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贖罪,靠他們立功!"
資料送往前線那日,功德林放風場上演了奇景——
戰犯們用蘋果籽在牆角排成中國地圖,黃寒山每天澆水。
秋雨過後,竟冒出星點綠芽。
哨兵問所長:"這算不算搞小動作?"
所長望著抽芽的寶島位置,輕聲說:
"讓他們種吧…"
"等種子發芽成長,島就回來了。"
……
這一天前線再度傳來好消息,薑老爺子和程部首長高興的喝了一盅藥酒。
無它,在丁偉的指揮下,我軍解放了海南島。
丁偉站在觀測塔上,望遠鏡裡是遮天蔽日的米格戰機群。
"命令空軍部隊!"他對著電台吼,"兩小時內奪取製空權,掩護登陸艦隊!"
海麵上,薛夢輝的第十軍旗艦"解放號"破浪前行。
這位原國軍兵團司令此刻正用紅鉛筆劃掉作戰圖上的敵艦標記:
"通知各艦,優先打掉"太平號"——那是我當年上過這船,知道它的死穴在哪兒!"
今天這戰鬥也是非常有趣,主打一個侄子暴揍叔叔。
守島的不是彆人,正是薛夢輝的叔叔。
薛老虎薛司令。
郭偉的第一縱隊打頭陣,三百艘改裝漁船排出奇陣。
"老郭這招絕啊!"李雲龍在指揮艇上咧嘴笑,"漁船拖火炮,薛老虎的破船哪見過這場麵!"
話音未落,漁船陣突然散開——油布掀開露出野戰炮群,炮口直指國軍"太平號"驅逐艦。
艦長在望遠鏡裡驚呆:"是薛長官的旗艦戰術!共軍怎麼會…"
他當然不知道,這套"拖船炮陣"正是薛夢輝起義後獻上的投名狀。
海口玉沙灣。
李雲龍跳下登陸艇時,灘頭碉堡突然槍聲大作。
"他娘的!說好接應呢?"他剛罵完,卻見碉堡射孔伸出一麵縫著紅五星的白旗。
獨臂老兵馮白駒鑽出工事:"李司令!守軍換了防,這是新調來的憲兵隊!"
李雲龍大手一揮:"五縱的!教教這群菜鳥什麼叫打仗!"
老李現在不敢進入帶頭上了,他真怕老爺子把他擼成大頭兵。
衝鋒號中,薛夢輝的電台傳來急報:
"已策反府城守備團,正打開西門!"
海南防衛總司令部
當薛夢輝的吉普車撞開司令部大門時,留守參謀嚇得打翻墨水瓶:"薛…薛長官?您不是投共…"
薛老虎的部下,肯定是認得這位兵團司令。
"是起義!"
薛夢輝直接下達命令,
"傳令全軍:放下武器,解放軍優待俘虜!"
參謀顫巍巍遞過花名冊:"可…可教導團還在頑抗…"
薛夢輝抓過話筒,通過司令部的廣播電台:
"教導團弟兄們!我是薛夢輝!
老子當年就是教導隊的,你們信不過解放軍,還信不過我嗎?
就地放下武器,接受改編,反抗者就地格殺無呢!"
還得是咱們這位薛軍長呀,幾句話的功夫就把國軍的軍心給吹散了。
終究是這當侄子的贏了這當叔叔的。
潛艇艙門"嗤"地泄壓開啟時,薛老虎正往密碼箱塞金條。
"叔父,彆忙了。"薛夢輝的軍靴踏在鐵梯上,回聲冰冷,"這艘"海蛟號"的輪機長,半年前就向解放軍投誠了。"
薛老虎僵住,金條"叮當"灑落。
他緩緩轉身,看著侄兒軍裝上的八一徽章,突然慘笑:
"好手段…連自家潛艇都成了共軍的甕。"
押解途中,薛老虎盯著吉普車窗外燎原戰火,忽然嘶聲:
"在華北,你帶著五個師打穿了日軍三道防線,一路奔襲千裡,從山西一直打到河南,再從河南打回了陝北,
當年那個抗日名將哪去了?我怎麼今天隻看到一個軟骨頭?"
他猛地揪住侄兒衣領,"薑老爺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薛夢輝輕輕掰開他的手,露出袖口磨破的補丁——那是他起義時拒絕換新裝的堅持:
"您教過我,打仗要"順勢而為"。"他指向車外歡呼的海南百姓,"這才是大勢!"
車至臨時指揮部,薛夢輝遞過熱茶:
"您總說努力決定成敗…"他掀開作戰地圖——海南全境已標滿紅旗,
"可1946年您選錯了方向,再努力也是困獸猶鬥。"
薛老虎突然指著自己太陽穴:"當年在長沙,我指揮三戰殲敵十萬!"
"然後呢?"薛夢輝平靜反問,"百姓啃樹皮,軍官撈金條,這樣的軍隊…"
他扯開窗簾,陽光刺入昏暗車廂:
"贏得了一時,贏不了一世!"
作為侄子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選擇永遠大於努力,埋頭苦乾一輩子,不如跟對了人啊!
槍聲漸漸稀落。
李雲龍衝進來時,正看見薛夢輝扯下青天白日旗:
"老李!這旗布結實,裁了能給傷員當繃帶!"
4月30日,三亞天涯海角。
丁偉將北方野戰軍旗插上礁石時,鹹風卷著椰香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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