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耀香拍桌:“解放軍在每個地方都能集中優勢兵力打殲滅戰!我們呢?像拉屎一樣,這裡一坨,那裡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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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哄笑,連管教乾部都忍不住背過身去偷笑
“南京那邊怎麼說?”周養浩問。
沈醉冷笑:“南京說了,都怪咱們這些前線的將軍!”
眾人瞬間炸鍋:“這怎麼能怪我們?!”
康澤跳腳:“幾百萬軍隊,兩年就被他處長敗光了!關我們什麼事?!”
黃寒山總結:“政治、經濟、軍事,哪一項不是輸得褲衩都不剩?開局天胡的牌,被他打成了爛攤子!他自己還有臉說?!”
眾人齊聲:“就是!”
夕陽西下,功德林的操場上,眾將領的吐槽大會正進行到高潮。
康澤拍著大腿狂笑:“處長要是會打仗,豬都能上天!”
黃悟冷笑:“他那套‘微操’戰術,害得咱們全軍覆沒!”
廖耀香更是誇張地比劃:
“你們知道嗎?華北戰役時,他連一個機槍陣地都要親自指揮——結果地圖拿反了!”
眾人哄堂大笑,誰也沒注意到——操場角落的陰影裡,
鐵欄杆對麵,一個身穿藏青色中山裝的身影,正靜靜地站著。
管教乾部輕咳一聲:“各位,該吃晚飯了。”
笑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順著管教乾部的視線回頭——
處長。
他就站在那裡,臉色黑如鍋底,目光掃過每一個人。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錯覺。
整個操場陷入死寂,連風吹落葉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蔡守元的瓜子“啪嗒”掉在地上;周振強的茶缸歪了,茶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楊伯濤張著嘴,活像條缺氧的魚。
處長沒有暴怒,沒有斥責,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管教乾部低聲解釋:“處長剛送到……暫時住單間,平常你們可以在操場上隔牆對視,但是得注意點言辭。”
眾人這才發現,操場另一側的鐵柵欄後,有一間帶小院的獨立平房——那是專門為“特殊人物”準備的。
處長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後,眾人才像解凍似的活過來。
劉安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完了……咱們剛才說的,他全聽見了?”
黃寒山苦笑:“何止聽見?我看他連誰說了什麼都記清楚了。”
老王突然壓低聲音:“你們說……他會不會以為咱們是在‘表忠心’,故意罵給他聽?”
眾人一愣,隨即更絕望了——這特麼比真罵他還尷尬!
當晚,功德林的通鋪裡鼾聲四起——除了這幫將領。
康澤翻來覆去,突然坐起來:“你們說……處長會不會半夜拿把刀過來?”
黃悟悶聲道:“放心,他現在沒佩劍。”
楊伯濤補刀:“但他一個人關著,保不準會乾點什麼狠活。”
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窗外,月光照在處長的單間小院上,窗簾緊閉,一絲光也不透。
次日清晨,眾人排隊晨跑時,正好撞見處長在院子裡打太極拳。
他動作緩慢,目光平靜,仿佛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眾人硬著頭皮喊:“處……處長早。”
處長微微頷首,繼續打拳。
直到隊伍跑遠,周振強才哭喪著臉道:“他剛才看我的眼神……像看死人。”
王佐公歎氣:“早進來晚進來……早晚要見處長。”
眾人:“……”
……
順利拿下青海的薑老爺子受到了軍委的通電嘉獎,徹底安撫好西北之後,北方軍的部隊又進行了大規模的剿匪行動。
在此期間,砍掉了不少人頭,作奸犯科,
魚肉鄉裡之人,通通被明正典刑之後槍斃,狠狠的震懾了一下西北。
並且,解放軍每到一處的製勝法寶就是打土豪分田地,然後推廣教育!
這種舉動得到了廣大工農的支持,很快就安撫好了地方,
然後再開點訴苦大會,展開話劇表演,讓文工團的戰士們,給地方做思想教育,效果好的出奇!
尤其是那最出名的話劇白毛女,甚至氣的有些戰士要拿槍上去乾死這狗地主,嚇得話劇社的同誌們冷汗直掉啊!
好在效果好的出奇,就是多了一些規定,不能帶槍進入會場,不然鬨出樂子就不好了。
長江兩岸的局勢依舊緊張,國共談判非常的不順利,南京政府一直在推諉當中。
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就在這時,歐洲傳來了一個重磅消息,柏林危機,全麵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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