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同時趕緊調整戰術,不再玩全麵進攻,而是玩起了各個擊破,以點破線,以線破麵。
逐一清理敵軍的碉堡陣地,用猛烈的炮火將其覆蓋,讓碉堡的敵軍不能相互串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友軍被乾掉。
有些馬匪還真的是彪悍,有的直接把碉堡的門都鎖死了,把自己弄成了個鐵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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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陣容,若是對付普通的部隊還行,可他們麵對的是武裝的牙齒的北方軍部隊。
迫擊炮和山炮不起作用,那就上榴彈炮,榴彈炮再不起作用就上重炮。
什麼你說你是永久工事?
那老子就用重炮掩護,然後一路掘進,在你屁股底下塞個大炮仗,隻要分量足夠,何愁坐不了土飛機?
危急時刻,第7連指導員曹德榮抱起炸藥包衝了上去,迅速爬到削壁下,手托炸藥包將削壁炸開,用身體為戰友開辟了前進道路。
戰鬥愈演愈烈,敵我雙方一度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
戰至17時,我後續部隊終於突破第二、三道削壁,攻占了營盤嶺。
在戰鬥結束後,薑總反而對第四縱隊提出了表揚,他們戰術運用靈活。
遭遇挫折之後及時改正戰術,以極小的大代價取得了重大的勝利。
順利拿下營盤嶺,全殲六千敵人。
最後一處暗堡在火焰噴射器的熾流中化作焦土,馬家軍第248師的青天白日旗被七縱戰士楊誌德一腳踩進泥裡。
“報告司令員!”通訊兵嘶啞著嗓子喊,“一縱拿下竇家山,四縱攻破營盤嶺——青馬南山陣地全線崩潰!”
薑老爺子站在硝煙未散的製高點上,望遠鏡裡是潰逃的馬家軍殘兵。
他們像受驚的羊群,正沿著山溝向蘭州城內逃竄。
“馬步芳要跑。”老爺子冷笑,“命令一縱、七縱咬住潰敵,四縱穿插黃河鐵橋——絕不能讓他的騎兵溜了!”
上官政委笑著說了一句,
“司令員,我已經安排特戰旅占領黃河大橋了,咱們就等著收尾吧!”
薑老爺子眼前一亮,
“你呀,總能給我整點新花樣,那就讓第四縱隊趕緊收拾殘局。”
黃河大橋對麵…鄧醫生的部隊徹底的占領了橋頭堡,控製了黃河大橋,並且用炮火壓製的馬家軍抬不起頭來。
手下團長說道,
“旅長,咱們要不要把把橋給炸了?”
鄧醫生白了他一眼,
“這可是整個西北唯一一座鋼架大橋,還能再用個幾十年都不成問題呢!
這是人民的財產,再說了,就憑對麵這些小垃圾,他們要是敢出來作戰,老子還高看他一眼。
嘿嘿嘿,咱們就在這裡圍點打援,消滅敵軍有生力量。”
蘭州城內,馬步芳砸碎了所有鏡子,家具被他砸了一地,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司令……黃河大橋被共軍遠程炮火封鎖了。”
參謀長聲音發抖,“騎兵軍……過不來了。”
馬步芳盯著地圖上三路逼近的紅色箭頭,突然狂笑:
“挽狂瀾於既倒…哈哈哈……”
他一把掀翻沙盤,“那就讓蘭州變成共軍的墳場!”
此刻,這家夥越發的癲狂,
部隊在崩潰,防線全部崩塌中。
老家夥的表情依舊自信,隻因他早就打點好了一切。
薑老爺子站在沈家嶺製高點,望遠鏡裡是潰逃的馬家軍殘部——他們正湧向中山橋,卻被自己的卡車堵死了退路。
“開火。”
三百門火炮同時怒吼,黃河水柱衝天而起。
鋼架橋在爆炸中依舊屹立不倒,滿載士兵的卡車像玩具般翻入濁浪。
馬家軍的進攻一次又一次被打退,他們的後路被徹底斷絕,陣地始終在我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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