語:
“蘇玉……到底是人是鬼?”
而此時的西北,風沙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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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站在黃土高坡上,遠眺南方。
“傳令全軍——”他摘下軍帽,拍了拍上麵的塵土,
“休整三天,然後……打到長江邊上!”
…
初春的寒風掠過徐州城牆,卷起幾片未化的殘雪。
第五野戰軍司令員鄭大龍站在城垛上,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沉靜地望向遠方。
政委和參謀長站在他兩側,三人沉默不語,隻有風掠過軍大衣的獵獵聲響。
城下,解放軍戰士正在清理戰場,收繳武器,押送俘虜。
遠處,幾輛繳獲的美式吉普歪歪斜斜地停在路邊,車身上還殘留著彈痕。
“司令員……”參謀長踩著鋥亮的皮鞋,上前一步,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我軍已徹底肅清徐州殘敵,淮海戰役——我們贏了!”
參謀長繼續念著數據,
“王佐民、杜光亭等高級將領被俘,目前正在押送途中。
殲敵加上俘虜,共計73萬餘。
繳獲美式榴彈炮三百餘門,坦克、裝甲車近百輛,彈藥堆積如山。”
政委笑了笑,插話道:“可惜啊,最大的魚——處長,被薑老爺子在華北逮住了,咱們第五野戰軍還是被北方軍壓了一頭。”
他語氣輕鬆,倒不是真的嫉妒,隻是習慣性地調侃。
作為第五軍的“潤滑劑”,政委總能適時地調節氣氛。
鄭大龍聽完彙報,神色依舊平靜,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王佐民、杜光亭……”他低聲念著這兩個名字,眼神略顯複雜,“都是黃埔校友啊,還是我的學長呢。”
他轉過身,對參謀長說道:“把他們也送去功德林吧,讓他們和處長做個伴。”
第五野戰軍參謀長咧嘴一笑:“是!保證讓他們賓至如歸!”
片刻後,
參謀長收起戰報,興奮地搓了搓手:
“司令員,西北、華北、華東三大戰場,我軍都已取得決定性勝利!接下來是不是該——”
他猛地一揮手,指向南方:“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政委也看向鄭大龍,眼中閃爍著期待。
然而,鄭大龍的臉色卻凝重起來。
他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時機……還不成熟。”
“外部敵人虎視眈眈,美國艦隊在長江口遊弋,英國人在香港增兵,蘇聯的態度也曖昧不清。”
他輕歎一聲,“他們不會坐視我們統一。”
寒風掠過城頭,卷起一片塵埃。
鄭大龍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難,實在是太難了。”
在中國三大戰場發生巨變的時候,同時吸引了好幾頭鯊魚的注意。
毛熊,約翰牛,鷹醬都把目光放在了這裡邊。
國軍敗在實在是太快了,這讓幾個大國家都反應不過來,要不是解放軍還沒有打過長江去。
再加上處長和美國新任大當家的關係非常不好,估計美國的大當家都會在中國來一次仁川登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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