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衛承把筆記翻回去一頁,開口道:“第十一條、十七條和十八條規則,可以得出d必須同時挨著放至少兩箱,與此同時所有貼近的箱子必須不同大小。然後第十九條排除了d在角落裡,二十二條說每個種類的箱子裡至多存在兩份d……”
江時鳴晃了晃腳,頗有些自得道:“如果你說的那個箱子裡麵是d,那d就多出來了,d隻有七份。”
“……不是?怎麼算出來的七份?”
江時鳴一揚下巴指向衛承:“衛老師來講,我有點渴了。”
“因為……”
……
這邊是歲月靜好,那邊是生死時速。
衛承隻說一般不會有npc路過工作間,但他當時可能腦子燒壞了,完全忘了白衣人會來找一個修車工的事。
袁藝被人約著暗害都來工作間,可想而知這是一個多適合大聲密謀的地方。
紀澤潤他們剛揣起來兩瓶酒精,還沒來得及找容器裝中和劑和水就聽見外頭突然傳來打鬥聲。
本著不管怎麼說躲著一定沒錯的原則,三個人開始聽外麵發生了什麼。
結果聽是聽到了,但對麵不講武德,剛把不聽使喚的修車工打一頓推門就往工作間裡闖,他們甚至長了眼睛,看見了縮在桌子底下的紀澤潤。
桌子下麵不應該是安全區域的麼!
總之,靠著梅蓁蓁不知道從哪兒倒騰來的一把水槍,他們謊稱裡麵裝著毒藥,找準機會溜了出去。
然而,然而。
這次追他們的是白衣人頭目。
對方對暖陽之家的各種密道了然於胸,他們唯一的逃脫手段就是利用梅蓁蓁和許夢今近似的體型去開那種雙人才能走的密道。這一條走廊繞是繞,一本道也真的是一本道,對方想追上來真的太容易了。
幸好,那位挨揍的修車工有著一種“我已經什麼都失去了這一條命又算什麼”的大無畏精神,明明都看見有形跡可疑的人從工作間裡出來了,結果隻顧著揪白衣人的領子質問“你憑什麼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她都沒打過我就走了”,然後抽抽噎噎地想要給白衣人一拳。
然後他就挨了第二拳。
如果摔倒了不要害怕,爬起來,很快會摔第二跤的!
要不是修車工說他有辦法把車窗卸下來再安上去,估計此刻白衣人是真的很想送這位年輕人去見他媽媽的。
可是這一段戲也隻不過拖了十幾秒鐘而已,根本不足以讓他們躲起來。而且他們也第一時間排除了走天花板的選項。
“朋友,想象一下順著那個縫往下看的時候那男的也在盯著你,然後露出那種經典美恐式的魔鬼笑容,對你說‘嘿,小紀’!”
紀澤潤知道許夢今又菜又愛玩,但沒想到對方還能愛玩到這種程度,於是一邊跑一邊真誠問他:“你平時看恐怖片的時候都是自己看嗎?”
“我經紀人會陪我的!”許夢今也邊跑邊回他。
“……辛苦了,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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