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心底十分感動。
隻是,工人們太多,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給錢最實惠,也最能幫到他們。
王闖聞言,臉上滿是驚喜,他也算在那晚過去的人裡了,所以他肯定也會有獎金。
再有就是,薑以清是個仁義大方的老板,往後在工地上乾活的工人就會更加珍惜這份工作,這也更便於他推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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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當即就有些喜不勝收了。
“清清姐,那,我就先代表學校這邊的工人謝謝你了。”
薑以清覺得王闖現在掉錢眼兒裡的表情有些沒眼看,她嫌棄的抬手朝他頭上敲一下,隨即站起身道,“這事你找財務上去辦吧,我這幾日事情比較多,就不繼續留這兒了。”
“誒,好嘞,清清姐您慢走。”王闖站起身送薑以清離開,然後樂顛顛的去把發獎金的消息告訴那晚主動站出來幫忙的工人。
……
自那晚李柏豪帶著失敗的消息逃回來後,魯質的心情就一直都很暴躁。
事到如今,他哪裡能想不明白,自己是被薑以清一步一步的算計給套路進去了。
眼下,他正在想辦法,把一切損害都降至最低。
許濤陰著臉說道,“大哥,陳俊輝的父母還需要我們來養,所以他是不會把不該說的事情說出來的。”
雖然這次的事件有些出乎意料,但魯質與許濤也不是毫無準備的人。
早在陳俊輝出去辦事之前,他們就已經商量好,如果被抓,就把所有事情都扯到打架鬥毆上去,這樣即使被抓,頂多隻會判刑,卻不會致命。
到時他跟魯質再把陳俊輝的家人都接到身邊來養,等陳俊輝未來出獄,他們還能再給他一筆錢,讓他東山再起……
老實頂罪,對於陳俊輝而言,也不過就是多住幾年監獄,失去幾年自由而已。
但他若是承受不住,全都交代了,那可就真的得要命了。
所以該如何選擇,無需提醒,陳俊輝自己也看的明白。
魯質當然明白陳俊輝知道如何選擇,但萬一呢,薑以清那個狡猾的女人,能聯合公安局的人一起騙他們,騙的他一步一步落入陷阱,她真的會沒有辦法撬開陳俊輝的嘴嗎?
魯質心情暴躁,同時還夾雜著一些焦慮與恐懼,他總覺得留著陳俊輝在公安局裡,就跟留許潮在公安局一樣,會讓他寢食難安。
要不,乾脆全都做個乾淨?
想到這裡,魯質下意識看了許濤一眼。
許潮那邊已經安排人找機會動手了,所以殺陳俊輝的事情,他不想讓許濤知道。
不然等之後許潮的死訊傳來,一定會讓他產生懷疑。
許濤還在那裡想辦法把一些事情的痕跡徹底磨平,但此刻的魯質,卻對他有些煩躁了。
魯質這兩天不止一次的想,若是他與許濤的關係沒有這麼好,那他想弄死誰,是不是就不需要考慮許濤會如何了?
這樣一想,魯質乾脆出聲道:“濤子,你先去把小尾巴都收拾乾淨,陳俊輝的事情,先容我一個人想想辦法。”
許濤聞言一愣,剛想說所有小尾巴他都已經處理乾淨了,但抬眼卻看到了魯質眼底的煩躁之色。
他瞬間明白了,魯質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於是,便告辭道,“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彆太著急,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樣糟糕,實在不行,我們還能一起結伴逃去國外。”
總之,隻要活著,隻要手中有本金,那他們就還能東山再起。
魯質聞言沒有說話,隻擺擺手,表示自己明白了。
等親眼看著許濤走出院子的小門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找人去做掉陳俊輝。
……
秦建鬆辦公室裡,薑以清正與他一起商討如何撬開陳俊輝的嘴。
“公安局的人幾次訊問,陳俊輝都隻說他們是在打群架,是想從過路的車隊手裡訛點錢花。”林秘書如實彙報今日進展。
秦建鬆擰著眉頭看向薑以清,“這群人早已摸透如何頂罪,如何在麵對公安局的人時,達到利益最大化了,真是難搞的很。”
薑以清眼睛微微一轉,提議道,“我想的那個辦法,雖然有些旁門左道,但肯定管用。”
秦建鬆聞言陷入了沉思。
他其實是比較讚同薑以清那個方法的。
但那個方法該如何實施,又該安排何人去實施,這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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