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瓚噎住,後麵的葉淬陽快把自己憋成假笑男孩了。
衛承把那隻小貓放進江時鳴之前買的小竹簍裡,小貓尾巴往簍邊一勾,剛剛好把自己塞進去,活像兩個工藝品生來就是配套賣的。
“但是仔細看,這精細度差得也太多了。”
江時鳴正開心呢,聞言抬頭瞪了一下跑來躲人的葉淬陽,開口駁道:“你和你的被窩是一個精細度的嗎?你給它把把脈?”
葉淬陽:“誒,不是,我——”
年輕人,還根本不懂不要摻和彆人情趣的道理。又或者正是因為太年輕了,他還分辨不出什麼是彆人的情趣。
日光逐漸西斜,將水流染成金色。
他們乘上一艘搖櫓船,在欸乃聲中緩緩穿行於水巷之間。
櫓槳劃開水麵,蕩起細碎的波紋,船夫在船頭以鄉音唱著古老的漁歌,途中破音了三次。
江時鳴觀察了一路水下,失望地發現鹿澤的水道裡根本沒有小烏龜。
第二天清晨,天色初亮。
金棠推開窗,濕潤的晨風迎麵撲來,帶著水汽和植物的清新氣息。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胸中的鬱結似乎也散去不少。
樓下已有輕微的動靜。她下樓時,發現林虹早已等候在客棧門口,身旁還跟著幾位提著大大化妝箱的姑娘,以及好幾個掛著衣物的移動衣架。
江時鳴身上穿著運動服,頭上戴著個紫色的發帶,顯然是已經晨跑回來了。
他拿著一件過分青春靚麗的黃綠色外衫在衛承身上比劃,給向來表現得持重體麵的衛承都弄得不那麼體麵了。
“這有點不適合我吧。”
“是不太適合,”江時鳴說,“這個顏色應該給棠棠穿,你不要跟小姑娘搶。”
“……你什麼時候開始叫人家棠棠了?”
“?”
“。”
金棠其實一眼就看到了衣架上那唯一一條裙子。
哪怕是在室內,她也能看出那條裙子造價不菲,外層薄紗搖曳,內裡緞麵光澤若隱若現。裙身設計複雜又不失規範,除非畫上濃妝,否則模特一定會被這條裙子壓得失去顏色。
她昨天就選好了自己的風格,一大早起來先給自己打好了底妝。
見她下樓,化妝師中箱子最大的那個姑娘眼前一亮,噔噔幾步走上台階:“寶寶我們現在就先去把衣服換好吧!”
金棠:“……”
她剛剛叫自己什麼?
“是這樣的寶寶,我們這個妝造是要看服裝一起調整的嘛,而且先穿衣服也不會在後麵把妝弄花對不對呀?”
大約有幼師證在手的化妝師提著大裙子把被哄得迷迷糊糊的金棠塞回了她的臥室,樓下的許一禾還在嚴詞拒絕那頭銀白色的假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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