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棠:“直接看最新播出的這一集?”
江時鳴點頭:“我們倒著看,讓剪輯師搞不懂鏡頭順序。”
金棠沒繃住,倒在充氣床墊上笑得肚子疼,哎呦哎呦直叫喚。
帳篷外麵的天幕下,薛瓚和衛承正在對飲藍莓汁。玻璃杯壁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兩人一言不發地舉杯對飲,莫名喝出了幾分商務洽談的正式感。
迷離的陽光透過天幕縫隙灑落在草地上,在空氣中蒸騰起若有若無的熱浪。薛瓚忽然放下杯子,抬眼看向衛承:“你們的感情真是好到讓人離奇,現在誰還能看得出來,你們是最近才剛剛在一起的?”
衛承垂眸斂目,語氣中帶著十分的不坦然:“那不是挺好的。”
“所以你們現在已經說開了?之前犯過的錯絕對不會再犯了?”
若按世俗常理來衡量人際親疏,薛瓚顯然並非提出這個問題的合適人選。
但江時鳴本就不能以常理論之。
在他的人際譜係裡,周姐已算得上親近,可兩人也不過是錄音時才碰麵。潘新月自從擔任工作室法律顧問後,更是被自然而然地從劃走,劃入了同事範疇。
所以這樣一看,薛瓚這樣不遠不近不冷不熱的關係,倒讓他的問話有些師出有名了。
衛承心頭一動。
當然是了,他和江時鳴當然是已經說開了。他們的關係已經再度親密無間,幾次三番的爭執最終都化作江時鳴的那一聲請求:
“為我做一首歌,我想要唱。”
搞創作的人,他們交流是不需要太多言語的,隻要兩心相彙,一切都可以順其自然……
所以衛承回答薛瓚說:“當然。”
薛瓚卻不是搞藝術的,他甚至不是文科生,他隻是抱著一種直白的好奇心問道:“到底是什麼問題,值得你們互相耽擱這麼長時間?你們倆的那次分開,對流行樂壇真的是巨大的損失……”
“沒有你說的那麼重要。”
“什麼?”
衛承的喉結輕輕滾動,改口道:“我是說,損失沒有你以為的那麼重。時鳴還在繼續創作,隻要他沒有選擇離開這個行業,就談不上什麼巨大損失。”
“哇——”薛瓚拖長了音調,對衛承這番護短的說辭大加驚歎,“那你倒是想一想,新星還在的時候,你們是怎麼創作的,新星不在了,江老師又是怎麼創作的?”
“直白點說啊……”
薛瓚喝果汁喝出了一種醉酒的氣勢。
“你欠了我整整十二張專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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