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吞吞口水,討饒道,“我想想,我想想。”
他絞儘腦汁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了,是亮子,對肯定是他。”
“大姐,這亮子他又慫又沒用啊……”
“直接說重點。”薑以清皺眉。
“嗷嗷,這亮子大概兩星期前,突然有錢請我們到飯店裡去吃好的,當時我問他是不是開了大單子,他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告訴我。”
“但今天見到您之後,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偷到了自行車,並且還賣了個好價錢。”
“行。”薑以清點頭。
有了偷車賊的具體消息,那自行車這案子就好結了。
不過她特意趕來管這種閒事,是還有彆的原因。
薑以清繼續卡著小偷的脖子,細細的問道,“你剛才說‘你們’,是因為你們是團夥作案嗎?那這個團夥一共有多少人?這些人是跟你一樣,隻偷東西,還是還有彆的來錢手段?”
像這種街頭拉幫結派的小混混,嘴裡最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了。
秦建鬆說魯質背後有東西,那無非就兩種。
一種是官,管大事上幫他遮掩,這種要有,也是直接交給秦建鬆來對付。
那另一種,自然就是‘匪’,專門幫他處理一些,不方便本人明麵上臟手的東西了。
薑以清之所以大半夜閒的沒事乾,跑來管這件與薑進兵都沒什麼關係的事情,就是想隨機抓點小蝦米,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問出啥有用的東西來。
這小偷,就算隻是團體裡最邊緣的人物,但他總知道團體裡有哪些人不能隨便惹。
而這些不能隨便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有問題的那一個。
這次小偷聽了薑以清的問題,回答的卻滿是不情願,“大姐,我不能做背叛兄弟的走狗呀。”
薑以清直接朝他腦袋扇一巴掌,“你不想做走狗,你都偷雞摸狗了,還有資格給自己挑身份。”
小偷腦袋懵逼了一下,嘴邊不太硬氣道,“混混也是講義氣的。”
“哦,既然如此,你就進局裡去講義氣吧。”
“正好也能看看,等你被木倉斃的時候,你所謂的義氣兄弟,能有幾個願意來為你送行的。”
這次小偷是真的哭出來了,他都幫她找到偷車賊了,她咋還想送他去木倉斃呢。
小偷覺得有些義氣也是可以不講的,他這叫適時避其鋒芒。
這樣一想,他立刻乖順道,“我說,我說。”
“我們這些人,其實就是這些沒怎麼上學,又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所以漸漸聚集在一起的小混混。”
“日常除了偷雞毛狗,順點東西填填肚子,也沒再乾啥彆的事情了。”
“不過,有時候我們跟上頭某個不露麵的大哥,出去打一架,贏了他們也會許我們點東西,大家分一分,也夠個把月不出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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