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收割甘蔗還容易!頭版標題我都想好了——‘澳洲勇士一小時碾碎中國一個連’!”
“之前我們打出了零比一百五的戰績,可惜這次的敵人實在是太少了,沒辦法刷新記錄啊!”
“哈哈哈,我將其稱之為武裝遊行!”
他們從旅部得知,眼前的這支中國部隊——誌願軍第93軍117師350團1連。
在先前與美軍第61榴彈炮營的慘烈戰鬥中幾乎打光了全部人馬。
此刻隻剩下30個傷痕累累的士兵堅守著這片無名高地。
所有人都有無敵的信念,
“黃種人不可能在刺刀下戰勝白人。”
高地的另一側,硝煙尚未散儘。
1連連長李長順用繃帶死死勒住右臂不斷滲血的傷口,
他的軍衣因為連日作戰破爛不堪,露出傷痕。
環繞在他身邊的,是29個同樣傷痕累累、卻眼神如磐石般的戰士。
他們剛剛擊退了美軍炮兵營的瘋狂反撲,彈藥幾乎耗儘。
指導員犧牲前塞給他的花名冊上,用鉛筆劃滿了黑色的圈圈。
如今,全連隻剩下他們30人。
“同誌們,”李長順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礫石摩擦,
“洋鬼子以為我們沒子彈了,就是待宰的羔羊。
他們忘了,咱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拿冷兵器教強盜做人!
論兵器,咱們是他們祖宗!!”
澳洲士兵們以散兵線發起衝鋒,嘴裡喊著粗俗的咒罵,仿佛在進行一場輕鬆的武裝遊行。
然而,當他們衝上陣地、短兵相接的刹那,所有的笑聲和傲慢瞬間被恐怖的死亡撕裂聲所取代。
以弱勝強,拚刺刀?
先拿班用機槍點射一番,打亂陣型!
在奧軍一陣混亂的時候,幾個炸藥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投了出來。
瞬間就掀起了漫天的煙塵!
煙塵散去之後,
除了兩個掩護的機槍手,所有誌願軍戰士都握著五六式半自動步槍,用生平最大力氣喊出了殺喊的口號!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誌願軍的衝鋒號也吹了起來!
澳軍戰士們聽到這聲音都感覺頭疼。
仿佛有種錯覺,這對嗎?
怎麼感覺衝鋒號一響,對麵的速度都提升了不止一籌?
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戰士,麵對人高馬大的澳軍,心中隻有一個狹路相逢勇者勝的信念,狠狠的一記突刺!
直接把一個傻大個頂飛了兩三米,刺刀抽出血花四濺,如此凶殘,看傻了旁邊的澳軍士兵。
澳軍老兵不服,嘴裡麵用英語喊道,
“黃皮猴子彆這麼囂張啊!我又不是沒殺過!!!”
那老兵話音剛落,就有誌願軍戰士一個箭步衝上去,刺刀猛地刺向他。
老兵反應也算快,側身一閃,同時揮起刺刀回擊。
戰士靈活地一躲,順勢一腳踢在老兵膝蓋上,老兵吃痛跪地,戰士趁機將刺刀狠狠紮進他胸口。
此時戰場上殺聲震天,誌願軍戰士們各個奮勇無畏。
有的戰士受了傷,依然死死抱住敵人,用牙咬,用拳頭砸,用鋼盔頂……一切的一切都是反擊的武器。
戰士劉海柱一鍬劈開一個澳軍士兵的頭盔,腦漿和鮮血濺了他一身,他抹了把臉又撲向下一個目標。
當幾個澳軍士兵圍住身負重傷的戰士小四川時,他拉響了懷中最後一根爆破筒……
格林中校在後方用望遠鏡看到這一幕,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他看到的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單方麵的屠宰。
他那些經驗豐富的士兵,像麥子一樣被成片砍倒。
中國士兵的每一次揮砍、每一次突刺,都高效、致命,帶著一種冰冷的憤怒。
“這不可能……他們是什麼部隊……”他喃喃自語,信仰開始崩塌。
戰鬥持續了不到一個小時。
澳大利亞營的進攻浪潮如同撞上礁石般粉碎,留下遍地屍體和哀嚎的傷員。
殘餘的士兵徹底喪失了勇氣,連滾帶爬地逃下了山坡,武器丟了一地。
高地上,30個中國勇士,此刻隻剩下9人還站立著。
李長順連長拄著半截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望著潰逃的敵人,啐出一口血沫。
在清川江呼嘯的大風中,格林中校失魂落魄地站在戰場邊緣。
望著那片吞噬了他275名士兵的高地,以及上麵那幾個如同從地獄歸來的身影。
他所有的傲慢、所有的種族優越感,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
他終於明白,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們麵對的,不是一群弱小的東方士兵,而是一支由鋼鐵意誌和五千年血性鑄就的軍隊。
輕敵的代價,就是鮮血。
此戰過後,再無澳軍敢在誌願軍麵前亮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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